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我知晓你敢。九儿,回答我,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爱我。”
冉九九深呼吸一口气,将剑扔下,看起来冷静了几分:“你就是想要这个答案?”
“是。”
“那好,以前是怕尴尬,所以我没有同你挑明,现在我跟你讲明白。我爱的是南离夜,哪怕你现在将我的心挖出来,我爱的终究还是他。
墨翎,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爱不是你付出得越多,就能收获得越多的。它们不成正比,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愿明白。”
“不要逃避了,这是事实。你要的答案,给你了,我可以走了吗?”
“你的去留,何曾掌握在我手里。
走吧……走吧。桃源城已经留不住你了。”
冉九九闻言,转身消失在茫茫雪地中,墨翎笑得悲凉,只觉体内气血翻涌,一口鲜红洒落在地。
真美啊。这漫天的雪。
像极了她离开时的眸子。好看的很。
“大白。”
“吼——”
“跟着她。”
说罢,他如同脱力一般倒在雪地里,衣裳被雪浸透也不自知。
“九儿。”
“九儿。”
“九儿。”
他失声一遍遍轻唤。“你好狠心。”
——
“去,将我们的离王殿下唤来。”曲颜接过左手边男宠递来的酒杯,伸出舌头点了一口,随即毫不留情地泼到他脸上:“滚下去。什么破酒,苦的很。”
那男宠被泼了一脸,不敢违逆,水还在嘀嗒往下流着就唯唯诺诺地出去了。
右手边的男宠见状,连忙将就被放下,讨好般捻起一颗葡萄:“主人,吃葡萄。”
曲颜扭头,不过看了一眼,大怒不已,抬手便给他一巴掌:“混账,给本小姐吃居然不剥皮!”
“也罢。”
那男宠原本战战兢兢,听到她这两个字,舒了一口气:“多谢主人。”
曲颜俯身邪笑着挑起他的下巴:“既然不会剥皮,那我就让别人教教你好了。不过为了让你记忆深刻些,还是要亲身体会一下的。”
“主人这是何意,我……我不明白。”
“不明白没关系。”曲颜拈来一个葡萄,细细剥了皮塞到他嘴里:“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一点都不疼。”
“嗯,很简单……但我还是不明白……”
“乖,不要想了,马上你就知道了。”曲颜神色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欢喜得男宠以为自己得了宠幸:“好,都听主子的。”
曲颜将他神色的变化尽收眼底:“蓝衾。”
“属下在。”
“将这小美人带下去,洗干净换上一套好看的衣裳,然后带到我面前来,剥皮。”
曲颜笑得单纯,可就在她说完的一瞬间,所有人包括蓝衾都毛骨悚然,男宠更是吓得直往墙角躲:“不……不要……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难道是在等我连你一块剥了?”曲颜对着蓝衾冷哼一声,见他点头将男宠带出去了,这才复而坐下:“小蕊,你哭什么,又不是剥你的皮,况且本小姐现在掌权了,你应该为本小姐感到高兴才是。”
小蕊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哭声:“小姐,你就放过他好不好?他那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