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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多赚钱才是生存之道

《火热人家》旗舰店里,这天的早餐吃得有些晚。还是老规矩,挂面加菜叶,不同的是加了一个鸡蛋酱。鸡蛋在火锅店里并不少见。只要是自做虾滑,就少不了鸡蛋。做虾滑用的是蛋清,蛋黄是下脚料。每天卖多少卖虾滑,就能出来多少个蛋黄。旗舰店每天最少要卖百十桌,虾滑几乎桌桌都点,就要淘汰掉一百多个蛋黄,盛在盆子里也要个大点的。到了饭口,就被做伙食饭的厨师搅搅推进了炒勺,被炒的喷喷香端上了餐桌。但这个餐桌不是大众的餐桌,而是小灶。吃小灶的是店长林春花,大厨陈闯和各组的组长,再加上做伙食饭的厨师,一共八个人。一样的干活,吃饭却是两样的待遇,人们并不觉得奇怪。这算什么呀。这种不公平在社会上老了去了。一样的学校毕业了。凭着关系进了好单位,赚得就多,别人就不行;还有那些当官的、有能耐的,哪个不是赚得沟满壕平?吃的、用的自是与别人不同。还有那些私企的大老板,赚得更多,就像瞿老太,肯定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芸芸众生当然要以粗茶淡饭果腹了,而火锅店后灶伙食饭的不同就是这种人和人不一样的生活在餐饮圈子里的折射。你的胃如果受不了,就去撤盘的锅子里捞吧。那里有那些胡吃海喝专门到饭店来摆谱的阔佬们推进了锅子里但没吃的:羊肉、肥牛、螃蟹、蛎蝗、全籽乌鱼、半籽乌鱼、午餐肉,还有各种滑各种丸:鲜虾滑、墨鱼滑、鲜贝滑、鲜鱼滑、牛肉滑、香菇滑。丸子的品种更多,鲜虾丸、鲜墨鱼丸、鲜鱼丸、牛肉丸、羊肉丸、牛筋丸,香菇贡丸,蟹黄丸------。还有那些在里面已经煮的稀糊烂的各种菜:山药、豆苗、油麦菜、娃娃菜、香菜、茼蒿、菠菜、生菜、苦苣、大白菜、小白菜、海带根、西红柿片、白萝卜片、冬瓜片、地瓜片、胡萝卜片、土豆片、莴笋片,还有菌类、粉和豆制品类。总之,瞿老太亲自制定的火锅单里有多少涮品,后灶的人们就会在锅子里捞出多少种折罗。不用自己下,也不用自己煮,拿了筷子就能吃。有人能吃得下,有人就吃不了。为什么?他{她}们嫌恶心,说这些是狗剩。

熟料间切午餐肉的徐翠萍就是个宁可胃有意见也不肯吃狗剩的人。她是个手一份嘴一份的人,每天麻麻利利的干完自己的活,只是端了饭碗,吃那些清汤寡水的面汤和土豆炖豆腐、白菜炖土豆。如果闲着或是太胖了要减肥,吃这些就很好,但每天要在案板前拿了菜刀切上四五小时,光吃这些胃就会有意见,天天不到饭时就咕咕叫。她就一边干活一边嘟囔:“香喷喷的午餐肉每天都有两三箱经我的手,我却一块也吃不着。”

有那好信的,就接了话头说道:“你就吃些,看谁能把你怎么的!”

徐翠萍噘起了嘴:“我作死啊?摄像头就在我脑袋上,进嘴一片就得被开除,我还想挣钱呢!”

但人的愿望还是抵不住嘴。早晨起来,她想家里做的鸡蛋炸酱面了。就偷偷的对对面切豆皮和干豆腐的说了。

“我也想吃了。面不用愁,每天都要煮。酱也可以弄到,偷偷的用上些做蘸料的辣酱就行,但鸡蛋呢,放在靠墙犄角的摄像头下,谁敢去拿?”

“我有着。不是有蛋黄吗?”

“蛋黄是留着给那些官们吃的。”

“去偷点。我注意了,在凉菜间的案板上。昨晚打出的,有一大碗,还没动。你等着。”

果然,徐翠萍三下两下就把蛋黄偷了出来。昨晚火锅只有十几桌,点滑的只有八桌,也就是八个鸡蛋黄。这些从农村出来打工的都会做饭,那边面案煮上了面,这边就把煤气灶点上了,几下就做好了半盆鸡蛋酱。

有了鸡蛋酱,大家的面就吃得香。一锅挂面就没够,面案又煮了第二次。八个人的小灶是午饭和晚饭,早饭大家还是在一起吃,陈闯不能去和大家抢,一碗也没捞着。正在等着,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看,是老板的。

“闯啊,我是瞿姨。”

“瞿姨你好。”

陈闯赶快拿了手机走到门外。

“干什么呢?”

