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一兵一卒,化万物于利刃。”一直默念,允落有些微妙,如果练就成功会如何?如果无法练就又会如何?现在一切皆是未晓。
就她自我体会,灵力虚无缥缈,皆隐藏无厚重的面纱之下,让人探视不到。看似不存在,实则不是不纯在,而是以空气一般存在。
一个人的悟性以及体会证实灵力的是否领会。
似想通了,灵力不加思考就涌去允落,充沛清凉。
不贪心,不遵从其他高级修炼,只用合适便可。允落摸索着修复自己手臂,野路子,可靠不可靠,但她采纳的是凝聚力量于肘关节,潮水涌流,充沛纯然,让手臂一阵轻一阵重。
绞痛过后就是轻盈,这下手终于痊愈了,允落嘻嘻笑了起来,跟个二楞傻子似的,黑夜中那双黑黝黝眸子映衬着幽幽灯火,发出诡谲的光泽。
躺下就睡着,典型的做梦都要笑醒。
等允落醒来后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即睁开眼睛,有些刺眼,这间房是朝东,所以太阳对着晒。
已经晌午了……,允落翻身下床,等一切收拾妥当她推开了隔壁门,里面没人。
书生回来时已经黄昏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神情着急忙慌,看着悠闲品茶的人,微皱眉头,“斩妖局的人找到我们了,这一整天我都在外面,因为今天被缠着脱不了身,收拾一下离开这里。”
执茶的手顿了下,那张平庸至极的脸上没啥表情,幽幽的看向书生,说出嚣张的话,“凭啥离开,让他们来啊!说实话我还没怕过谁。”极为装逼。
“……”书生有些无语,是谁给你的勇气?这人毛病不多,就挺爱装逼的。
默默的退出房,书生看向门,思绪早已飞远。远本是怕这人没有自保能力,他勉强自保,但‘他’就不知道,但走了这一遭后,看来‘他’是有秘密技能的吧……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房里人早就打坐修炼起来。
允落拿出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银针,在身上扎了起来,等完毕后早已成了刺猬,好笑又惊悚。
想要强身健体就要修炼吐纳之法,所以要施针打通穴位。
等一切准备完毕后,允落开始修炼新功法,吸入灵力吐泻污浊混沌,脏东西包括蕴存身体的湿气以及有损健康的东西。
虽然功效大但功法复杂,允落还是摸索好一阵子才勉强懂,‘似懂非懂’的她摸索了大半夜才彻底排通污浊。
果然天刚亮极为装逼的斩妖人熊孜孜驾到,一脸幸灾乐祸,书生提剑,一脸清冷,仙衣飘飘,旁人眼里是诧异,在这么严峻的形式里他竟还云淡风轻,但在允落眼里就是‘这厮装得有些无耻啊’,因此她朝着正欲上去拼搏的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好你个赵土,杀了城主想栽赃陷害了我们,可别忘了你也是斩妖人,现在各个城邦开始围剿我们,你也跑不掉!”斩妖人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们觉得捉住赵土交上去就是化解危急了,实则各城邦领袖想要借题发挥,忌惮斩妖人又依赖他们,可任谁也无法忍受嚣张跋扈的人,况且还不止一个两个。
现在官兵已经包围了斩妖局,却不敢轻而易举,有忌惮也有犹豫。
这些斩妖人也是仗着不敢围剿他们,所以仍然在外面兴风作浪,不知好歹。
“是斩妖人如何不是又如何?”书生极为装逼的说了句,面上妥妥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样。
“……”允落捂脸,这厮真是‘胆大妄为’!难道不知道这无形之中给他又添了份仇恨值?
不过真TM干得漂亮!
看着对面被气的面色阴郁扭曲的‘衣冠禽兽’,允落偷着脸幸灾乐祸。
到底是书生有‘狂妄’的资本。
斩妖人修炼的功法比较霸道统一,而书生因为在各个位面汲取经验,他矫健的穿梭于他们之间,刀剑乱舞,刁钻古怪,弄得斩妖人们脸上浮现惊异,过后的是震怒,都是斩妖局的理应该是一样的修炼,赵土却是比谁都厉害,可想而知定是他学了旁人不知的秘籍。
更加坚定活捉他的理念。
也是因这份执着,所以在作死的道路一去不复返。
斩妖人涌着上前作死,书生举着剑捅猪仔般的捅,一刀子一个,杀得不亦乐乎。反正允落是这么觉得的。
这次来的斩妖人不少,见‘赵土’厉害的不行,面面相觑,下了个定论,允落纳闷的看着其中的几个人只是对视就明白各自意思,达成一致,然后他们统一的举着剑捅向她,允落心里哗了狗的既视感,真卑鄙啊!
亮铛铛的剑被挥过来,允落微微侧身躲避了,然后拧起腿踹上去,东一个,西一个,修炼的充沛给她超级的力道,是人体无法承受住的,所以哄哄上前的斩妖人被踹得不行,不是倒栽就是骨折,哗哗吐了一口老血。
允落看着现场挂躺着的人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的实力这么彪悍,被踹飞的其他人更是哗了狗,这丑八怪真是个彪悍的娘们,态度也从不屑变得惊悚。
举着剑砍小萝卜的书生挑眉,俊逸的脸朝她挤眉弄眼,“不错啊!有两刷了的。”
“承让承让,这种雕虫小技辣鸡不入眼,还是你更厉害。”恭维的话谁不会呢?
“不要这么谦逊嘛……”说完就挽着剑花捅向小萝卜,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很专注,当然一招秒杀,还似嘚瑟不似嘚瑟的向她抛了个媚眼。
就在这空隙间,一个斩妖人作死的操控一符咒,站在对面的人怔了怔,眉宇迸射缕缕冷冽,允落挑眉一笑,笑容却是没有温度的,惊悚又冰冷。
她可是很记仇的呢!
不因符咒就因那人也该死,显然这个拿符咒的人就是上次引符咒的人。
那人被惊悚诡谲的笑吓得啰嗦一下,连带着操控的符咒也震动起来,没等他出手便看见丑八怪不知从哪里捻出一根‘绣花针’,那颗浮动的心歇了下去,想用绣花针对付他这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