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大概率是不会明白的了，如果他没有得到贾维斯的数据库，就在粤水公司继续当经理，也许慢慢地会明白更多的管理。
但是没有如果，他现在是X星科技董事长，是华夏科技界新星，他的资产结构极为健康，只要他不疯狂作死，吃十世都不成问题。
他的谨慎已经不会再放在公司经营上，而是放在技术研发上，现在的他也不像是一个商人，而是像一个钱财无数的发明家。
这一夜，X星科技员工都失眠了。黎雅云原本睡得挺好的，后半夜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起来呆坐着，无所事事，只有也想想机器人的设想。
第二天，X星科技上上下下都顶着熊猫眼上班，连关皓的保安队也不例外。这群肌肉发达的**，头脑一点儿都不简单。他们也从通知中嗅到了一种名为铜臭的气息，**也是人，也是需要养家糊口的。所以他们也非常积极地想了一夜。
张老板难得早早上班，他正想打卡，留下些光辉亲民的足迹，然鹅，尴尬的是，特么的信息未录入，无论是指纹还是脸型。
前台新来的小姑娘秉承新人要早早上班的原则，她比张凯来得更早。她看着张凯刷了几次都没成功，再加上不认识张凯，便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张凯，“……”。被问得怀疑人生了，难道最近真的太少露面？员工都不认识老板了？他唯有支支吾吾说，“董事长办公室的。”
小姑娘歪着头想了想，大喊，“不对，董事长办公室根本就没有其他员工，你是什么人？竟然想混进我们公司？你赶紧离开，不然我要叫保安了。”小姑娘激动得小脸通红，“我跟你讲，我们的保安可厉害了，你最好在他们来之前离开，不然有你好受的。”
张凯，“……”
特么的，这算什么事？场面好尴尬，怎么办？
刚从电梯里出来的黎雅云、江思琳一行人听了后半段，也很尴尬，这算什么事？前台在赶老板？
小姑娘看到黎雅云一行人，便兴奋地向她连珠炮般邀功道，“总裁，我拦住了一个想要混入我们公司的骗子，没想到现在的人，长得那么帅也是便宜。真是人心难…”
黎雅云尴尬地制止她，“小曼，你去楼下会议室帮忙吧，这事由我处理就行了。”
“好的。”这个叫做小曼的姑娘又哼了一下张凯，蹭蹭跳跳跑楼梯下去了。
张凯哭笑不得的回办公室，黎雅云跟随在后，她说，“老板，你也不能怪别人小姑娘，是你自己太久没出现，新来的不认识你也正常。”
张凯坐在老板椅上，说，“很久？我感觉时间没过多久。”
“呵呵，新总部投入使用，你来过几次？”黎雅云毫不留情地呵张凯一脸。
几次？张凯抓抓头皮，印象中貌似只有一次！“呃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张凯赶忙岔开话题，这次就这么过去了，张老板也没心思去追究一个新人的责任，况且她也没做错。
“机器人设想的通知，安排下去了吗？我今天就是过来听听你们都有哪些绝世好主意。”
“昨天已经通知下去了，相信他们都有了不少好主意。”
“那好，那让他们逐个进来说吧。”张凯站起来，来回踱步道。
黎雅云用一副关爱而又亲切的神情看着张凯道，“老板，你知道公司现在有多少人吗？”
“这个有关系吗？”张凯疑惑道。“大概有两三百人吧。”
“你忘了加翻译官项目的人数了，现在全公司有九百多人，你确定要让他们一个个进来说？”黎雅云带着微笑道。
“靠，这么多人啦。九百多啊，”张凯哈哈一笑，“想当年，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黎雅云赶紧制止他，“说正事呢。别唱。”
“哦，那这样吧。让他们通过公司管理系统发给我，我听听吧。”
“好的，那我去通知他们。”说完黎雅云准备出去。
张凯叫住她，“别忘了，你也要发你的设想。”
“我没有想法。”黎雅云道。
“CEO要做好榜样，不发的话扣双倍。”
黎雅云，“……”
张凯舒服地躺在椅子上，转圈圈，这阳光好温暖好舒服。张老板还是第一次坐上班，感觉有些奇怪。像是在做梦，好像前天还在设计部，昨天还在三层小楼。今天却在这顶层的办公室，这里的装修记得好像破百万了吧。
小蓝提醒，“主人，你有205条待处理信息。”
“咦！他们都把设想发过来啦。”张凯刷出投影，我去，信息还在不停增加。“先播放雅云发过来。”
“我设想的机器人是，他会跳舞。”
啥啥啥？这么简单的要求？张凯不相信，重听了几遍，我去，真是。这么奇怪，又这么简单的要求？
张凯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小蓝，将语音信息全部转化成文字。”
“好的主人。”
张凯快速浏览一边，蒙圈了。
“我想机器人，要陪我逛街。”
“我设想的机器人，应该可以送外卖。”
“我设想的机器人，应该会垃圾分类。”
……
啥？垃圾分类？这又算哪类垃圾？
张凯哭笑不得地就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要求，奇奇怪怪的设想。
石宇智那小子脑子锈掉了，他提出的设想，张凯非常怀疑他准备开车，但是又开得一本正经，毫无证据。
“我觉得，机器人应该满足人的情感需求，充当男女朋友。”
字面上看，毫无问题，但是就是一股猥琐的气息扑面而来。
特么的！扣工资，必须扣工资。
难道这种征求意见，就是个错误？他们都只是表达自己内心的缺失？
缺失？张凯脑子活泛了起来，黎雅云难道不会跳舞？她会？张凯想想，好像没关注啊，完全没印象。多傻的姑娘啊，跳舞都不会。张凯美滋滋地吐槽着。
不对，得干活，胡思乱想什么？
张凯慢慢思考一轮，心中慢慢也酝酿出了一些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