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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听力考完后,我很忐忑地看着那位同学的背影,见他低头一直做题,失望的心顿时冷了,赶紧低头写作文,正为几个单词斟酌突然听到一声咳嗽,我惊喜抬头,发现那位同学将答题卡搭在铅笔盒上向外推了推,我直起腰凝神看那些涂黑的点点,然后飞快在自己的答题卡上记号——两个月后成绩出来,那位同学87分,我85分,居然是我们系此次考级的第五名成绩,我也成为这一届体优生唯一过了国家英语四级,从而最后毕业拿到学位证的学生。

考完出来我直接拉着那位同学去了鱼头的店里,点菜的时候鱼头问我:薛兰没事了吧?

我点着菜名插了句:一会儿去看看,昨晚估计回家了。

饭间,那位同学对我说:你在系体育部吧,帮我进系足球队吧?

我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饭后付账我跟那位同学争了半天,最后还是我强行付了,相跟着走出饭店,那位同学说:下次我请啊。

我笑了:你入了队请我吧。

一个月后,那位同学回请了我,只是他在系足球队一直替补没上过场。

后来我去了研究生楼,但门还是锁着的,薛兰仍旧不在宿舍。我下楼就去了她所在的研究生专教,教室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一位师姐告诉我她很少来教室的,估计在计算机房做设计呢。我又转到计算机中心,但在门口的上机登记簿上还是没发现她的名字。

三天过去了,我仍旧没法找到薛兰,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担心就是不知该如何。又是晚上,又是鱼头的店里,喝了几瓶啤酒我很是担心地对鱼头说:不会出事吧?

鱼头不置可否,突然说:给薛兰家打个电话吧,估计在家呢。

我马上站起来:你知道她家电话吗?

“不知道,可以查啊!”鱼头马上从柜台里搬出电话,他这个店还兼营长途市话业务,查电话很方便,先查了体委总机,马上就问出了薛兰家的电话。鱼头拨了号后将电话递给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赶紧接过摁到耳朵上,电话已经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找谁?

我赶紧回答:你好,我找下薛兰。

哦,她去学校了,你是谁啊?

此时我已经听出这是薛兰父亲的声音,这位处长在我们参加全国比赛的时候一直跟着,但无暇客套:我是她的同学,请问她啥时候到学校了?

哦,周一就去了呀,有事啊?

没事,没事,就是说系里的事情呢!再见叔叔!

挂了电话,鱼头看着我不无担心地重复我的话:不会出事吧?

我颓然坐下,仰头喝下一杯啤酒,突然一激灵:她在宿舍呢!百分百在!那天我敲门似乎里面有响动!

鱼头没犹豫,回头对一个服务员说:“照护下店,我出去一下。”然后拉着我就往外走。和鱼头熟悉后我知道鱼头曾在开店的时候得罪了学校后勤,当时要查封的时候薛兰正好在他店里吃饭,不知打了个啥电话,学校后勤就撤了,后来后勤上反而开始对鱼头很照顾,这让鱼头非常感激,现在有了事情当然当仁不让了。

我俩匆匆进了研究生楼,但敲门、吆喝仍旧无丝毫反应,鱼头趴到门上听了会:好像床板响呢,也许真在里面呢,咱找她舍友去吧?

我一把拉开他,抬脚就冲门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学校宿舍单薄的门锁哪能经住这一脚,门应声咣当就开了,窗帘拉着,屋里黑乎乎的,我冲进去摸索到墙上开开灯:薛兰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红肿,突然的光线刺得她抬起胳膊挡在脸上……

踹门的英勇马上荡然无存,鱼头跟着后面推了我一下:我去找人来修门啊,你们聊会儿。

走到她床前,我挥手将房间中间绳子上荡来荡去的衣服撸出个空隙,然后靠到桌子上看着薛兰不再出声。

良久,薛兰很轻的声音从胳膊下传出:你来干啥?

我不回答,依旧是目不斜视看着她,心里突然很委屈的感觉。

又沉默一会儿,薛兰轻轻拿开胳膊露出脸:你拉我起来,一会儿修门的来了不好看。

我不理睬她,仍旧是环着胳膊盯着她看,薛兰往起坐了下但似乎很累的样子又躺下,然后叹口气:拉我啊!

突然的怒火就爆发了,我指手画脚喷着唾沫星子开始吼:你还知道不好看?这三天我几乎每天来敲两次门,你为啥不开门?我去系里去教室去计算机中心,几乎找遍了学校犄角旮旯,你干吗呢?我都给你家打电话了,你知不知道!

门口有响动,我扭头看是一个师姐模样的人站在那儿,正往里探头探脑的。我指着她依旧是恼火:看啥呢?没见过人吵架啊!滚开!

