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龙介下令寻找贺之翔的事,简直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那时简直正准备和简朴共用早餐,看到笔记本里飞出来的这条消息,头脑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过,很快就捕抓到,随后又轻轻放下,只当从来没有过,却快速给花开发了一条短消息过去。
接完发送键后,简朴也进来催他过去吃饭了。简朴扶着轮椅,推着简直出了书房。
看两个人吃饭的距离就能表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进展得如何?从一开始,欧式长桌的一头一个、隔着两米长的大桌子对着吃,到后来还是这张两米长的大桌子,一个主位一个侧位,直到现在两米长的桌子已经不用了,换成了中国古典的红木方桌,两个人一左一右挨着吃。
今天早上的早餐,简朴是清粥、馒头片配了一碟小咸菜还有一个荷包蛋,简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雏蛋汤配了精心打磨的绿豆面掺秘制药材做成的小圆饼。
简直吃了几口自己的小圆饼后,开始瞄简朴的馒头片,还不盯着盘子里的,专门盯着简朴手里的。
简朴被简直盯毛了,凶凶地瞪了简直一眼,“乖,不能吃的。”
简直装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埋头回自己的蛋汤里。
“不过,这个可以吃一口!”
简朴瞧不过简直装可怜的样子,用小匙盛了一点清粥,送了过去。简直看到是简朴自己用的小匙,便开心了起来,一口含住,眉眼弯起,漾出一丝笑意。
两旁侍候的仆人一起低头……,默!
连简朴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抽回了小匙,放回碗里,换她开始埋头了。
饭后,正常情况下,简直要是不出去就会去书房,简朴去例行产检。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一天三次的找医生听诊,但简直就是不肯放松,坚持要简朴每日检查,而今早简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而是跟在简朴的身后……
“我要去产检。”
简朴回头看着摇着轮椅跟在自己身后的简直。
“我知道,我陪你。”
简直迎着简朴的目光,温和也有些调皮地眨了一眼。
完了,简朴觉得自己毁了,这男人只要瞄上自己一眼,自己就会心软……,或许谈不上是爱,却绝对抵抗不了。
“好,顺便让医生也给你看看。”
简朴把手搭到了简直的轮椅上,简直却希望简朴可以直接搭到他的手上。不过,貌似那样就不能摇动轮椅了。
“那是妇产科医生……”
简直就知道在什么时候把声音抽小,可以逗弄简朴的心尖,这一次又成功了。简朴又一次败下阵来,无声地带他去了私密妇科检查室。
就说简直疯子吧,为了生个孩子,花高价在别墅建了一个检查室连带一个产房,连那种几百万的彩超设备也弄了一套。
“看,这是孩子在轻微蠕动……”
画面中,彩色打影的部位,那小小的东西微微地蠕动着,简直区起眼睛,差一点就要从轮椅里仰出来了。
简朴暗暗地用手拉住简直,明明是镇定的雷打不动的人,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冲-动呢?
“能拍下来吗?我要留张纪念。”
简直不提这事,简朴和医生都没有想到。
医生连连点头说可以,简直很高兴,立刻说:“要高清的。”
于是,简朴腹内的胎儿在今天有了属于他的第一张照片。
捏着这张照片,简直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个大影集里,还在旁边的空白处写下了时间以及地方和气象。
“这个给孩子留着,等他长大了看到这些,一定会觉得神奇的,我小的时候一直想有一张自己的照片保存下来,却始终都没有留下。”
简直遗憾地叹道。
“简风行……”
简朴记得简直说过简风行收养他的时候,简直是十二岁,难道这么久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来吗?
