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的墨香,一身材曼妙的女子坐在茶台边的椅子上,身上只披一层薄薄的纱衣,再无寸缕,美妙的躯体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只见女子将搭在左腿上的右腿放下,再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最后深深的吸了口烟杆,缓缓吐出淡淡蓝色的烟雾后,将烟杆放下,合上手中的薄薄的小册子。
啪
抬起头,满脸的冷漠,平常让人显得成熟妩媚的绯红眼影此时却让这张脸显得阴暗。
“一个妓女,凭什么在那个位置,妓女的孩子就要有妓女孩子的样子,给我爬”,一个大孩子骑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说。
“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呢!”女主喃喃自语。
将视线转移到属于她的床上,正常人家女子最最重要的领地,此时却有一名英俊的男子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手舞足蹈,口中不断发出淫声秽语。
再看地上,外衣,里衣,亵衣,男人的,女人的,白的,红的,被扔的到处都是,其中还有一个破损的纸片人。
“哼!幻术抗性这么低也敢来暖玉阁玩”。
女子不屑的冷眼看着沉浸在幻术世界里,在和他想象中的,虚幻的她共赴云雨的男子。
暖玉阁,现在火之国国都最好最大,也是唯一的妓院。
一年多以前,本来还有寒烟楼和白银坊两家竞争,但现在,这两家全部被暖玉阁吞并,改成了分店,牌匾虽然没摘,但本质已经变了,高雅变得低俗,低俗却变得有规矩。
女子就是曾经寒烟楼的花魁,和其它两位并列三姬的蓝烟姬。
也是整个都城间谍情报系统最高的掌控人。
“上井雄二,上井家二公子,主要负责风之过到火之国的金银珠宝声音,上井家年轻一代最有才干的人,深受现家主喜爱与信任,人际关系良好,除了经商头脑超群外,本人的文艺素养亦是不俗,常年游走两国,使他眼界宽广,见识不俗,虽为商人,却有一股书香之气,谈吐风雅有礼,颇得女性青睐,更有一手高超的制笔技术,凭借自身条件优越,他制作的羊毫紫毫无一不是顶尖极品,在一些文人墨客间也颇有名气,简直就像理想中的丈夫人选”
艺名蓝烟的女子回忆着这个人的情报,再回想最初见他的场景。
这样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并不稀奇,这里是曾经的寒烟楼,和以如玉美人为卖点的暖玉阁和白银坊那个黄赌毒俱全的销金窟不同,那里风女子都是游女,而寒烟楼用青楼妓院来形容更加合适,这里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还有一部分是专业的妓女,琴棋书画,烟酒玉石,这里靠风雅吸引人,来这里的大都是品味较高的人,名商富贾,达官贵人,文人骚客随处可见。
起初和这位二公子饮茶时,对方吟诗一首,一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让她眼前一亮。
在这种环境,吟出这样一首诗,对比前今天那位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气质一下就上来了,然后接着……
“谈吐风雅,待人真诚有礼?呸!给老娘下药,这算哪门子的真诚有礼,真是哪家都有几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将茶台上的紫砂壶提起,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将已经饮空的茶杯掩在鼻尖,嗅着残余的香气,似乎在用茶香掩盖空气中污浊的气味。
啪
像是在也无法忍受了一样,将茶杯落在茶台上。
“松本,进来”
随着蓝烟的召唤,从侧门进来一个金发的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嘴角一颗美人痣,虽然尚未张开,但已经能预见未来又是一个绝色美人。
“大人,有何吩咐”,眼神如流水波动,脸似桃花盛开,不该出现在十一二岁少女脸上的妩媚勾人的神态,却似浑然天成,让人感叹这个世道,连十一二岁的,本该天真无邪的少女也变成了这样。
“媚惑幻术练得不错,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买你回来不是干这种事的,别在这方面用太多精力。”
