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楼,城中皇亲贵胄、富绅名流想要到得这里吃上一顿或是请上一餐,那都要提前预订位置的地方,可以说这家酒楼那真是嚣张得可以,可是就是这样从最初这里老板所定下这样前怪的规矩,每每都让到了这里的客人都有种身价倍增的感觉,所以这样狂妄的规矩也在很多人的默认下渐渐形成了独此一家的特色。
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宝儿缓缓抬头从下往上看去,她知道她的人早已经等在了这里,她也知道‘他’们也同样是看到了她。
“六哥,你的运气还真是好,这逍遥楼我以前每次到这里定位置那可是足足等了三天房间才订到,你可倒好,今早说订到就订到,运气这东西还真是......,”水墨阳说完越过水墨致看了眼他身侧安静而立的女子就不在说了,微微板着一张俊脸急匆匆的就跟着逍遥楼里面的小二第一个上了楼。
“致,他这是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妖儿看了眼楼梯上的背影,无辜的看向了水墨致。
是错觉吗?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人在监视他呢,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水墨致也看了眼水墨阳消失的转角蹙眉想了一下,很快便又对着妖儿笑道,“别瞎猜,妖儿怎么会做错事,妖儿可是最好、最听话的人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致也真是的,”说着酸压压的话,宝儿心里腹诽,完蛋了,一定会被刹他们笑死的,自己现在这小鸟依人、柔弱无力的模样,以后还不得被他们有事没事的拿出来说说,唉!真******......。
看着那道浅粉色身影渐渐淡出视线,方珩一直在为她悬着的心这才彻底的落下,只是当他转身上楼的时候,映入眼中的一道藏蓝色身影却挡住了他还在行走的步伐。
缓缓抬头,微微抿着薄唇眼底无波无澜的看着挡道的来人,方珩那有些苍白的脸颊在这个微暗的走廊转角处也越发显得病态十足。
“方公子为何会在这里?”瞳英俊的脸庞不带一丝其他的情绪,语气淡淡的一问只好像是在问你吃了吗似的,可是只有深处在二人范围内的他们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他们之间所流通的空气是那样的压抑。
“咳咳咳!”像是预示着自己身体有多么不好似的,方珩待要开口的时候,忽然一阵激烈的干咳,许久才渐渐平复,只是那原先还有些苍白的薄唇这个时候却已经有了淡淡的红色。
方珩白皙的指尖轻轻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苍白带点微微尖细的下颚轻轻的抬了一下,浑浊的眼眸看向了对面近在咫尺的瞳,“你为了什么会在这里,我就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眸微眯了一下,瞳的眼底善恶莫名的看向了一脸淡然看过来的方珩,“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方公子一直想要留在公子身边是为了什么?更别说是为了要治你那不治之症的借口,对于你所说的话公子信,可是我不信,所以......,请不要做对不起公子的事,不然......哼!不要忘记,你的这种病可不是、也算不上真正的疑难杂症,只要医谷的人出手,想必必定会药到病除。”
警告之后的话,瞳没有再说,擦肩而过的他很快也消失在了这个有些微暗的转角,只是他却终究还是小看了留在原地身形没动的方珩。
苍白的嘴角诡异的扬起了一个弧度,方珩一直平淡浑浊的眼眸在那么一刻是深邃而黑亮,但是那一瞬就像是流星一样,很快便再无踪影。
白衣缓缓摆动,就如一片白云一般,楼道的转角处很快便再无一丝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