“养父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让我喜欢的。”
简风行是个极度冷漠的人。他的脸上永远没有表情,喜欢暗色的东西,所以也见不得别人脸上有欢喜的神色。简直永远不会忘记和简风行在一起的那些压抑的日子,想想竟不比在孤儿院好到哪里。
“要不是他让你来找我,我都当他死了。”
简朴对简风行一点感情都没有,这回……更没有了。
“养父对我最好的一次……就是让我去找你了,还订了那样的遗嘱……”
不管简风行最开始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现在简直以为自己是幸福的。简直以前做成了什么大生意,也会得意也会兴奋,但却没有现在这样觉得充实和满足。怪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想要结婚、都想要有个家,原来滋味是如此美妙。
对此,简朴不想发表什么言论。
那份遗嘱里的内容,她不过是匆匆的听,匆匆的做而以,根本没有想太多,那个时候所处的处境太尴尬了,泥足深陷,简直就像一根搭过来的竹竿,只想抓着,谁能想到这以后的日子里,竟还相处的不错呢。
“这几天都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往家里打也没有人接,给冷清洋打……哥也是含糊其辞的,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往常简朴不往家里打电话,黄菜花也会一天一个电话打过来寻问的,而自上次通过电话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简朴耐不住往家里打,却一直无人接听,偶尔有人拿起,只能听到呼吸声,却没有人说话。
简朴觉得不对,给冷清洋打过去。冷清洋那边吞吞吐吐的,有一次还未等简朴说完,冷清洋就挂了电话。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家那边……出事了。
“那你想……”
这事简直并不知道,这几天一直忙着中东走货和贺之翔的事,如今听来,确实不对劲。
冷清洋那个性子,是绝不会做出挂断简朴电话的事,他一定是不想说谎话骗简朴,藏着难言之苦,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我想回去看一看。”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必须回去。简直知道拦不住,只得同意,“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我去按排飞机。”
“嗯。”
简朴欣慰地点头,双手握在了简直的肩上,慢慢地抚下头靠进了简直,把头搭在简直并不算强劲的肩上,却觉得有一股力量可以支撑起自己。
简朴没来由地亲蜜举动让简直石化掉了,好几分钟内不知做何反应,直到简朴传来了均匀的鼻息,简直才拧起哭笑不得的脸,哎,这样也能睡着……
花开接到简直发来的短信时,刚刚睡醒,身下压着不着寸缕的贺之翔。
贺之翔还睡着,昨晚花开给他灌了猛药,发了一宿的浪,累得几乎脱力才睡着。白析的脖子上栓着黑色的皮链,双手用皮具扣在身后,下身栓着的贞-操扣一直扣着。花开就喜欢他快乐的时候,别人忍着,他就喜欢看别人受罪的样子,要不简直怎么会说跟在花开身边的人……没一个能受得了折腾的呢。
贺之翔比刚来的时候瘦了不少。因为花开根本不给他吃东西。只喂一些牛奶之类的流食,最多赏个苹果,还让他从地上啃着吃。花开喜欢床上玩物瘦一些,腰肢纤弱,双腿细长,好压好扑。
“醒醒!”
花开毫不留情地拍向贺之翔的脸,力道很大,左右两下贺之翔的脸颊就显了红。
但昨晚纵欲太甚了,又总是流食地吃。即使是流食这一天也只有一顿,贺之翔哪有什么力气,此时,哪怕挨了嘴巴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只轻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受了如此冷遇,做为主人的花开哪里心甘,他拿起床头放置的电击棍,毫不犹豫地开到大档,照着贺之翔一直被束着的下身捅出。
贺之翔立时惨叫一声,像条掉上岸的鱼,扑的一下子弹起。
“主……主人……”
连声音都是颤抖到了极限,胸膛剧烈起伏,如果不是前面堵着,他怕是会又一次失禁出来吧,双腿连续抖了两分钟,还没有停下来。一双全然睁开的凤眼,惊恐地看着花开,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着。
“做为一个奴隶,你起的比主人还晚,难道不应该受点惩罚吗?”
花开的声音谈不上严厉,可花开的眼神却让贺之翔寒栗。
贺之翔从骨子到神经无一不怕花开,就如花开对简直吹嘘的一样,见到花开,如果下面没有束缚着,他一定会失禁的。可想花开在他的身上都做过了什么?
“是,应该!”