“正要吃早餐。”

“怎么我一打电话你就是吃饭?”瞿老太和她开着玩笑。

“民以食为天嘛。”

“我找你有事。不来公司,也不上你店里,我们去大学区附近的那家烧烤店吧。你定,说上哪家。”

“我最近不大吃烧烤,不知道哪家好。”

“去那家叫新疆大串的吧。”

“行啊。”

和火锅不一样,烧烤一般都是晚上六点以后才上人。两个人分别来到烧烤店时,店里很冷清。像医院里一样穿着白大褂的老板,受宠若惊的拿了菜单来点菜。瞿老太让着陈闯,陈闯哪里敢点,一迭声地让着瞿老太。

“那我就不客气了。”瞿老太说,又补充了一句。“是真羊肉吗?会不会挂着羊头卖狗肉?”

那小老板立刻起誓发愿:“怎么会,咱冲灯说话:我的店是货真价实的,假一赔百。不,您老如果吃出了假的,你把我的店砸了----!”并且立刻领了他们进厨房看。一个木头架子上,像上吊似的挂了一头羊。

“这是怎么了,怎么挂在这里,冷丁吓我一跳。”瞿老太说。

“这就是明证嘛。咱现在不按串卖了,按斤卖。你要多少,上秤称了,再当着你的面给你穿,不会短斤少两,又不会上假的,多放心。”

“别的呢,鸡翅、鸡脖子怎么办?难道现杀一只鸡吗?”

“当然了,就看你能吃多少。我这里有活的乌鸡,还有鸽子,都可以现杀。大娘,你要杀一个吗?”

瞿老太:“我说个笑话嘛。瞧这孩子急的,眼睛都变绿了。我可不想吃顿饭就杀生。来一斤羊肉吧。能烤菜单外面的吗?”

小老板:“能能,只要是你老点的------。”

瞿老太又点了二十个熟筋,外加一盘生菜和两瓶啤酒。

陈闯说:“瞿姨,不对了。没点涮肚,生菜往哪里下?”

瞿老太:“肚是千万不能点,那玩意胆固醇太高。看来你是真的好长时间没吃烤的了。今年咱这里流行烤蔬菜。”

小师傅搬过来一个塑料菜板,当着他们的面切了羊肉称了,又穿了起来。这工夫熟筋就上来了,生菜也端了上来。

瞿老太要了一把竹签子,拿起来,把生菜叶像穿肚片似的迂回穿了起来,一会儿就穿了一盘,叫来小老板说:“劳驾你拿去给烤烤吧。”小老板答应着端走了。瞿老太见陈闯发愣,说:“挺简单。把串好的生菜外面沾上些干面粉,烤时再刷上些烧烤料,别串烟火别太大,半熟就行。这是烧烤店为了招揽生意,迎合那些素食者的要求增加的项目。一会上来你尝尝,真的不错,像熘炒店做的过油青菜,但没有那些炸了不知多少遍的污油,很健康的。”

陈闯用牙咬开一瓶酒,倒酒。瞿老太说:“别给我倒。我不喝。”

陈闯说:“据我所知,瞿姨是好酒量的。”

瞿老太:“最近我的血压有些高,医生说要禁啤酒的。”

陈闯:“啊,那么来点白的吧。”

“白的也得免。这几天事多,我怕喝了酒犯困,打不起精神。”瞿老太说道。“闯啊,你爸妈还好吧?你奶奶呢,该八十多了吧。”

“我爸身体一直还行,每天去江边溜达。我妈的病,天天打肚皮针。奶奶去年没了。”

“你看,奶奶老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以前在厂里上班时没少吃她做的饭。没别的,去哭几声。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九月中旬,正是火锅忙的时候,就没打扰您。”

“咳,想起以前年轻的时候,缺肉,你家、徐国庆,还有开了《口吅品》火锅的老焦家,还有我家,都住家属房,是邻居。你爸在厂子大食堂干活,常给职工分些便宜的香肠啊小肚啊,都多给我们些,邻邻居居的,没少照顾我们。唉,现在,各忙各的,已经都很少联系了。”

“瞿姨有能力,是大忙人。”

“哪里呀。我倒想像你爸那样生活,除了照顾家人,没别的事,除了做饭吃,上江边溜达就是活。我呢,一天忙得头打后脑勺。”

陈闯在心里说:“你当他们愿意呀。”但到了嘴里却是:“厂里那些老人谁不夸瞿姨呀。那么大的厂子,当年下岗那些人,属瞿姨干的大!”

