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书信相通,都是经小莲一手相传的,即便是以前书信稀疏时,也是有规律的3月一封,而如今却两个3个月已过,毫无音信,两人又无从查找,自然急的发疯。(如果要是两位美女知道,何灵所在地,早就冲上门去了。)
两位美女慵懒憔悴的面容,等见到小莲后,也涣然嫩嫩起来,闪烁着激动的泪花,也顾得问小莲因何短短时间就长这么大了,急切的问何灵的情况道:“你主人还好吗?”
小莲无力的一笑,心下不忍心骗下去,几乎将实情说破,但转念一想,主人确实经历的磨难太多,也无从选择,就隐忍着道:“还好!还好!只是为了迎接高考,忙的晕头转向,怠慢了两位姐姐。”
“什么?高考?”两位美女惊诧万分,不解的异口同声疑问。
小莲意思到,由于自己情绪失控,脑袋混乱,竟然说谎也说的献出了马脚,急忙圆谎道:“呵呵!别紧张,是那个他师父脾气古怪,也效仿现在的制度,把练功阶段晋级规划成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现在主人在高中阶段,只要通过这次考验,就晋级大学修炼了。”
两位美女听后舒了口气,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徐美艳开玩笑道:“我以为你家主人,经历天劫后,打回了原型,变成了个小孩子,正在重新上学呢!”
王语嫣嫣然一笑:“有这样的好事,我也来一次。你想学生时代多美好呀,如果能重新来过,以我们现在的知识,肯定不考北大,就考清华,咱可也是一位高材生了!”
虽然两位美女调笑,到说的和事情差不多了,小莲听后,一阵黯然伤神,勉强献出一丝笑容,心中嘀咕:如果两位姐姐知道真像后,估计该痛苦的泪流满面了吧!
两位美女将心暂且放进了肚子里,高高兴兴的洗刷一番,邀请小莲一起去吃早点!
小莲扮个鬼脸,调皮一笑:“两位姐姐看看时间都几点了,还早点呢!午餐还差不多。”
两位美女看看表,发现正好9点半,时间刚好呀,不明白小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莲现在在学校生活,自然是学校的规律生活着,自然是每天6点就起榻,6点半做早操,然后就到了6点50吃早饭,吃饭自然比一般人早很多。
然而两位美女,是朝九晚五的班,每天也就是8点起榻,洗刷完毕业,吃些早点也就到了8点半,接着就是赶着去上班。如果是周末的话就不同了,两位美女疯玩到凌晨一两点,第二天睡到9点醒就算是奇迹了。
这两者的生活差异,自然导致了小莲的误会。
三人驱车来到市区,找了家比较大的自选早点店,一楼已无位置,三人只好来到二楼,找到一个靠近窗户的桌子做了下来。
徐美艳拿了3根油条,乘了一碗羊肉汤,王语嫣则拿了两个蔬菜包,乘了一碗羊肉汤。
小莲从没见过,到店里吃饭可以如此没约束挑选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新鲜不已,也拿了几个小蝶,放在托盘上,拿了几样爱吃的点心,美滋滋的坐在两位美女对面吃了起来。
三人悠闲的吃着早点,徐美艳偶然透过窗户,看看街上的风景,这一看之下,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
道士刚巧从街上经过。更巧的是,这个道士在店对面停止不前,转过脸来看了早点店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继续前行。
就在道士转脸的瞬间,徐美艳看清了这张脸,一个50上下年纪,棱角分明的脸,一双睿智的眼睛闪烁着光华,眉心偏左一颗豆粒大小的黑痣。
徐美艳一惊,脸上里闪现出着仇深似海的表情,难道是他!你当是谁,就是徐美艳日夜想千刀万剐的人,就是当年灭自己巫门的一群黑衣人的老大。每当徐美艳拿起他当年给自己的纸鹤,就想点燃,把他招引过来,为父母报仇为巫门在他手下的人雪恨。
然而理智战胜了仇恨,告诉她不能这样做,不但报不了仇,估计也要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自从当年吃了何灵给的一粒丹药后,功力奇迹般大增,有了一拼的实力,然而那只小纸鹤,却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其实不能称之为无缘无故,只因徐美艳搬到楼下和王语嫣同住,夜里她的房间遭遇了盗贼。然而贼人并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骂骂咧咧一阵,又仔细翻箱倒柜了一阵,终于在在一个抽屉内发现一个精致的小方盒。
盗贼兴奋不已,急忙将小方盒打开,希望能有好运,里面放着些金银细软类的东西!等打开以后气的盗贼七窍生烟,大骂这家太穷,这么精致的盒子不放些好东西,偏偏放了只小孩子折叠的纸鹤。
贼人一看也罢,总不能空手而回,看看这只纸鹤金闪闪的,也是上好的纸张折叠的,正好拿回去给女儿玩耍,于是乎,就将精致的盒子同纸鹤一同盗走了。
要讲起来这个盗贼还真够倒霉的,等翌日,他将这只可爱的纸鹤拿给6岁的女儿玩耍,不想女儿不小心将纸鹤掉进了火炉子里。
这下麻烦大了,纸鹤扑棱几下,竟然飞走了。整夜功夫,来了一伙黑衣蒙面人,凶神恶煞般,将一家人捆绑起来。
当然这批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灭黑巫门的一伙人。
一个相当粗野的汉子,疑惑道:“大哥,都过了20年了,这小乞丐怎么还是这么小呀。”
一个声音细细的人接口道:“你个蠢蛋,这不是小乞丐,这可能是她的亲戚!”
