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我……好像困吧。”冥雨立时不敢出声。
“困就说困,不困就不困,什么叫好像困?”莫深这话中,仿佛真的在询问,多了几分主子关心属下的温情。
“那个,主子,我困了。”
“哦,那你走吧,回墨冥崖去睡。”
冥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我错了,我可不敢回墨冥崖去睡,冥风知道会剁了我的。”
“这样啊,原来你怕冥风,都比怕我这个主子多的多,看来……我在管理属下的方面,还得讨教冥风了。”
冥雨心里默默打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嘴贱,主子这坑,一个比一个深,“主子,我错了。”
“嗯,行了,你和冥月都退下吧。”
冥雨得令,抬头看了眼冥月,一脸的得意。意思是,你看我还帮你讨了份好处。
“怎么,你还不走?”莫深在书房里问。
“主子,属下……”冥月不知该怎么回。
“你进来吧。”
书房里,有些昏暗,莫深靠在那扇刚修缮好的窗前,望着什么。
冥月也往窗外瞟了一眼,不明白的问:“主子,其实冥雨问的,属下也想问,您既然知道那洛玉儿冒充坠儿小姐,现在坠儿小姐也找回来了,您为什么不直接将玉儿解决了就好,还看着她俩在您眼皮子底下,演戏给您看呢?”
莫深收回眼光,看了一眼冥月,冥月心中一惊,单膝跪下:“是属下多嘴了。”
莫深没叫她起来,却凉凉地开口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向她交代,我杀了她洛家满门,嗯?”最后的尾音,勾得人心魂微颤。
冥月没了声音。
莫深自嘲地一笑,笑意不达眼底,“你觉得,我又该怎么解释,我原本是想娶了她,放在我身边,让她眼睁睁看着所有亲人被杀,她却无力回天,不能相救,而她,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被我玩弄股掌之中。”
冥月张了张口,终究没有说话。
“我是想要她,可我……也是真的想杀了她。”莫深这一句,不知为何,却道出了杀意,让人不寒而栗。莫深回过神来,敛了浑身的寒意,朝冥月招手:“你去将那日报信的小丫鬟叫过来吧!”
“是。”冥月推门而出。
我是不是,也该庆幸,她姐妹二人互换了身份,打乱了我的计划,让我以这种方式,将她留在身边。不远不近,不亲不离,不用挑明恩怨,不用恶意相对。莫深细细地摩挲着手中的杯盏,沉默着。
看着跪在面前的丫鬟,莫深眯了眯眼睛,开口道:“你就是那日,跑来报信的丫鬟?”
“回主子,是奴婢。”那丫鬟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锦拾。”
“那日你为何撒谎?”
“奴婢不知,什么时候撒谎了。”
“呵”莫深突然笑了。
笑意停在嘴角,挂着深邃:“那日你来报,说夫人与坠儿落水,可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才刚好看到她们二人落水,说明在你报信的时候,她二人还未落水,这不是撒谎吗?而你,又是怎么提前知道,她们会落水的?”
虽然现在看的人很少,但我仍旧努力着,大概,有一颗不甘心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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