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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在关庄镇办完婚宴已经半下午了,原来洞沟村的乡亲们邀请去他们家里,也就挨着过去走了走,进进出出一排排高大的砖瓦房,摆设大多都空洞,嘴里赞扬着但我仍旧想起在洞沟村每家的样子。从每家出来只要有空隙,我都忍不住看几眼洞沟村的方向,只是天有些阴沉,山的轮廓几乎不见。

打仗一样的过了这么几天,雪梅倒是很高兴的样子。在老关庄请客这天是腊月二十五,返回县城的路上她难得露出笑容:有得有失,原来结婚这样闹腾不全是累,也有很多开心高兴。

以她的性格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很欣慰:很有哲理啊,博士说的话就是不一样啊!

刘胜开着车也笑了,这个县里闻名的企业家似乎成熟了很多,但我知道他笑什么,因为我们回来后他不止一次悄悄对我说:你学会迁就人了。这么多年咱哥俩一起,你好像除了命令就是说教!

当时就捶了他一拳:我最迁就的就是你,良心让狼吃了吧?

返回县城后刘胜已经安排好,两家人一起涮了一顿火锅,刘利明后来赶到,随后我们哥仨都喝多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快十点了,母亲说雪梅跟我姐姐逛街去了。冲了澡母亲已经把早饭端到桌上,依旧是我最喜欢的拌汤荷包蛋,就着老咸菜,宿醉后麻木的嘴巴里也吃不出啥滋味。

正吃饭间,利明走了进来,昨晚醉后他去刘胜家住,这么早我以为告个别返回关庄镇呢,但他进来就一屁股坐我对面,母亲问他吃过吗?他摇头:姨,给我也弄俩荷包蛋吧。

母亲笑着答应着去厨房了,利明开门见山:农村合作医疗体制改革吵吵了好几年,前段时间真改了。也就是说咱不再承包镇医院了,这几天正在办手续。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我听说了,报纸报道中重点提到这次改革——政府在医疗卫生方面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那就再开一个呗,有你父亲坐诊,在哪开不一样啊,不缺资金吧?

利明笑了:你又准备借给我钱啊?不用了,这次改革把我弄成了正式的,很快又要被任命为关庄镇医院的院长了。

我也笑了,将碗里的伴汤喝完:这不一样吗,换汤不换药!

母亲端碗进来:不一样,我听你爸说这次改革后利明就吃上“公家饭”了!

双手接过碗,利明嘿嘿笑着低头稀里呼噜吃饭,看着他,我知道这家伙过来绝不是就显摆自己吃上了公家饭,肯定还有事情跟我商量。

很快吃完,我递过去烟,他摆手:你也戒掉吧,没啥好处。

母亲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去厨房洗涮了,我盯着利明:说吧。

利明拎起自己进来背着的包放我跟前:这里面是这几年你的本金及利润。

摇头:你只把本金给我就行,其他的当时我就说过不要的。

利明没有再坚持:我父亲说你肯定不要。不过,我已经打了报告,引用民间资金购买医疗设备,名正言顺入股提成,你也知道镇医院设备的破旧。

我想了想:那本金你也拿着吧,想干吗就干吗。这几年刘胜、田青他们干得顺风顺水,钱的事情你不够我再给你凑就是了!

说这话的时候母亲进来,提过暖壶给利明倒了杯水接话:就是就是,你们几个孩子都好好的,钱不钱的就不要客气了!

我呵呵笑了:妈,你知道我们说啥啊?

母亲亲昵地拍了下我的脑袋:那年你拿那么多钱出去我赶紧打电话让你爸在后面悄悄跟着,后来看你进了利明诊所才返回的。

看我有些惊讶,母亲又轻轻拍了下我的脑袋:不要怪我们!我们做长辈的不怕穷,也不嫌富,但最怕的是你们把握不住自己。这几年刘胜每次来送钱,我都叨叨他,你爸也说,好在你们都很好,一个个都有出息了!

利明有些激动:姨啊,当年晓风拿钱给我,就像雪中送炭,要不我现在还是自己弄小诊所不死不活呢,想都不敢想能吃上“公家饭”啊!

被他感染也有些感动,觉着利明吃上“公家饭”比赚几十万块都高兴。

没多聊,利明就站起来:医院事情多,我就先回去了,这二十万还是给你放下,其余的入股,过了年我再过来给你详细的合同!

雪梅跟我姐正好进来,利明打了招呼就急匆匆走了。等送了他出门再回来,发现钱还在桌子放着,母亲看我进来就笑着跟雪梅说:这是晓风当年投资镇医院的钱,媳妇你收着吧!

雪梅抬眼看我,我赶紧装出笑脸:妈妈让你拿你就拿上吧!

吃完午饭我们返回刘胜给盖的房子这边,路上雪梅问我当时投资多少,现在这么多收益?