“我不干行吗?你大姐大姐夫,年纪轻轻就出了那么档子事,扔下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不干孩子喝西北风去呀。我的命苦啊。”

说着,瞿老太拿了餐纸抹起眼睛来,陈闯赶快转话题。

“我大姐的孩子也该二十多了,上了大学吧?”

提到外孙,瞿老太脸上现出了微笑。

“二十八周岁,虚岁二十九了,在北京念了大学,又读了几年研,去年毕业了。”

“我也只比他大四岁,也不大记事,只记得他长得虎头虎脑的,特别可爱。”

“是啊,他淘气得很。哎闯,你今年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成家呢?”

提起结婚的事,陈闯一下子想起了两年前瞿老太干的缺德事,一丝不快闪现在脸上,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笑笑说:“也没碰到合适的。”

“去相亲了吗?”

“去过。”

“咱长得帅,又有手艺。没你中意的?”

“哪是啊。现如今的女孩,都盯着钱。一要楼,二要车。”

“我记得你家动迁后没要回迁房,加了钱买了个大些的,楼层好,还是阳面。”

“是。还是老位置,和江爷爷家不远。

两大间带方厅。”

陈闯提的江爷爷是指的瞿老太的亲家,江宏晟的爷爷。

“先住在一起,将来都是你的。再买辆车。现如今车也不贵,你工资不低,爸妈再帮些,买辆车不是轻松吗?”

“人家都要单住,要那种上百万的上下有电梯的房子,车也要好的,进口的。”

瞿老太叹了一口气:“唉,我现在也面临这些操心事。外孙也大了,说不上哪天就给你领个女朋友回来,又知道咱有个火锅店,说不上会要什么呢!闯啊,咱得好好干哪,多赚钱,才是生存之道!”

陈闯在心里说:“千万不要被她的惺惺作态迷惑住,她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

陈闯等待着瞿老太摊盘,但直到吃完,瞿老太也没说给她换岗的事。

用钥匙打开房门,雪儿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还是被眼前的状况下了一跳:小小的两室一厅的房间,到处都是蜘蛛网,到处都是灰尘。抽取了破败的家具上面覆盖着的白色的床单,立刻扬起一股尘烟,呛得雪儿咳嗽起来。

咳嗽完毕,雪儿开始仔细打量房间的设施。过日子的家具应有尽有:客厅里,沙发,两张单人的,一张双人的,都是布面的,上面罩着的是雪儿没见过的斜纹布的花面罩;正面墙壁上是一个简易的书架,里面摆满了书:《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雍正王朝》、《红与黑》、《厚黑学》,各类期刊杂志,还有立志的书,什么《我在美国做生意》、《走南闯北》等,都有些陈旧,都阅读过,不是暴发户摆了显学问。书架旁是一个三匣桌,上面摆了茶几和暖瓶,墙上挂了几个相框。雪儿一下子就判断出了房主人是三人;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一个小孩。照片几乎都是他们的。从他们的结婚照到孩子的满月照、生日照。但小孩的只到了四岁。一张那孩子坐在小车上笑着的照片上写着照像的时间:一九八九年六月八日晟儿三周岁。雪儿想了一下,这个小孩应该比自己大一岁多点。卧室两个,一个大些,里面是一张双人床,床单床罩齐全,两床被子整齐的摆放着,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小屋里一张能睡一人的单人床,旁边还有一张小孩子的睡床,里面也是被褥齐全,小床里面还有一个小孩子喜欢的布娃娃。不过看去很久远了。因为现在商店里已经没有了这种布面的玩具。

虽然很脏,但雪儿心里想一定要干好。

“不脏人家会花钱来雇你干吗?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雪儿这么想着,换上自己带来的工作服干了起来。

她在卫生间里找到了一个水盆,发现里面主人家准备了不少卫生洁具:洗脸盆,去污粉,洗衣膏,还有不少抹布。

“房间里的家具和寝具都是过去的、陈旧的,这些洁具倒是很新潮、贵的,都是南韩进口的。这家真有意思!”

雪儿戴上白帽子,穿上自己带来的工作服,开始干活了。她将房内的盖单捋起,扔进浴缸,放了水和洗衣粉泡上,就拿了条帚干起来。打扫了所有的房间,又打扫客厅和阳台。干得有些累了,她想休息休息,手机响起来。雪儿找了个毛巾擦了手,拿起手机看,不是家里的也不是闵君。

“喂,请问你是哪位?”雪儿问道。

“你是姚雪吧?我是乔大奎。雪儿,你现在在那里?我正好到市里进饲料,现在在南岗一道街的饲料一条街上。”

“你来了肯定是忙的,就不要过来了。”

“说到哪去了?联系不到你也就罢了,联系上了还能不见面吗?”

