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阴谋算计被当做儿戏？
老祖宗虽然愤怒，但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她更想要的是大事化小，从而维护季无霜。
是啊，季无霜她再怎么样也是季家的人，是百年难得的奇才，对季家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那我还真要谢谢姐姐了。”季灵汐极为讽刺地开口。
季无霜跪在地上咬着牙，然后态度一变，是面对她从来没有低姿态。
“这件事情姐姐向你道歉，是姐姐好心办错了事情，姐姐也为了妹妹对清公子的一片痴心……”
季灵汐但笑不语。
季无霜说这话的时候大概是真的不要脸了。
难道她忘了之前是怎么对她说教的？
只要不傻谁会相信她的这一番前后截然不同的措词，在场的人都是季家的主心骨，哪个是傻的？
怕只怕装傻的，已经有人开始在为季无霜说话了，念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让她不要太计较，大概意思对季无霜小做惩戒就行。
季灵汐冰冷的视线扫向了那几个努力帮季无霜开脱的掌事，那几个人迎上她的目光骤然闭了嘴，一时间被她的眼神给震慑到了。
凌厉、深沉，有着看透一切的锐利。
这哪里是柔弱的窝囊之人该有的眼神？
这分明是属于上位者凌人气势的眼神！
安静下来之后，季灵汐重新看向了夏莲，“既然姐姐年少无知，那夏莲你好好跟大家说说在酒楼发生的事情。”
夏莲身体又是一震，含糊其辞地说道，“少主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并不要紧，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可以。”季灵汐冷冰冰地开口。
夏莲只觉得身体一阵恶寒，原来她都知道了，而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看着此时的季灵汐，夏莲感到了深深的害怕。
“夏莲，不要胡说。”季无霜阴冷着眸子警告道。
“对不起大小姐，我不想死得那么可怕。”
夏莲抱歉地看了一眼季无霜后将那日在酒楼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跟季灵汐所推理的几乎一致，季无霜利用夏莲将原主骗到了酒楼，趁着原主失意落魄的第二日下了这情迷之药。
一切都很顺利，唯一的失误是苍擎夜误入了房内，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她阴差阳错的娶了苍擎夜。
说完之后，一片寂静，因为夏莲说的很清楚，季无霜百口莫辩。
“或许大家也认为这不过也是年少无知，反而办成了一件好事让我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季灵汐扫视了一圈后，对季无霜说道，“没关系，我会给你们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年少无知。”
走到刚才从季无霜暗格中搜出来的瓶瓶罐罐边，季灵汐打开每个瓶子嗅了嗅。
老祖宗和季家掌事们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直到季灵汐捏着贴着“灵丹”字样的瓷瓶后才停下奇怪的举止，而此时季无霜的脸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
她怎么会知道的？
不，这不可能！
随即季无霜狠毒地看向了夏莲，“你这个贱人，竟然跟季灵汐一起给我下圈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