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仆从会“时空扭曲”的日记。
今天我认识了一个男孩,他…很英俊,看起来11岁左右吧。
非常时期,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在门口当个接待员。
那个男孩说,他想跟他的爸爸复仇,我当时只是觉得他可能家庭沟通出了一些问题,于是申请了一下,就跟他一起去了他家。
那时夜已深了,他的父亲也睡下了,我想把他爸爸叫醒,但那个男生拦住了我。
他拉我到一边,跟我叙述了一遍他的生活。
他11岁,爸爸对他的标准是:“无时无刻的学习。”
什么意思?我问他。
他说他爸爸不论什么时候看到他,不管是晚上,中午,还是早上,只要看到自己没有学习,就会叫自己学习,不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离奇的事,但对11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过了。
男孩还说,他爸爸随时都可能打他,骂他,且一直不懂他,连生日礼物都没有一件他喜欢的。他不懂,为什么爸爸送他玩具,却因为他玩游戏骂他,爸爸送他吉他,却因为他听音乐而骂他。
因为他没有学习?
不知道。
他说,在他爸爸身边,只要是有他爸爸的地方都让他感觉难受,在他爸爸那里,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尊严、快乐,只剩下无止境的无趣、空虚、以及似乎要着火的氧气。
我不知道怎么做了,因为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的。
我知道,对这种孩子来说,他爸爸是不可理喻的。
没有经历过的人可能会认为这是无病呻吟,但我明白,这个孩子陷入了痛苦。
那是真正的地狱,能让你觉得没有人类的环境。
因为家庭暴力基本上是从小就开始的,孩子肯定不能完整叙述发生的事。
他说的话,可能只是沧海一粟。
11岁的孩子,可能朋友都不到50个,却被最亲的家人这样对待。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身上只带着1把防身用的手枪,我总不能使用能力制造一个…
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我把手枪递给了他。
我是个魔鬼。
这会毁了这家人的。
但显然,我错了,那个男孩的眼神活了,重新有了光亮,同时,枪口也冒出了光亮。
该死。
我做了什么?我毁掉了一个家庭,毁掉了一个孩子。
但那个孩子只是把手搭在我的手上,问我:“哥哥,我可以跟你在一起生活吗?”
只能这样了吧…我承认,正确的选择是将孩子以及这摊子事交给政府。
但我点点头。
没什么深意,只是因为他像我,不管是童年或者什么更深的东西。
我想,不管出了什么烂摊子,我起码能比这个孩子处理的更好。
对不起。
2004.9.22
梦想天堂。
没有人能否认梦想的力量。
一个人可能因梦想而生,因梦想而活,因梦想而难过,因梦想而死。
所有人都知道梦想可能不会成功,但就是这个梦想,能让一群人为它而活。
请相信,很多人是因为梦想而活的。
那他们为什么会想死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点。
我有一个梦想。
“落叶”战斗小队基地。
““落影”小队那群废物,连说说话都不会。”
“好了,别想了,先想想这个计划怎么做吧。”
“这里,到这里,已知末日仆从会遗址中留存的末日仆从会成员不足十人。”
“都有谁?”
““完美艺术品”、“大小姐”、“牧羊人”、“无尽与永恒”、“屠杀世界”、“存档/读档”。”
“这几个人,我们目前只了解“完美艺术品”的能力,目标是什么?”
“可以杀了他们所有人,也可以智取。”
“智取?五人众都智取不能,你还想智取这几个末日仆从会高级成员?”
“事实上强攻是行不通的,因为老板的要求是没有一点动静。”
“这不可能,“大小姐”一个人就可以让全人类知道这件事。”
“所以我说要智取,“大小姐”如果死了才是祸害无穷。”
“那你说怎么智取?”
“很简单,偷偷溜过去。”
“你确定?”
“确定,毕竟我们要成为第一个成功的。”
“是,“落影”与“落樱”都没有进展,这就是好事。”
“不过目前老板正开设新的战斗小队。”
诺斯加尔德。
若林恋感觉不太对,乔伊斯·维文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她抓抓几天没整理的绿色短发,倒是还算整齐。
她越想越担心,现在是非常时期,所有人都十分敏感。
一滴血滴到她脸上,从十点钟方向,若林恋感受到这冰凉的感觉后立马坐正了身子,随后发现自己刚才双腿打开坐在石台阶上的姿势的确过于不淑女了。
“Champagne love(香槟色爱情)。”若林恋一边说着,一边点点这滴血,送进自己的嘴里。
“这是…乔伊斯的血!”
看来还是出现了问题,没办法了。
“这滴血从十点钟方向来,但从Champagne love(香槟色爱情)的分析中应当是三点钟方向…”
若林恋小心翼翼的走着…
那是…乔伊斯·维文。
浸血的男子闭着左眼,右眼露出一丝…不太好形容的光,似乎是惊讶,又喊着一分超脱世俗的幸福。
若林恋慌了,因为乔伊斯已经停下了呼吸。
但他身下有几个血字。
“龙梦”。
“难道…又是龙梦月?不可能,她已经被交到政府区了。”
但显然,她逃了出来,因为她就盯着若林恋。
“不听话…”龙梦月嘟囔着什么。
“难道…你是…”
“到我的怀抱里吧。”
“不,为了你…我们付出了一切,我绝不允许再出现…”
“小绿,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