“好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楼下停了一辆日本的三菱白色骄货两用车,满满的装了一车的饲料和兽药。乔大奎一套蓝色的工人装束,风尘仆仆。

“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雪儿说道。在学校他们相处的三年里,乔大奎一直书生气十足,和现在判若两人。

“你还是原来的样子。”大奎说。“我们既然有了见面的机会,也到午间了,肚子也叫了,找个地方说说话吧。”

雪儿同意了。

“该找个好些大些的场所。但我开的是货车,市里这个点限行。”

“这里几乎是郊区了,没那些说道。我这里熟,领你去个地方。”

他们来到了就近的一家湘菜馆。

和瞿老太吃过羊肉串后,陈闯回饭店就张罗着将红油底料熬好,用原来的小包装袋一个个装好,一共装了七千多袋,不但够本市的十三个店、也可以满足外地十六个加盟店两个月的需要。松了一口气后,陈闯回了趟家。

他家住在离老厂子不远的商品房。那阵子工厂被外资买去了,还重新进行了组建,新班子不用的人都下岗了。他父亲还有瞿老太、焦沐和徐师傅都在下岗之列。转过年来他们住的房子就动迁了。下岗时工厂给了一笔钱,很多人都嫌动迁的房子在工厂周围,整日价听机器的轰鸣声,就将动迁的房子低价处理掉,再加上下岗费,去别处买了房子。只有老厂长------也就是瞿老太的亲家,还留在原处。还有他的父亲陈忠实,对厂子有感情,不想离厂子太远。但分的动迁房太高,是七楼,考虑到有病的妈妈上下楼方便,就在隔了一条街的位置买了现在的二楼,妈妈腿脚虽然不便,扶着楼梯慢慢的,也能上下。

房子很大,但陈闯自从到了火锅店干活,店里有宿舍,他一年三百六十天里,没休过假。家里有事老爸也尽量自己解决不找他。陈闯对家已经陌生了,再加上附近又盖了房子,下了公汽,竟然有些转向了,不知该往哪走。他给父亲挂了个电话。

“我和你妈在附近的大学院里的跑道上。

溜达呢。”

父亲陈忠实回答。

父亲还是老样子。老妈就不同了,走得慢,还不时停下来喘气。

“妈,儿子记得不错,你才刚过五十岁吧,怎么这么不抗劲?多吃些营养品,打进卡里的钱怎么不花?留着下崽儿啊。爸你得劝妈花钱。”

“你以为你那钱是多少多啊?一个月七八千块,抗造吗?我只开那么几个下岗工资,你妈没工作,既没工资也没医保,每年就社区给的两百元低保。她每月的药钱就是一大笔,再有,不得给你攒点娶媳妇?最近有没有消息?饭店里三十几个服务员,你就没看上一个?”

妈妈嘿嘿笑着。她是家传的轻度智障。对别的话不感兴趣,只是讨论起儿子的婚姻大事才会说几句:“是啊,三十多个还没看中一个?眼光太高了吧?”

“妈,看你说的。人家都结婚了,我去看上谁?搞婚外恋吗?”

“不是有几个没结婚的?那个店长,叫什么来着,不是对你有意思吗?”

“妈,我说的结婚了就是她。我记得对你说过了,怎么还是老提她?”

“不提了不提了。”见儿子不高兴,老妈赶快收回话来。“听说市里有不少相亲会,桥南公园里星期六星期天就有,你不能硬挺着,该去看看。”老妈还是忍不住地说着。

全家人在一个木凳子上坐下。

“说吧,这次回来又有什么事。”

“爸,瞿姨前几天请我吃羊肉串了。”

“现如今,顶数羊肉贵了。你瞿姨破费了。”父亲说。“她是无利不起早的,一定是找你有事。”

“是啊。她让我把电子秤调调,每袋底料少装二十克。”

父亲立马竖起了眼睛:“你真就调了?”

“爸,您反对?”

“当然,谁都会反对。这样做,只会砸。

火锅店的牌子!”

“就是砸,也是砸的她自己。我一个打工的,不是有句‘干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的话嘛”

“话是这么说,但那可是你的手艺,也是你的饭碗,怎么能自己去砸?”

“那你说怎么办?不听吗?”

老爸不吭声了。过了好一会,他小声嘀咕道:“既然已经做了,为什么还要大老远的跑回来告诉我。”

陈闯:“我是心里不安,又没有个说话的人。之前瞿姨要裁人,我不同意,已经找过师傅了。但他最后还是被瞿姨给说服了。我这次不想对师傅说了,只能对你们嘟囔嘟囔卸卸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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