为首的老大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没理会两人,带着一副假慈悲的尊荣,仁慈的一笑(当然自能从眼神,观察得知):“只要你说出,含宝图在那里,我们绝不为难你和你的家人,并且让你荣华富贵享用一世。
盗贼当真委屈的要死,自己那里知道,什么含宝图,真是盗贼遇到强盗,有理也说不清。
他鼻子一把泪两行的道:“几位爷,兄弟也是道上混的,平时也只是小偷小摸,不知那里得罪了几位,还请包涵!”
粗野的汉子,听后牛眼一瞪,凶狠的就是一耳光,骂道:“****你祖宗,别给老子打马虎眼,快说,不然老子,先把你老婆奸了,然后在咔嚓一声,将她的脖子拧断!”
盗贼被打的眼冒金星,牙齿掉了几颗,这下鼻子眼泪混着血一起流,诚惶诚恐的连连讨饶。
为首的老大,依然带着慈祥的尊容道:“我的这些兄弟,可没有耐性,只要你说出巫门余孽徐美艳的下落,我保证不伤你们一根寒毛。”
盗贼莫名其妙,如果是平时别人冤枉他,早就抽刀子拼命了,如今只有装孙子的分,恨不得掏出心来,让对方看,自己确实说的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我跟本不认识,徐美艳。她长的啥模样,是高是挨,是胖是瘦,我一点不知。”
为首的老大手一挥,示意兄弟们动手。粗野的汉子,早就对盗贼的老婆动了色心,色眼贼溜溜的不知道,已经强奸了她几次。现在得到大哥允许,自然首当其冲,将盗贼老婆放了下来,一阵戏弄。
盗贼老婆哭天喊地的痛苦声、粗野汉子的****的笑声、这伙人的幸灾乐祸的助兴声、盗贼扯心裂肺的心痛讨饶声、孩子惊吓的哭泣色,交织在一块,形成了罪恶的交响曲。
老天视乎也来了兴致,假慈悲的流着眼泪,风雨声也就合在了罪恶交响曲内了。
这伙人,折磨的盗贼一家人死去活来,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怏怏离去了。
当然这伙人其实并没这么好心,只是以退为近,昼夜潜伏在盗贼家附近,观察了他一段时间,确实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然盗贼自己到老死也不会知道,正是他偷了一只小小的纸鹤,才遭受了这一场无妄之灾。
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佛理真言的实现版。
徐美艳自从失去纸鹤后,正日夜愁着,如何找到仇人报仇雪恨,如今上苍见怜,将仇人送到眼前,岂肯放过。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徐美艳打开窗户打开窗户,闪身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徐美艳轻轻落地,脚下生风,站到穿着蓝色道袍的道士面前,挡住去路。
小莲和王语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徐美艳如此急匆匆从楼上跳下去,肯定有她的理由。
小莲也顾不得店内投来的,惊异的目光,也从窗口飘然飞出,直接落到徐美艳的身边。
王语嫣虽然真气不弱,但毕竟没练过功夫,即便是徐美艳教她一些防身的法术,练起来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总觉得一个姑娘家,挥刀舞剑的不怎么雅观,也因此至今还不敢从二楼如此高的高度跳下,只好在别人惊异的目光下,娇羞的跑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