到底是不是会那样慕斯阮不清楚。
但起码现在，少年的唇角是勾着的，面容清隽，仍旧矜贵淡漠，却少了几分疏离，白暂的手指骨节修长，轻轻地点了点桌面。
那样的场景，光是想象，似乎就很让人心动……
慕斯阮扫了虎着一张小脸的顾染绵一眼，其实今天她的裙子是他专门找人订的。
他的西装是黑色的。
软绵绵的裙子也是黑色的。
这样才更加配套。
收起了脑海中奇奇怪怪的念头，慕斯阮慵懒地伸了伸腰，睡衣随着他的动作自然往上，露出一小截的腰身。
如果别的女生在这里看到这幅场景估计得疯掉。
劲瘦有力的腰，肤色暂白却丝毫不显孱弱，整个人慵懒到了极致，绝佳的身材，看上去又欲又帅。
只是顾染绵不是别的女生。
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慕斯阮的动作。
慕斯阮光看顾染绵那样子就知道她的思绪早就飘到外太空去了。
便直接凑近了软绵绵，喷热的气息全部打在软绵绵白嫩的脖颈上，痒痒的，几乎立刻泛起了一片粉色。
顾染绵顿时回了神，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明明想要推开，却硬是要制止自己的动作的矛盾心理，倒是很让慕斯阮喜闻乐见。
大概是软绵绵不想处于这么被动的状态，或是想找个机会别看着电脑，一双软弱无骨的小手推搡着一下凑近的慕斯阮的胸膛，小脸上满是认真：
“他们说，性取向正常的男生女生一起看片到最后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女生性冷淡就是男生有问题。”
“慕斯别离我那么近。不然我会以为你也有问题。”
慕斯阮被顾染绵这一番毫无逻辑的话给笑到了，随意地揽过顾染绵的腰，似乎无意识地按了按，引得她一阵战栗。
打在耳畔的嗓音低哑而性感：“我说，我有没有问题，软绵绵不应该最清楚么？”
话音落下，瞬间，顾染绵的丹凤眼瞪得很圆，很圆。
约摸是脑子里想起了他们两个人的缠绵，表情渐渐变地屈辱起来。
那双本抵住慕斯阮胸膛的手此时慢慢地蜷紧成拳。
她当然清楚。
清楚他是如何凶猛地冲撞的，如何让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的。
可这是爱人之间才做的事。
他们两不是啊……
也就是因为这样，顾染绵才觉得前所未有的灰暗与挫败。
影片放完了。
顾染绵立刻清醒过来，赶紧关闭了界面，调好自己今晚准备看的电影。
慕斯阮抬眸看了一眼叠放着的片子。
《狩猎》《美国田园下的罪恶》《伊甸湖》《狗镇》《熔炉》《穿着条纹睡衣的男孩》《超脱》
这才是那一大箱碟片里的几部。
几乎立刻慕斯阮就皱紧了眉宇，出声制止顾染绵：“这些你不能看。”
慕斯阮曾经看过当中的几部，看完之后那感觉是真的不太好，不是鬼片，但当中反映出来的人性的阴暗和压抑全然让他也透不过气来。
这些电影，根本不能让软绵绵看。
顾染绵不解地出声：“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