开着车我有些不耐烦,但仍平和口气:十万左右吧。

雪梅摇摇头,这么多年才有十万利润,你不是让人家给糊弄了吧?你看医院的报表了吗?利润产生利润,这么滚下来不应该是这个数啊。

马上要春节,街上熙熙攘攘全是人,小心开着车我只是淡淡说了句:从小玩大的,原本就没想要利润的。

雪梅嗯了一声不再言语,冷冰冰的表情又熟悉地挂在她脸上。

车子慢慢穿过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穿过一群群衣着光鲜的逛街者,不由想起当年在关庄镇赶集跟母亲商量:今年我不要新衣服了,把买新衣服的钱都买成鞭炮吧!

当晚本来准备在刘胜家吃饭,刘胜媳妇不知从哪弄了些野菜,说要包野菜饺。但刚在他家坐下,他的手机就响了,刘长河县长要请他吃饭,听说我也在,马上极力邀请。本不想去,但刘胜不由分说就拉起我,雪梅马上也站起来:我也去,晓风昨晚就喝醉了,今天监督着不许他再喝了。

县城招待所让人承包了,原来的都被拆了,新建成宜城最好的酒店,名字就叫宜城酒店。下车我打量了一下,二十多层高,比省城的四星级也不差。宜城县有煤有铁的资源,农业也发达,改革开放后很快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县,据说连续三年都是全省财政前三名。

刘长河的秘书已经在门口等上了,刘胜锁了车就哈哈:王秘书啊,你是接晓风处长的吧,这个待遇我可从来没享受过。

王秘书上前几步向我伸出手微笑:孙处长得接,刘总也得接,请进请进!

刘长河断续联系,但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跟刘胜好像天天见一样,俩人默契到喝酒都是一个眼神就端杯,只是雪梅坚持不让我喝,刘长河无奈让她替,硬邦邦一句话就顶回去了:长这么大我从不喝酒!

其实这顿饭我就是配角,也懒得喝就听他们聊天。刘长河踌躇满志:我从省里争取回个项目,在咱县里建造一个全省最大的纺织服装厂!刘总啊,这个项目非你莫属!

刘胜不明就里,但马上顺杆往上爬:好啊!有刘县长一句话就行!

在县城请客的时候,刘长河听刘胜说雪梅是经济类的博士,在谈了项目的远大后,马上又虚心的样子请教雪梅:大博士,您给分析分析吧。

雪梅面无表情:这个需要很多数据参考才可以下定论。

这顿饭本来我吃得很放松,不喝酒挨着品尝菜肴,但从刘长河谈起纺织厂我就放下筷子,脑子里来回衡量,不需要数据参数也很快得出结论:不能投资!

这个结论雪梅替我说了,饭局散了我们上车,她马上开口:这个项目我不用看具体数据也不用调研,肯定不行!

返回刘胜家,泡上茶,雪梅从专业角度分析了这个投资的利弊,地理位置、原材料、人工、销路,我听了个大概,刘胜点头但肯定是云山雾罩。

听她分析完,我就简单两句话刘胜就狠狠点头了:第一,投资完全陌生的行业就算赚钱也不会太快,咱耗不起;第二,刘长河为的是政绩,你赚赔他都会高升的!

第二天田青从依汾过来,后备厢装了几箱子冰碴子覆盖的海鲜。听刘胜说了这个事情后,马上跟我一样的态度:找理由搪塞过去。

我笑着拍着刘胜的肩膀:实在没理由你就说我把钱都拿走投资房地产了。

年后不久,县里另一个企业家贷款数亿,这个纺织厂很威猛地立起来。刘长河打电话让我安排记者采访,照办了,但安排记者一定要客观,稿子见报后反响也不小。

又一年刘长河升为县委书记,纺织厂开始投产,刘胜跟我打电话有些后悔,我也以为我看错了。但这年五月份刘长河突然被双规,基本就没销路的纺织厂随即就宣布破产。

田青在县里住到大年三十早上才返回依汾,他们俩对账核算,我带着雪梅在县里到处溜达,尽管最反感逛街,但从肯德基、麦当劳门店路过,让我恍惚处在省城的商业街。

在跟刘长河吃饭的时候我就在卫生间给父母打了电话,然后又给刘胜、田青还有刘利明发了短信,内容大致相同:关于投资赚钱之类的不要跟雪梅提半个字。

中午基本都在我家吃饭,晚上呢就在刘胜家吃喝,出他家门进我家门三步远。大年三十一早送走田青,刘胜拽着我说去街上买二踢脚,雪梅摆手说她在家帮刘胜媳妇包饺子。

上了车刘胜就说先去我家,没反对也知道他干啥,送钱。

这个年最开心的是父母,大年初一吃完早饭就安排我们去小舅舅家,当地风俗,新媳妇第一年春节一定要走一圈亲戚,只要来往的都得走到。

小舅妈估计从年前就忙活上了,这顿饭丰盛得雪梅都不住口:舅妈,够了,这么多菜再来十个人也吃不下啊。

小舅舅跟我喝了几杯酒就醉了,然后跟雪梅叨叨个不停:晓风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名字都是我起的,你要好好待他——我们这个家族的骄傲啊……

这顿饭从中午吃到太阳偏西,母亲不放心让弟弟过来接我们才结束。小舅妈塞给雪梅一个红包,看她一再拒绝我就笑着拉她手:这是规矩,新媳妇第一年拜年都要拿的。

雪梅没再往回推红包,但轻轻甩开了我的手。

当晚躺床上,雪梅绷着脸:你舅舅啥意思啊,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咋不嘱咐你好好对待我呢?

