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下去,能活下来是造化。
而甄善美被打了五十大板,屁事没有一个,这是允落很想吐槽的,为什呢?不要问,问就是女主光环在作梗。
甄善美能活下来,这是别人没有料到的,太后虽然不甘心,也不能做的太过,一脸怒气的回宫了,至于后续,就由剩下来的连珠等人解决。
连珠公主看着屁股开花的甄善美,冷声吩咐把人抬回尚书府,今日甄善美受的委屈,没人负责,也不会负责,赔偿和说法都别想了,谁叫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忍,就算你无辜,也会被贴上活该的标签,罪恶一切都源于你不爱好,怪的了谁,今日过后,等待甄善美的结局注定是,名声尽毁。
目送甄善美走后,允落撇了撇嘴,把视线落到某人身上,这个人就是刘玉郎,扒在府门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可怜的娃呀,女神被人糟蹋,就论他这个爱慕者的感受。
允落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想笑就笑,还笑的十分欠揍,说的话更是气人,“啧,懦夫一个,除了躲着哭还能干嘛?”
刘玉郎抬起头,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看人,显得十分骇人,在众人眼皮底下毫无征兆地朝允落扑去,掐脖子的手势,“我要杀了你!”
允落抬脚踢开了他,噗嗤一笑,“杀了我的后果很严重,你承担不起。”
无视他吃人的眼神,要是眼神能杀人,那她绝对死上千回了,心情极好的她笑着离开了。
这次顺水推舟的效果很好呢。
回到将军府,允落以打比方的形式向司徒大将军献策,辅佐真天子,不算乱臣贼子,多么好的主意啊,就答应了呗。
最终,司徒大将军遭受不住她的软硬兼施,答应和六王爷见面。
这件事敲定了,笑眯眯的允落说,即日安上进程,加快进度。
而‘通奸一事’算是在全京城发酵了,火热得炸开了锅,茶楼酒楼里都在讨论这件事,说甄善美不要脸,说谢权贵纨绔,说林之县可怜,各种版本的爱恨情仇应有尽有,群众就是爱把事情夸大其词,传播源自然是听了个大概的宾客,他们听到这些都不禁自我怀疑,似乎不是这样的啊?
这也不妨碍别人爱八卦的心,好奇中带有鄙夷的成分,渣男贱女天作之合,十分配呀!
全京城一人一唾沫都能将甄善美淹死,畅游在唾沫的海洋里,该是何等荣幸。
甄善美的真爱粉们寡不敌众,压根掩盖不了这个事实,渐渐的也有人幡然醒悟,我这是粉了个什么玩意儿?
次日一早,允落就带着司徒大将军前往约定的地方,把空间留给他们,默默退出房间,你们谈,我不参与。
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件事要慎重考虑,没得谈!
也就是说,司徒大将军对这次谈判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这对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不接受吗?
允落头上打问号,疑惑的看向六王爷,对方耸了耸肩,我也无能为力了。
拉近距离,允落压低声音,“怎么回事?”业务能力不行啊,没有当销售员的资质。
六王爷嘴皮子都没动一下,直接从胸腔里发出闷声,“有脸问我,是谁冥顽不化,是谁提无理要求,是谁在无理取闹,是你爹!说什么必须给女儿一个庇护,其他方式不行嘛,偏要提这种无理要求。”这种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也就是说他没同意。
允落心里有些复杂,这什么跟什么啊,以后进宫当娘娘,狮子大开口啊,不说原主愿不愿意,就是她也不太赞同,她爹的脑回路怎么想的,就这么想把女儿嫁出去吗?
回家路上,允落语重心长的点出了这件事。
司徒大将军一脸尴尬,“你知道了?”这就很尴尬了。
“是呀,知道了,其实爹大可不必这样,女儿的婚姻可不想建立在利益之上,没有自由可言,况且并不是人家有求于我们,而是我们需要他的帮助,有求于人必受制于人,女儿可不想当这个砝码。”
允落继续说:“当今皇帝看不惯你,想要对付你,这种局面,投入到六王爷营帐是最好选择。”
“把握住这次机会,我们父女俩才能苟,错过,等待我们的是嗝。”
司徒大将军:“有这么严重吗?”
允落:……我不想说话。
得知尚书府马不停歇将甄善美打包进谢侯府,甘愿女儿做妾,谢侯府百般不愿意,硬是被强塞过来,允落不厚道的笑了,真好!
就是很好奇皇帝的表情,是不是跟吃了屎一样好看。
反正皇帝第二天没有上早朝,不知是何缘故。
如今的甄善美名声狼藉,允落决定趁她病要她命,绝不能心慈手软,一击致命。
估摸着到时候了,该是大展拳脚的时候了,夜长梦多出现变故,她迫不及待的找人去搬运印刷完毕的书册,这是一月前她就筹备好的,一切准备就绪只差东风,吩咐了小作坊赶出诗作,只为等待这一天。
彻底将甄善美推倒在臭水沟里,一jio踢到墙上扒都扒不下来。
让她知道世间的险恶!
‘奸夫yin妇’事件,还不足以败坏甄善美人缘,而接下来的一桩桩事,轰动一时,认清了甄善美这个人,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时机一到,这边允落立马行动了,派送书册到各大书坊,大街小巷都有她安排的人负责宣传,什么茶坊酒楼都不落下,一边输出,一边制造,供应量根本无需担心。
允落:我的目标是人均一本,就这么简单。
不出三日,全京城都愕然,望着烂大街的书,就是这本书,并非惊骇这精妙绝伦的诗作,而是百首诗作里甄善美的占一半,更奇怪的是,此诗集的署名是一位半隐的大诗人,甄善美的诗被人顶替了吗?这不太现实啊,大诗人威名远扬,有威信的啊,怎么可能盗取诗作,做不耻之人?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