那人吓得赶紧哐哐哐地跑开了,回头看薛兰正冲我笑呢:你也会发火啊,我这个弟弟长大了!来吧,拉我起来更衣,修门的真要来了。

看她红肿的眼睛,笑的比哭还难看呢,不由自主就拉住她的手,轻轻用力她就坐了起来,被子下她穿的睡衣很裸露,我赶紧松开手扭过头:你穿衣服吧,我看看门去。

轻轻带住门,我低头看锁子位置,居然没坏,只是带着把手被我踹得完全脱离。直起腰就看到鱼头带着俩人拿着工具过来了,我拍了下鱼头肩膀:换衣服呢,稍等下。

给那俩哥们散烟的时候,门被从里面拉开,薛兰戴着副墨镜出来了:谢谢鱼头老板啊,修好拉住就好了。弟弟,陪姐姐去吃饭吧,饿死了!

鱼头答应着,然后接口:去我店里吧,让灶上给熬点粥。

薛兰很自然地又吊到我胳膊上:不用了,让我弟弟请吃好的去。

三天不吃饭,薛兰几乎虚脱,我的胳膊很快开始发酸,出校门没敢走太远就直接进了一家饭店,坐下后薛兰没看菜谱直接就点了一盆拌汤,两个菜,然后挥手让服务员去上菜,我加了句:请快点啊。

饭菜上来,薛兰摘掉眼镜开始狼吞虎咽,我连筷子都没动,只是抽着烟看她吃,稀里呼噜连续喝了两碗拌汤后,薛兰才发现我不吃:你吃过了?

我点头:你慢慢吃,美女要注意吃相啊。

她扑哧笑了:姐真饿了!

“那是,三天不吃饭是个正常人都会饿的,慢点吃,再撑着了更不舒服。”我微笑着看着她,薛兰突然停住筷子:“三天?啊!我舍友回老家了,每天拉着窗帘睡,真不知道时间过这么快。”

我没接话,只是用手指点点菜。

两盘菜基本没剩,一盆拌汤也几乎见底,她终于放下筷子,结完账我看了下表:我宿舍快关门了,咱回吧。

走进校园,薛兰突然要我陪她去操场走走,我还没接话,她又说:晚了就不回宿舍了,还怕冻死你啊。

我想都没想进不了宿舍去哪儿睡,拉着她的手就向操场走去,走到上操场的台阶,匆匆下来很多相依的情侣,宿舍熄灯关门的时间就要到了,薛兰悄声对我说:该死的宿舍管理员,打断多少甜蜜啊!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里说:又是什么该死的原因让你这么痛苦呢?

沿着操场跑道,我们慢慢走着,薛兰没穿高跟鞋,操场周边一根根路灯昏黄,微弱的灯光在渐渐发黄的树叶中间斑驳照过来,我俩一高一矮淡淡的影子被拉长再缩短,贴近再分开,晃晃悠悠着向前。

走了两圈,我们仍旧都不开口,只是各想心事拉着手默默一步一步地迈腿,直到薛兰突然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我呵呵笑着问她:吃撑了吧?

薛兰更是笑得弯下了腰,操场很寂静,只有秋虫低鸣着,我们的笑声似乎在空荡荡的操场上传出很远。

好不容易止住笑,薛兰直起腰慢慢搂住我,然后压抑地哭开了。我抚摸着她靠到我胸前的头发,这一刻觉着自己比她大,就像个哥哥一样,但心里似乎有点变态的高兴:薛兰肯定跟男朋友分手了,会和我好了吧!

哭了一会儿,薛兰抬起头抽泣着问:你说,姐姐真的很差劲吗?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伸手给她擦了一下,然后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不是啊,兰姐在我心目中就像女神般完美。

那你说,他为啥不声不响就跟我分手,连个理由都不说?

瞎眼了,猪油蒙了心了,他会后悔的!

不就是个科长嘛,我不稀罕!我想好了,毕业我也从政去,等有一天我会比他官大的。

是,兰姐干啥都没问题!咱不哭了啊!

弟弟啊,你咋不早出生几年呢,那样我就嫁给你!

我愣住了,不知该咋回答她的话,尽管心里一直说“我不嫌弃你比我大啊”,但嘴巴木木的就是张不开。

薛兰搂得我更紧了:你不要多想,姐知道你对我好,但有些感情是不可以发展到两情相悦的,你会有个好女孩,我也会嫁人,但是——说到这里她突然将胳膊吊到我脖子上:这辈子姐姐心里会有你!

突然我的眼泪就下来了,然后低头去找薛兰的嘴唇,她轻轻地迎合了一下,然后松开手轻轻推开我:弟弟,咱俩不可能,你们打完全国比赛回来的雪夜我就想清楚了。

我擦了把脸上的泪,突然不管不顾:为什么不可能,我喜欢你!

薛兰再次将胳膊吊到我脖子上,直视着我的眼睛:你的自制力比我还强,对不对?我知道如果不是发生这些事,你不会表白。现在你会说,一年后也会,但五年呢?十年呢?

我刚想开口,薛兰伸手轻轻捂到我嘴上:这辈子咱交心,何必非要在一起呢!