笑着哄了几句她才不生气,但接下来连续几天走下来,姑姑姨姨,大爷大妈好像都要说这么个意思,让我苦口婆心解释半天无奈说了实话:我这些亲戚你也看了,家境都很一般,盖房娶媳妇孩子上学总有不凑手的时候。于是就会到咱家借钱,咱妈总是一句话——你问晓风吧,孩子有些钱我拿着,可是他赚的他同意才行。

雪梅听到这里扑哧笑了:你银行啊?家里放了你多少钱啊?

没敢犹豫,但也没实说:我在外资企业那几年赚了三五十万吧,跟刘胜他们也赚差不多这个数。不过这几年大多都借给亲戚们了,他们花了我钱,当然要给我说几句话喽。

这一年的3月14日,国家取消农业税,这个在我国长达2600年的税种退出历史舞台。种地不纳粮,祖祖辈辈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但并没有欢天喜地,饿不着了,人们开始想更多的享受,但我觉着更多的是显摆或者自作自受。房子盖成二层——全家一人一间一楼还住不满呢;娶个媳妇没有二十万根本下不来,男方至少要给女方陪嫁一辆车的钱,甚至少于十万的都不行……

走完亲戚也就初七了,收拾东西第二天准备返回省城,我跟雪梅说应该去看看她父母,雪梅眼睛都不眨:要去你去,我不去!

第二天一早,刘胜送我们到高速口:你开新车去吧,你回来开朋友的车过几天我送过去就是了。

看得出他有心事,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刘长河要的是政绩,是名声,我给你出个主意也是善举,他肯定就“放过你”了!

刘胜喜出望外笑嘻嘻说了句话就没再打断我:你不早说,这个年让我过得都没滋味。

过几天你就找他,说我策划了一个活动:省城一个音乐学院跟咱县里联合搞一个活动,音乐学院每年都派实习生来,在咱县所有小学开展音乐课,县里拿点钱咱们出大头,这个活动就叫“音乐下乡”,我给联系媒体好好宣传!

刘胜听完琢磨了一会儿:活动不错,出几个钱也没问题,可这有什么用?

雪梅在车里听着没插话,但我看她有跟刘胜一样的疑惑。叹口气我伸手接过刘胜递过来的烟:现在咱乡下的孩子大多高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很多也就慢慢留在了城市,就算考上大学后再留下,可你知道他们缺少什么吗?

气质!像城里孩子自由歌唱那样的气质!

我估计刘胜没听懂,但知道一句话两句话解释不清楚,随即就上车发动,刘胜弯腰探头进来:不想那么远,但这个活动刘县长肯定高兴就好!

路上商量好了,下高速直接拉着雪梅到了夹沟村的房子。老牛给贴的对联很虎气,门上俩门神都是木雕之类的。这是雪梅第一次到这里,尽管她听我说过但一直没兴趣,进了院子不久不出我所料的就说了一句话:跟你们老家房子一样啊,连摆设都是。

环城高速已经修到村下的大坡前,坐在院子里就能看到车来车往,但心依旧在三洞五沟,尽管这个春节我没有回去。当晚在老牛家吃的饭,没喝酒,溜达着往回走的时候雪梅淡淡说了一席话,估计她已经想了好几天:结婚才不到两个月,咱们吵过闹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没容我开口:咱们俩有个共同的毛病——从懂事起就一个人奋斗,无论对错都是自己面对,这虽然让我们独立但也潜意识让我们霸道,容不了别人意见。

没有不以为然,也马上想自己这么多年每一次关键性的选择,无论对错还真是很快决定,别人的意见基本不会听。雪梅抱着肩膀继续自己的话:父母早早离异让我不相信爱,很多时候觉着这个世界的男女都在互相欺骗,什么生死与共,什么不离不弃全是假的……

尽管已经立春,但北方的晚上还是寒意袭人,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依旧不插话听她说。

旅行结婚了,老家也请客了,不管是法律上还是肉体上还是在世俗里,我们都是夫妻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是一个人,现在突然成了两个,我不求你对我百依百顺,也不求你时刻嘘寒问暖,只求你不要骗我,行吗?

伸手搂住她,想起在老家嘱咐大伙不要跟雪梅说我的钱,觉着自己嘴唇哆嗦:我不会骗你的!我会好好爱你!

这一夜我们相拥在一起,一次次达到巅峰……房间里的火炉炭火正旺,好像这才是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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