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长客气了,许某能有今日全都是仰仗三少爷的提携!”
“是啊?三少爷真可谓是慧眼识英才啊!”
“哈哈。”
边说边走,不过片刻功夫许慢就带着梁锫到了客房。
“梁师长,你且先住在这里!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就好了!”
“行,我知道了许先生。”
“那我就不打扰梁师长休息了。”
“有劳许副官了!”
“嗯。”
……
“牧之!”
宋书锦下楼时,秦澈和许慢正坐在沙发上下棋。
许慢侧着脸瞥见了站在第二级楼梯上的宋书锦,起身说了句“三少奶奶!”
秦澈回过头看见楼上的人正朝他们走来,但并未起身。
而是缓缓的问了句:“你怎么下来了?”
“今晨二哥托人送来书信说让我们回江阴,有要事。”
宋书锦手扶着楼梯的木柄看着秦澈说。
“嗯,我知道了。”
“三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许慢搁下了手里的棋起身问了句。
“想来可能是老爷子想我一直在这嵇云阁里风流,让我回去收收心!”
许慢听罢倒是颇为一惊。他不动声色的盯着秦澈的脸色变化,揣着明白装糊涂。
“嗯。”
秦澈一脸平静,笑着对宋书锦说:
“不急,我再拖那梁锫几日,过几天我们启程,你抽空好好收拾收拾!”
“许副官你也好生收拾一番,过几日同我们一起启程!”
“是,三少。”
说罢秦澈又坐在了木椅上慢条斯理的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小抿了一口。
宋书锦上楼时看了一眼许慢,心里有些许疑惑,“他到底想干什么?”
宋书锦一手提着裙角一手扶着楼梯的扶手,走到一半时只听见秦澈嚷嚷着屋里太闷要出去。
许慢并未跟着出去,也上了楼。
“屋里闷得慌,我出去走走!”
宋书锦心里自是明白,他这是借着出去的名义去找梁锫。
许慢的房间在第二楼的最东端和念雪是挨着的,而宋书锦和秦澈卧房则在最西端。
房间的隔音效果比起楼道要好许多,但楼道里除非是大声嚷嚷,隔音也是非常好的。
宋书锦走到楼梯的岔口时,许慢挡住了她,拉住了她的袖子。
“阿锦,你真的喜欢秦澈吗?”
“不然呢?”
宋书锦看着他反问道,字里行间语气透露出一种苍凉,她字音也咬的很重。
许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就那样看着她。
“许副官,请你自重。”
宋书锦皱了皱眉,苦笑着拂手推开了他搭在她袖子上的手,似有心碎的笑了笑。
“你真的觉得他是一个托付终身的人?”
宋书锦冷笑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眸子清冷,顿了顿说:
“不然呢?你是想说你吗?是你先放开我的。”
“我,我是有我的苦衷……”
“什么苦衷?你说啊?”
“我不能告诉你。”
“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愧疚了三年,只因我当初没有和你一起走。可是你呢?你回来对我说的那番话,错过便就是错过了,我的心被你摔成了碎渣,你能感受到那种痛吗?”
“阿锦,对不起,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