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嘴上说着它是因为想家了,却还是觉得理由不会这么简单。
许久,大猫恢复了正常,又迈着优雅的步子跳回叶漓的肩膀继续睡个回笼觉。
“我赌一两银子...”叶漓比了个手势:“它肯定会说话。”
云卿墨挑眉轻笑:“恩,我不赌。”神兽怎么可能不会说话。
竟然让媳妇赌出了一两银子的——天价。
叶漓不解:“为什么?”
他说:“你全身上下穷的就只剩下我了,拿什么赌?”
叶漓咂咂嘴:“也对,那...我去跟惊寒赌,你借我一两。”这种赌局她肯定会赢的。
惊寒只感觉到不远处一道名为“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住了他,立刻汗毛竖起。
云卿墨在怀里掏了掏,在叶漓期待的目光中抓出了一缕...空气。
没错,就是空气。
“不借,你忘了自己还欠我六千三百五十两吗?”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阴险,竟然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个令她窒息的数字。
叶漓嘴里哼哼了一句:“不借算了,小气鬼。”
惊寒与风清离的不算远,他们非常有默契的同时抬头望了望天。
今天太阳虽然大却还没到刺眼的程度。
可是刚才那一阵刺眼的光是怎么回事?
实在想不通,于是转头继续围观倒地不起的苏木瓷。
云卿墨不发话谁敢起来,何况她手腕上还插了一根长长的黑针,只能任由血流又不敢吃解药。
而这个手里拿捏别人性命的男人正在跟叶漓秀恩爱...
放在谁身上不都得崩溃啊!
然后苏木瓷崩溃了,再也维持不住那张忍痛的脸,泪水如同决堤一般奔涌而出。
一颗接着一颗砸落,加上她苍白的样子实在是过于可怜。
可是在场没有任何人有可怜她的念头。
苏木瓷突然半撑起身子,惊寒和风清立刻退了一步以防偷袭。
谁知她突然对着云卿墨磕起了头。
一个...
两个...
三个四个五个...
直到额头再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云卿墨才微弱的恩了一声。
苏木瓷如蒙大赦,一口黑血咳出,然后一手执剑不带犹豫的将被黑针重伤的手臂直接砍掉,又往嘴里送了一颗丹药这才开始包扎伤口。
对于她这一系列动作叶漓表示很难理解,自残也能这么高兴的吗?
“她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啊?”不怪叶漓有此一问,实在是举止行为太怪异。
云卿墨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苏木瓷无关痛痒的说道:“没有问题,就是太精明,精明过了头。”
精明的开始猜他的心思,甚至自以为是的想要插手他的事,可不就是过了头?
“那可真是有点惨了。”叶漓笑的人畜无害:“毕竟偷袭这种事能办成她这样的也少见。”
话音刚落,苏木瓷嘴里叼着绷带无比震惊的抬起头。
就连...也知道?
叶漓一直表现成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演技真的很好,可是在场除了苏木瓷谁都没信。
一个能用眼神杀人的女人,怎么可能天真可爱傻白甜?
“你们一个个都联合起来耍我?哈哈哈...你们,你们...噗!”苏木瓷疯魔了一样,最后喉中腥甜的味道溢出然后一口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