贺之翔一点反抗都不敢用,马上俯低过去。在花开指着的地方,把头探去,用嘴为花开服务着。
这一早一晚两情事,贺之翔都尽力让花开满意。贺之翔很清楚若是花开不满意,他将会受到什么样的酷刑。
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下空间里,除了最开始的三天,他坚持着保持男性尊严,做着反抗外,第四天打手换成花开后,他便没有一点傲骨了,彻底臣服在花开的身下,早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应该有着什么气节了。
“嗯,嗯,很好……,很好,更深一点……”
花开拉着贺之翔的头发,把自己的东西更深地探入到贺之翔的口腔里,直到冲撞得贺之翔连呼吸都困难,他又喷发出后,才松开。
贺之翔不敢吐出,一滴不拉地吞下,整个人虚脱一样,又一次倒在床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贺之家的家主正在四处找你,你说他为什么会如此积极地找你呢?难道他和你有一腿……”
花开一边摆弄着电击棒,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贺之翔的身体,那样子好像是在寻找着在哪里下手捅那么一下才合适似的。
贺之翔吓得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噢,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不知道了,而且你自己的称呼也弄错了……”
花开说完后,在贺之翔还没有完全反应的时候,把电击棒捅向了贺之翔穿着乳-环的右乳上,电击棒完全的接触后,闪出蓝色的火花,贺之翔剧烈地惨呼后,呼吸急促的几乎断掉。
“不,不要……不要主人……,奴……奴知道了……”
贺之翔涕泪横流地蹭到花开的身边,张开嘴还去含花开的下面,花开一脚把他踢开。
这家伙真让自己调-教得银荡了,就以为用这种方式可以讨好自己吗?白痴……
“你再好好回忆回忆,把这段时间,不,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细节都告诉给我,我要一清二楚,哪里要是含糊了,或是说谎,你知道下一层里,有很多好玩意,它们都会想轮翻侍候你呢。”
花开拍了拍贺之翔的头。贺之翔几乎是在花开说完后立刻点头,呜咽道:“是的,主人,奴一定听话,不要……不要送奴去下面……”
那地下的噩梦,成了贺之翔头脑里永远不能挥去的阴影,他宁愿成为花开的奴隶,也不要再下去受罪了。
“那就好好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想起来,嗯?”
花开后面的一个“嗯”字对于水深火热中的贺之翔,那叫一个销魂。
“是,主人!”
花开对贺之翔这个态度很满意,拉了拉贺之翔脖子上的铁链子,说:“下来,我带你去放放体液,有一天半没方便了吧,别弄破了,就不太好收拾了,做手术我可不给你打麻药噢。”
花开随口说出的话,对于贺之翔都是致命的打击。他现在的神经异常的敏感和脆弱,根本受不了刺激。听了花开的话,爬行着的身体抖得风中飘絮一般。
简直喊来人,把半清醒半睡着的简朴扶回了床上躺着睡,他自己躲回了书房,给冷清洋挂了电话。
“什么?”
简直真没有想到,延海那边会发生那样的事,怪不得冷清洋不敢把事情真相告诉给简朴。这要是让简朴知道了,简朴还不得动了胎气啊。
“行凶的人呢?”
简直和冷清洋有一点特别像,都是疾恶如仇,谁要是对不起他,他十倍还之。
“抓起来了。”
这件事的处理上,确实不好下手,毕竟行凶的人是黄菜花的继子,黄菜花和刘大勇一起生活也有十几年了,这掺杂着亲情的事情,最不好判出个是非清楚。
“妈没事吧?”
简直关心的是这个。如果黄菜花的情绪不稳定,贸然把简朴带回去,势必会对简朴的身体健康不利,而简朴现在的状况是绝不亦受如此刺激的。
“还没醒过来。”
这也是冷清洋不敢接简朴电话的原因。他已经连着五天五夜守在医院里了,上次挂断简朴的电话,是因为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性急的冷清洋一脚踢开了医生办公室的人,愣是把医生一把扔进了抢救室,又搜集了各方面可用的条件,连夜把全国最好的外科医生接回了延海,进行加急抢救,这才保住黄菜花的命。只是直到现在黄菜花还在加护病房里,状况也不算好。
“我派医生过去,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心脏外科医生,明天……不,今晚用专机给你送过去。”
“好,这样太好了。”
对于简直的能力,冷清洋无话可说,他派过来的人,一定都是全球业界内的精英之最了。这从那次抢救简朴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尽量拖简朴几天,让她晚回去,你明天给她来个电话,随便找个理由,安抚她一下,等妈醒了,我再带她过去。”
“好!”
简直挂了电话后,想着用一个什么样的办法能拖住简朴,安心在马里兰等上几天,那边的情况稳定后再过去呢?思来想去,简直一眼瞄到了紧闭的窗户……
简直摇着轮椅过去,一把拉开了窗户,外面初春乍寒的冷风吹进,简直忍不住全身哆嗦,却莫明在春风中闻到了一股子……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