“是”,小脸一下子绷的紧紧的。
蓝烟看着面前这个她化了四百多万买回来,养了两年多的小女孩,点点头。
四百万,已经比一般S级任务的价钱还要高了,悬赏的话,一般普通上忍也就这个价,她却用来买这么一个小女孩,当然,这个女孩也没有让她失望。
“老规矩,明天把衣服,床上的所有用品全给我烧了,这套茶具要在锅里给我煮一个小时才能再用,地板,桌椅都要仔细刷,不许用手,我去你房间歇会,你替我看着他,让你准备的硬毛刷子准备了吗”。
“是,已经按您的要求准备好在浴池”,简易的回答,其中包含着深深的敬畏。
待到蓝烟离开后,松本缓缓吐出口气,开始自己的工作。
将客人的衣服一件件捡起,叠好,再将蓝烟的衣服拾起,乱糟糟团成团。
不能仔细风叠起,让人有准备清洗干净,再装作新衣放回去的感觉,第一次干这活时,她就是太小心翼翼,全都太用心叠好,结果被惩罚。
蓝烟虽然在风尘之中,但对男女间的接触似乎十分厌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还好,但每次一有这样的戏,都要烧掉一套衣服。
瞄了眼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的人,他浓脏的那套用品和她手上这套衣服,全部都是最上等的货,这一把火下去,价值几十万的,够普通人家一年开支的东西就化为灰烬,这种事她这两年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了。
在看这个房间,屋里所有的摆设无一不在展现贵这个字,珊瑚做花,美玉为鱼,就算是在怎么出名的花魁也太夸张了,更别说她从人贩子手里被卖到这后,这位蓝烟姑娘还教了她提取查克拉,使用忍术。
不该问的不问,她很聪明,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决不多问,越是活泛越多死的越快,过去的经历告诉她,可是贴身跟着蓝烟两年,即便没有刻意调查,她已经若有若无知道了一些事情,蓝烟对她越好,越关注,她越是不安。
摔了摔头,将自己从脑海里胡思乱想的东西拉出,将心思重新凝聚在现在的工作中。
结了几个印,地板上出现一团旋转的水,控制这团水开始清理地板上的污迹尘埃。
第二天早上,一夜春梦,正在回味的上井雄二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我居然用了这么下作的方法,不过传言果然是假的,蓝烟小姐果然还是清白之身,呸,我在想什么东西呢!”
“客人,您的衣服已经清洗干净晾干,热水也已经打好,需要服侍您洗漱吗。”
在上井雄二懊恼自自责自己所干的事,并准备向枕边人道歉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上井雄二转过头,看到床边的女孩,他见过,跟在蓝烟身边学习的那个秃,是个非常让人有奇怪想法的小萝莉。
“姑娘已经走了,她然我转告你,您的礼物她承受不起。”松本用着软软的声音说。
已经不需要再多言,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匆匆穿好衣服的的上井雄二急急忙忙离开,脸也没擦,东西也没拿。
“大人,他走了,但是东西没拿走,”注视上井雄二离开后,松本来到了大浴池,向正在洗澡的蓝烟报告到。
唰唰唰
完全不像正常女子一般,蓝烟此时正拿着刷子粗暴的在身上刷洗着,平常保养的如玉的肌肤一片通红。
“耍这个心眼!无妨,东西给你了,旁边有笔墨,我说你来记”,将脚趾缝也刷了几遍后,蓝烟将刷子放到一边,在身上涂上一层淡绿色的药膏。
“上井家金银宝石生意详情……”
啪了
蓝烟一开口,松本的笔就吓得掉落,同时感觉自己大限将至。
蓝烟毫不停顿,继续说到,松本慌张的捡起笔,战战兢兢的记录蓝烟所说的一切。
离开暖玉阁的上井雄二边往回走边想,“东西留下,留下了见面的机会,如果为蓝烟姑娘赎身,娶她,凭蓝烟姑娘的身份,父亲应该不会反对,正妻恐怕是不行了,侧室应该还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记完了吗”,蓝烟道。
“记...记完了”,松本颤抖着将写好的东西呈到蓝烟面前。
“不错嘛,字没有扭掉,还能看,不错不错,笔拿过来,衣服脱了,给你点奖励”。
十分钟后,一只栩栩如生的水墨猫咪出现在松本肩头。
“好了,你也下来洗下澡吧,放心,洗澡也不会掉,我先走了,你一会儿去樱井先生那里,请他过来一趟,就说我这新画了幅画,请他来鉴赏”。
一个半个月后
松本在干活,清理浴池时偶然间听到有人谈论上井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