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微的顿了下之后姬静自己的脸色数变,脸上全都是内疚、自责、不忍的表情,接着又继续说着道:“没什么!”
“对了……”
“从今天开始起……”
“湦儿……”
“你就直接开始改名叫做……”
“姬湦了!”
“嗯,好……”
文伯、韩中等现在直接在现场的众人,脸上的神态也都直接齐齐的神态一僵看向姬静,接着又看向了姬宫湦自己所在的位置。
令大家都有些没有想到的是,此次大周姬氏皇族真的直接彻底的剔除掉了,姬宫湦自己在名义上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特殊资历。
而且,现在连族谱之中正式的名号都给直接剔除掉了,要不要真的这么绝啊……
“可以理解!”
“儿臣从此刻开始起就叫姬湦了!”
只不过是让在场之中的众人感觉到有些十分意外的是,姬宫湦自己现在的脸色也并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改变,看似十分随意地迅速开口回应着说道,这画风的改变方向明显的有些不对啊!
不论怎样说,也就是说从此刻起姬宫湦自己就正式改名叫做姬湦了!
姬静自己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逐步发白起来,最后还是苦口婆心的提醒着说道:“湦儿!”
“你假如要是真的要怪就……”
姬宫湦自己只不过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直接举手打断说着道:“父皇!”
“您根本就不需要去多虑也更无需去多想,儿臣自己从始至终都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在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姬湦自己现在还真的对大周姬氏皇族并没有什么怨念和仇恨,相反的还会有着浓浓的感谢与感恩之情。
现在,就是关于后母沈氏和二弟、三弟,姬湦自己也并没有感觉到多大仇恨,顶多也就是比一般的路人甲强上一些的样子。
毕竟,姬湦自己现在也已经根本就不是原先时候的自己了,就连彼此的回忆和本身的亲身经历都完全就是两码事。
“哎……”
“你自己真的可以理解就好!”
“父皇现在也就不再继续去多说什么了!”
姬静自己则是显得有些半吐半吞起来,最后也只能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着道。
在话音落下去之后就直接挥手让三个一直在旁边的随从,分别捧上了一副十分特别的卷轴、一大叠好像是方单的东西,以及一叠原料非常乖僻的……好像是桑皮样式的纸张?
“这些东西就算是沈氏直接给湦儿你的补偿,现在也不需要去进行任何的客气!”
“呵呵,儿臣怎会去客气?”
“这些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银票不成?”
“怎么还会有金票这种东西?”
姬湦自己的目光有些十分好奇的直接看向了那叠异常特殊的“特别纸张”,脸色也明显的有些大变起来的样子……
下意识直接开口说着道,就连刚刚那张特别卷轴和一大叠的方单,也都给直接暂时全部都无视掉了!
怎样还会有银票这种东西?
大商运朝之中现在就会有了银票这种特殊的交易凭证吗?
假如自己前世的回忆没有出错的话,银票这种东西是一直到战争领主世界主线剧情在一直更新进行到……
中期之后的大型特别资料片神震澶渊之盟大宋天朝之中,才会有小规模的银票这种东西从一个个的小型秘境之中不断的流出来啊……
怎么在现在仍是处于大商运朝晚期的这个阶段就已经在直接普及使用了,这特么的根本就不按设定好的套路来啊?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啊……
这回轮到姬静自己下意识的怔了怔,接着连声赞叹着开口说道:“没有想到湦儿还真的是好见识!”
“这些就是在传说之中最为具有公信力的天机阁所发行的天机银票,无论是在任何时候都能够直接保证兑现,而且不会呈现任何的贬值!”
“这也能够说的上是颇为的罕见了,只不过是我也没有想到湦儿自己现在,竟然能够直接一眼就看的出来……”
“天机阁?”
“天机银票?”
“直接兑现?”
“永不贬值?”
姬湦自己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已经开始有些变得不够用了!
难道说,在上古时期大商运朝年代的经济体系,就已经能够有这么先进发达了吗?
这到底都是一些什么鬼?
关于天机阁的传说,姬湦自己之前所夺舍的这具躯体的回忆之中倒是有,乃是归于大商运朝之中天下之间十分闻名的一个类似与商会类型的组织……
但是,天机阁本身却显得有些极为的神秘反常,听说在大商运朝之中每个城池都有一座归于天机阁的分店。
只不过有一点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意外的是,天机阁的行事一直以来都显得极为的低调,何况,天机阁这个组织历来都只会去进行经商……
但是,天机阁这个组织却历来都不会去参加到各种各样的纷争之中,不论说是洪荒大陆之中的天下归属之争,还是说江湖上的霸主之争,乃至是一些特别的私人恩怨……
天机阁这个组织也历来都不去依靠任何的宗族、霸主实力,乃至是大型的运朝之主……
因此,天机阁这个组织根本就算不得上是大商运朝的天下第一商会,只不过是因为其本身一直以来都最为的神秘异常,也最为的被天下人所认可而已。
听说,天机阁这个组织早在夏武仙帝大禹,统率人族无数先贤开疆拓土之时的大夏天庭文明之初,天机阁这个组织就已经同时存在了……
比现如今的大商运朝进化文明还要早的多,天机阁这个组织的见识和其本身的历史传承由此也就可想而知!
不论外间的世事如何去进行改变,天机阁这个组织都不会有进行任何的改变,即不会去趁机进行抬价也不会去趁乱去进行趁机压价……
着实就是一副良心经商的生意人的样子,显得极为的超然淡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