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风,是子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
隍安揉着惺忪的睡眼,漆黑的走廊里摸索着出路。
好黑啊..
隍安迷迷糊糊的想。
砰!
面前的窗户措手不及地被一下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蹲在窗上,月光的照映下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风一下子涌了进来。
隍安一下子被吹清醒,眨眼间,那抹人影笼罩了她的身躯,两只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男人沙哑的声音不甚轻佻:“晚上好,武清和的漂亮妹妹。”
隍安胃里一阵翻滚:“滚开,大半夜的你恶不恶心。”
“大半夜的,不正是做坏事儿的时候吗?”男人磁感的声音紧紧地吸住隍安,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上舔了一口,“你喷了什么香水,不会是在等我吧?”
“喷的花露水,在等蚊子。”
“..呵,”男人轻笑一声,“长得不大,脾气倒不小。”
“我哪里长得不大了?”隍安一把踢开他,转身要回房间。
私闯民宅的恶棍。
弦龙也一下从背后抱住了她,手覆上她的胸前的凸起,灵巧的舌头轻佻熟练地在隍安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水渍。
“你儿子还在我房间,你要是这么干,不怕被你儿子看见么?”隍安抓住弦龙也的手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不怕。”弦龙也嗤笑,便进行了下一步动作。
男性坚挺的炽热感通过薄薄的衣物穿向隍安的腹部,通过细密的神经系统穿向大脑,带来极致的感觉冲击。
隍安的呼吸开始加紧,下意识向墙壁靠紧。
“怎么了,怕了?”弦龙也的视线固定在隍安身上,隍安偏头也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我这两天,一直都在想你的味道。”
“放开我,你儿子在楼上。”
“我儿子睡得沉。”
弦龙也拽下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紧紧抓着隍安的两只手。
故伎重施。
隍安恶狠狠地瞪了弦龙也一眼,手臂大幅地甩动,身子也在摆着,全身都叫嚣着反抗:“放开我,畜生!滚,去死吧你。”
弦龙也的兽性彻底被挑起:“畜生就要做些畜生该做的事。”
手已经被领带束缚住。
这家伙怎么这么快缠得还能这么紧。
隍安的手臂被放到身后,一下子被打横抱起。
无论她怎么挣扎,对于弦龙也来说就像是在抱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正清在你房间的话,就睡你哥哥的卧室好了。”弦龙也悄声说到,像是在安抚隍安无力的挣扎。
“放我下来,你犯什么傻?”隍安忍不住吼了他一声。
弦龙也笑了,打开卧室门,一下子把隍安丢到窗上,属于哥哥的气息包裹着全身。
弦龙也拉开床头柜,轻松地拿出几条领带,三绑五绑把隍安整个固定住。
弦龙也伏在她的身上,手从下巴处沿着曲线向下滑。
抬头,吻去隍安脸上的泪水,笑了,笑得狂傲不可一世,满是势在必得的骄傲:“和你睡觉的人,一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