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查到她高中三年的信息,也就是13—15岁这三年。至于13岁之前,以及15岁之后,完全查不到。还有15岁之后,只查到了她是今年2月份才回国,也就是回来才两个月,除了13—15岁高中那三年,关于她其它的事就好像被人刻意隐藏一样,完全查不出任何东西。”
“打个比方,就好像一个初生婴儿,从出生起到13岁,所有一切都是空白的,没有一点履历和阅历,连接触的人都没有一个。然后15岁到今年二月份之间也是空白的,也就是说她的人生只有高中那三年,就好像一个22岁的人,只活了那三年一样。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一个正常人根本不会这样,所以我觉得这姑娘不是正常人。”刑博宇的声音是凝肃的。
“你才不正常。”哪知话音刚落,秦骜就气气地脱口。
“不是秦骜,我的意思不是说她脑子不正常,是她的过去……”
“你闭嘴!”秦骜有些不悦,反正一听到有人说许念不是,他昔年那种一直呵护她的劲头就又上来了。不想再听。
刑博宇只好闭嘴,对着电话无语撇了撇嘴。
不过虽打断他,秦骜还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他相信刑博宇这个人,心下也微微疑惑。
毕竟22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只有3年的履历,难道剩下19年是死的吗?
“是不是你没查到?”最后他怀疑可能是他的能力。
“大哥,你这样说我就不高兴了。”电话那端的人有些无语,“咱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玩耍了?要知道我可是给你免费查的,还花了大手笔请别人帮忙。就算不给我报酬,那你能说点好听得安抚一下我操劳的心不?”刑博宇是一个典型的北方男人,一口一个北方调。
“就是因为免费,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在糊弄我。可能信息量太大你查不出来,所以只查了最容易查的那三年。”
“喂,你这样就没意思了,秦骜,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糊弄谁也不能糊弄你是不?你再这样就没爱了。”
“爱是吗?你自己留着吧。”说完,啪地一声挂上电话,丢到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喂喂喂!靠,秦骜,好歹我昨晚通宵为你卖命,黑眼圈都出来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那边的刑博宇端着电话,对着屏幕气气地骂。
但忽然想到还有一件事没汇报,所以冷静下来后,他用微信发给他,内容是:那姑娘经常去市南区的一个老宅院……然后又编辑了些什么,最后仿佛觉得郁闷,干脆删掉后面的话,直接发前一句出去。
而那边的秦骜懒得再看手机,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这条微信,掂量了一会儿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耳边是优缓的爵士音乐,令他心神沉静,似乎还在回味刚才手机里刑博宇的话。
今天因为郁闷,只想一个人静静,所以出来时他并没有叫任何朋友。
就在这时,邻座的一个男人声音传过来,他下意识回头,就听那边的男人与其它人的对话——
“什么?你们身上的伤是被那女人给打的?”昨晚本想抢强民女但没讨到半分便宜的几个人,正在向李光宇汇报当时的情况。
“是啊大宇哥,我们按照你的吩咐查到那女的行踪,然后猫哥负责跟踪她,本想试试她来着,但没想到那女的忒特么狠了,给我们兄弟几个打得全趴下了。猫哥现在还在牙科医院里镶牙呢!”几个人一脸诧异,描述的绘声绘色。
“呵。有点意思了。”没想到当年那个妞这么厉害。李光宇的手抚着酒杯,笑了笑。随即摆了摆手,那四个走狗立刻退下了。
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许善,我已经帮你证实了,那妞的确是当年我找来的小妹妹,啧啧……伸手厉害的不得了,我的手下都差点被打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