眼泪再次流下,我点着头,轻轻拿开她的手,然后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嘴唇。

当晚我去了薛兰宿舍,她睡舍友的床,我和衣躺在她的床铺上,淡淡的香气让我心如乱麻,但说着话,很快心就静了下来。薛兰说她读完研究生后会想办法分配到省委去,我说不错啊;她又说睡了三天没有想去死,只是想不再谈感情了,顺利完成学业然后好好搞事业,我嗯了声;她突然坐起来,穿着睡衣光脚就下了地,然后绕过桌子就坐到我跟前:你搂着我睡吧?

我刚刚静下来的心就像被扔进块石头,扑通响了下然后泛起无数涟漪:兰姐,我说实话啊,怕忍不住。

薛兰扑哧笑了:你不许忍不住,就搂一会儿吧。

这是很难忍的一个夜晚,身边一个如花的身体,不住扭来扭去跟我说这说那,而我根本不敢动,裤子里的很快觉着黏糊鼓胀。好在,她无意碰到我的两腿之间,在黑暗中我都感觉到她绯红的脸,沉默后再不动了,然后又下地跑回对面的床铺。继续谈话,我知道自己不是狗,明知道那块骨头不属于自己,绝不去转着圈一直流口水。是人就该绕开,继续寻找属于自己的骨头。不知何时,我有一句没一句答应着薛兰的话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早晨六点,估计睡了四五个小时的我准时醒来,悄悄坐起来,看薛兰床头的台灯依旧亮着,一本书盖着脸,她像只小猫蜷缩着酣睡。穿鞋过去给她关了台灯,轻手轻脚开门关门,两边看一眼,确认无人吁了口气,我不想给薛兰留下不好的传言——这就是早早醒来的原因,临睡前我心里已经默念好久:早早醒来早早离开。

回到宿舍没敲门,拿出钥匙开门进去,舍友都还在酣睡,等我换上运动服,田青睁开眼:昨晚啥时候回来的?

我系着鞋带笑着对他说:很晚了,你睡吧,我去跑步。

围着操场跑步,五六圈后跑步的人渐渐多起来,我开始加速超过一个又一个人。晨曦里,突然发现薛兰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出现在前面,心里正想她转变得真快,她回头对我笑了下,我也回报了个微笑,然后呼哧呼哧喘着气超过她,继续加速。

很快就是期末考试,我的帮助依旧在,体优生班集体都顺利过了几个科目。每天早晨我仍坚持跑步,薛兰也间或出现,看得出她的精神恢复得不错。一套白色运动服显得她更加成熟稳重,我们总是一个微笑就过。

从五一到放假期间我的散文《凝视,但拒绝眼泪》在校刊发表,后被省报副刊转发,散文《理想与现实》在学校征文中获得唯一的第一名,这让我在系里的名声大震,随后系书记亲自找我谈话:暑期组织优秀学生去学校包的扶贫点社会实践,你去吧!

我没考虑就答应了,后来知道这次去的实践队伍12人中有11位是在全校大一大二里层层选拔的,就我一个例外直接“钦点”。去了要干的事情有两个:在扶贫点乡镇给孩子们代课二十天,然后去扶贫点所在的县城给当地近百名民办教师授课。

七月初,实践表发到个人手里,学校团委书记带队,扶贫队长当地安排吃住,校团委发表格的时候特别强调——学校安排食宿,实践队伍的队员要从放假当日起集中备课一周。表格上填好了各个队友的特长,我的:文学鉴赏、体育,这似乎毫无关联的两个科目让我哑然失笑。

放假当天,学校的学生走了一多半,第二天,空荡荡的感觉就非常明显了。宿舍楼里更是安静得让人怀疑——这是比我们一个村住的人都多的楼吗?但被热情填满胸膛的我告别众位舍友,先是去书店然后去师范学院,买了几本、借来几本《体育教学》类书,然后拿出个新的笔记本开始认真备课了。

放假第三天,我们十二个人被集中开了个会,学校一个副校长语重心长一通,然后校团委书记宣布去扶贫点实践的纪律,最后我们一个女队员站起来代表我们表态。我很随意地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各个领导讲话我有一句没一句听着,心里琢磨这个“文学鉴赏”讲啥呢?那位队员代表发言语音清脆、铿锵有力,一套一套地表决心,我听了想笑,就坐直身子看了她一眼,瞬间就像被雷电击中,我愣住了: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像薛兰啊!

会后我们每人领了十多天教工食堂的就餐卡,正好是那位发言的同学在发放。签字的时候我仔细看了她一眼,确实像,无论身高还是长相、身材,就连发型都像,但她的脸上没有薛兰那种自信成熟,调皮的成分多了点。我是最后一个上前领的,递给我餐卡后,她的调皮马上表现出来,一下子就蹦跳到我跟前,面对面右手比画着从自己头顶滑过,然后落到我胸前:好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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