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林一弦带着二人朝当铺走去,一路上的人纷纷惊讶,林一弦视而不见,也不做解释,就这样,林一弦三人到了当铺。
当铺中,正热闹时,小二笑脸常开的迎接客人,李老头也在与顾客讨价还价。
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步入当铺,小二紧忙迎接道:“熊大寨主驾到,小店蓬荜生辉呀!”,客人们脸色一变,看了一眼熊无功,立刻吓的跑了。
熊无功一脸苦笑,刚欲开口,只听一声轻喊:“是本公子驾临,才使这蓬荜生辉,还不迎接?”,说罢,缓缓走入当铺,找了个座位半躺上面。
李老头白眉一皱,心中大惊:“到底怎么回事!他真的将人带来了,难不成他贿赂了熊无功”,看了一眼右臂流血的熊无功,又想:“不可能,以熊无功的性格,绝不会为了银子而贬低自己,那,那就是被林一弦打的!”。
想到这里,李老头冷汗直冒,不敢再想,一旁的林一弦不屑的说道:“老东西,本公子人证物证已带到,你约定的十万银两,赶紧拿来!”,说罢,将自己之前在当铺换的十张银票仍到地上。
李老头慌张的说道:“这,这,他又没说他是来为你作证的…”,还没说完,林一弦跃起身来一把抓住李老头,冷冷说道:“老东西,本公子不想浪费口舌,钱快拿来,否则…嘿嘿”,一旁的小二见形情不妙,迅速跑去后院。
十个大汉从后院走出,林一弦松开了颤颤巍巍一头冷汗的李老头,身上练灵境五重灵气散出,十个大汉同时大笑,一个大汉笑道:“还以为什么高手,原来就是个练灵五重的毛小子!”,说罢,身上化灵境一重灵气散出,冷瞪着林一弦。
林一弦冷笑一声,便要出手,只听熊无功缓缓开口:“你们真是不知好歹,林公子化灵七重实力岂是你们可以挑战的!”,林一弦收起气息,坐回座位上。
惶恐不安的李老头暗暗看了看林一弦,缓口说道:“熊…熊寨主,到底…怎么回事?”,熊无功轻叹一声,没有开口,矮六回答道:“以…以后没有黑岭寨了……”,他不敢再说。
当铺之内顿时一片寂静,十个大汉惊疑的互相看了看。
半躺着的林一弦开口道:“老东西,你听好了,本公子,血洗了黑岭寨,黑衣人也被本公子打败逃走了!”。
李老头一声啊,坐倒在地,轻摇着生满白发的头,不断的唉声叹气,说道:“哎,天要亡我李户!”,又是一阵叹气,跪在地上,伏首哭喊:“公子!我一生攒了不少钱,满打满算,刚好十万,公子啊,我一生所挣,都是为了那个流落在外,生死不知的儿子呀,本想攒够钱,请大宗门帮我寻人,奈何…,哎!”。
林一弦嘴角上扬,疑惑笑道:“哦,站起来,继续说”。
李老头应道:“谢公子”,站起身来,拭去眼泪,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十年前,我本是朱竹镇大家族之一的李家族长,那一日,我刚满十八的儿子李知非忽然从外面带回个奄奄一息的人,那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一本功法递与知非,说了一句’此乃绝世功法,执此书快跑,我因此书被人追杀,书若落入追杀我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说完,那人便无了气息,后来……”,李老头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心有余悸,不敢再说。
一旁的林一弦说道:“继续说。”
李户深吸一口凉气,继续说道:“当天夜里,一众凶神恶煞之人寻至我家,让我交人,我慌称没有,就这样……李…李家上下二百口人尽被屠戮,我那儿子带着功法跃墙逃走,得以幸免,我恼羞成怒,和其中一人交手,那人一掌轰在我胸膛之上,便匆匆离开,当时我没感到什么疼痛,但,没过两天,胸口之处巨痛无比,身上散发绿气,简直痛不欲生,奇怪的是,一会就好了,从此以后,每隔两月,便会发作,每次发作痛的时间都比上一次长,比上一次痛,本想去治,但想到知非生死未卜,我得攒钱寻他,便始终没去。”
说罢,掀开胸前衣物,露出绿色的手印,林一弦双眼一凝,大惊道:“九毒禁术!难道……”,李户听到以后,连忙开口:“公子,你认识此招?可否能化解此招!”,林一弦缓过神来,说道:“听人说过,至于化解,可以一试,成与不成,看你造化”,李户伏倒在地,哭喊道:“公子千万要救我,化解此招,让我再见知非一面!”,林一弦连忙将之扶起,说道:“你先说完为何攒钱寻子,本公子可以一试”。
李户眼中泪水流出,说道:“五年前,我听闻本城有一大宗门皓月宗,此宗门之人经常云游天下,我便去拜会,请求帮我寻子,皓月宗让我给十万银方能答应我,我便开了这当铺攒钱”。
林一弦说道:“原来如此,你儿子之事,我来办,我定会帮你寻到你儿子,少则一年,多则五年,你不用再请什么宗门了”,李户一听,又是伏首在地,大哭道:“谢公子!若能寻得我儿,我给公子当牛做马!”,说完,朝小二说道:“快去,将老夫所有银票都拿来献给公子!”,小二立刻跑去拿。
不一会,小二将一百张千两银票取来,递与林一弦,林一弦拿出三十张回给李户,又拿出十张给熊无功矮六两人,缓口说道:“李老头,这些银两你拿着维持生计,至于熊无功,做些生意去吧”。
熊无功两人一声谢过便转身离开,十个大汉也回了后院。
林一弦扶起李户,说道:“李老头,取纸笔来,我给你化解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