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令掌柜的没想到的时红衣女子竟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车费和路上饭钱算你的”,听到女子后面这句,却叫掌柜的的表情抽了抽。
“那,老夫也帮人帮到底吧,姑娘你先到后面去换身衣服,老夫这就去备马车,咱们收拾好就启程吧”,掌柜的说着边指指店铺后面的门,边转身要走。
“哎,等会儿,不得吃了饭再走啊?”她忙活了半天,就是为了填肚子再好好睡一觉,是命运弄人哪?让她还是要一直饿着。
掌柜的拿着矿泉水瓶子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后面屋里有干粮,姑娘自己拿着吃吧,老夫等下也带些在路上吃”,说完就转身匆匆离去。
一阵木板与木板之间震动摩擦所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之后,掌柜的边在衣服上拍着手上的灰边走了进来,红衣女子正在啃烧饼。
“还没换衣服呢?”掌柜的将马套在门外,一进屋,虽然他极力想忽略掉女子的吃相,可不随人愿的是女子嘴里叼着半个烧饼,跳到掌柜的面前,才将烧饼拿到手里,模糊的说:“我就这一身衣服啊!”
掌柜的不言语,转身进屋不知翻找着什么,不多时从屋里拿了件衣服出来,“将就着穿吧。”
女子接过衣服凑到鼻子边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才说:“行,倒还能穿”,女子将剩下的小半块烧饼塞进嘴里站在来当着掌柜的的面就直接将那件衣服套在旅行装外面,“你们古时候就连百姓的衣服也这样麻烦”,嘴里嚼着烧饼含糊的说着,手却不停下,胡乱的把那些带子给系上以后双手平举在掌柜的面前转一圈,“还行吧?”
掌柜的对她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已经是目瞪口呆,只是机械的点点头。
马车上一路的颠簸,或许是这女子定力好,竟还能靠着车壁憨憨的睡着,时不时还咂咂嘴说句“嗯,好味!”
车轮碾一个大石块,女子在剧烈的震动中一头撞向车壁,然后便是一声令赶车的当铺掌柜的汗毛竖起来的叫声,“啊!”
“我梦见那只烤乳猪咬了我的鼻子,丫的,疼到命里了”,她摸摸自己的鼻子,疼痛使她长长的抽着气。等缓过神来,她对着马车内壁就死一阵乱踢,“我说怎么烤熟的猪都会咬人呢,感情是你在作怪!”
女子似乎有些艰难将身体往前挪了挪,撩开马车的帘子,语气中略带丧气,“现在这是去哪啊?”
“过了绿映河这一带,就不用担心瘟疫缠身了,大概明天就能有住的地方。”他此时包袱里装着的除了那“价值连城”的矿泉水,还有他的全部家产,虽然带着马车里这个“保命牌”,可他还是打算连夜赶路,在路上多停留一会,就让他多一分不安与焦急。
女子不免一声深深叹息,为她这穿越的旅游之旅上诸多坎坷而叹息人家穿越来,要是遇上瘟疫,那肯定得当回神医把那瘟疫给控制住咯,要是遇上帅哥美男吧,那肯定就的娶回家了,再不然,那就是江湖飘摇成为了天下无敌的高手。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