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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重游故地

简朴的家人口数已经趋于饱合了,就是想留李苹母女住下,也是没有地方的了。好在李苹带来了自己公寓的钥匙。吃过晚饭后的李苹,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薛忆回了她自己的公寓。

李苹刚走,中江俊便从客房匆忙走了过来。

“简小姐,我联系上了松子。”

“什么?说了什么?”

简朴觉得自己的第一个问题过于简单了些,连忙补充了后面的那个。

“就说了一切无事!”

中江俊紧锁眉头。

不到两秒中的通话记录,只有四个字。苍井松子就断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是盲音,再无人接听了。

“你信吗?中江先生!”

要真是一切无事,会仅通话两秒钟,然后就挂断电话?

简朴拿起自己的手机挨个拔打那三个男人的号码,简直和贺之龙介的是一如继往的关机,只有冷清洋的通了。

简朴仿佛看到一丝希望,在等待电话接通的那几秒里,心都要哆嗦成一团了。

很快,电话在“嘀”的一声后,传来了冷清洋略显疲惫的声音,“简朴,有事吗?我正在和德国人谈判!”

没等简朴问,冷清洋那边已经把他处于的地理方位和所做的事情告诉给了简朴,与之前简朴去rose那里打听出来的消息是一样的。

简朴万分失望地跌坐在沙发里,“哥,你……你在德国?”

“是啊,德国汉堡,有单生意遇到点麻烦,我只好亲自飞过来了,怎么了?”

冷清洋的声音除了疲惫就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简朴还是不死心,“哥,你有联系上时运和简直吗?”

“联系他们?没有啊,我这里忙得不可交,哪里有闲心情管他们,他们又怎么了?”

冷清洋问到后一句时,语气里已经明显有了不耐烦,然后和黄菜花口径一致的谆谆教诲飘来,“简朴,哥不是说什么,那两个东西,哪个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你以后离他们远一点,为了简简能正常成长,你将来也少和他们接触……”

“是,哥,那没有什么,不打扰你谈判了,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和妈给你洗尘。”

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又被冷清洋这个“妹控”教育了一番,简朴的情绪更加失落,强撑着和冷清洋说了一句后,挂了电话。

如果简朴还能再等一会儿,不先于冷清洋挂断电话,那么她就能听到一句十分精彩的爆粗口,“TMD,你们两个以后再出事少找老子,老子没闲心和你们一起扯谎骗我妹。”

“怎么样?”

中江俊见简朴神色从激昂变成低落,心里猜到了个大概,却还是抱着侥幸问了一句。

“我哥在德国汉堡。”

简朴无奈地看了一眼中江俊,摇了摇头,“之前没有联系过他们。”

冷清洋这个说法无可挑剔,他本来就与贺之龙介、简直以及苍井松子不是同路中人。冷清洋是个正经的生意人,暗黑的事,他从未涉足,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吧。

正这时,李苹去而复返。为了李苹母子方便进出自己的家门,不用来回的摁门铃扰得屋里人人心惶惶,李苹回去的时候,简朴特意给了她一把自己家的钥匙。

见着李苹去了又回来,简朴勉强笑出来,问:“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没有收拾啊?没关系,我让陈姨过去帮你收拾一下。”

陈姨就是冷清洋给简朴以及黄菜花雇的保姆。

“正好相反,屋里干净的一尘不染,却没有任何人住过的痕迹,我家……是不是招鬼了?”

除发生此灵异事件外,李苹想不到还有谁能……

李苹之前还想可能是简朴派人给她收拾的呢。过来是想夸奖简朴一句“心有灵犀”的。刚才听了简朴的话后,不得不改口。

“哪有什么鬼神,应该是陈小谦吧!”

简朴记起之前曾听黄菜花说过,陈小谦到冷清洋那里拿了李苹临走时留给他的钥匙,还以为陈小谦住进李苹的公寓了呢。

简朴这回回来,还特意过去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人,找来保安物业的人一问才知道,陈小谦只是隔几天过来一趟收拾一下卫生,并没有在这里住过。

“陈小谦?”

换个别的男人,李苹经过这场婚姻后,早就不记得了,但陈小谦不一样,那个在别人眼里人妖似的男孩子,对待自己却是……真心无二的。

李苹目光渐渐沉落,那些过往的点滴,一下子涌上心来,“你知道……他……人在哪里吗?”

“他刚回来时,去找我哥要了钥匙,之后……之后可能回了流光,几个月前我哥带客户去流光时,碰到过他,他做了服务员,没……没再做男公关。”

简朴也是断续听冷清洋说过一两句,无外乎都是一笔带过,还是在谈起李苹的时候说起的,也并不是太清楚。

“流光?谁让他回那种地方去的?我之前把他赎出来,就告诉过他以后不许他在回去的……”

李苹忍不住地激愤了。

“他总要生活!”

简朴还想说的是以陈小谦的条件,找个正常的工作,怕是……很难。

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要身体还没有什么强健的身体,除了做服务员,他还能……做什么呢。

“不行,我要去找他。”

李苹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又一次燃烧起来。

简朴一下子就想起,那年,他们……,——时运、陈小谦、李苹还有她,他们在一起的那些荒唐却甜蜜轻松的日子。

“流光,我要去流光找他。”

像是自己的私有物被冲撞了一样,李苹满心的不舒服。要是不能立刻到流光找到陈小谦并把他带出来,李苹觉得自己今晚一定会疯。

“已经这么晚了……”

简朴瞄了一眼外面低垂的黑幕,又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好在九处。

“你以为白天他们会在吗?”

李苹冲着简朴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往外去。

“等等,李苹,我陪你去。”

这么晚了让李苹一个人出去,简朴怎么能放心,说着就要拿外套。

中江俊连忙窜到门口,张开双臂,挡住了去路,“姑奶奶,如今情况不明,你难道不清楚外面有多么危险吗?”

简朴和李苹顿了一下,李苹没太明白中江俊的意思,因为李苹根本听不懂日语。

简朴想了想后,勾唇一笑说:“中江先生,你妻子不是也说……一切安好吗?那里都没有事,我们这里能有什么事!”

简朴说完,一把推开了中江俊拦着门的胳膊。中江俊不敢强拦,正愁得想对策时,走出门口的简朴,又退了回来。

“中江先生,如果可以,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

简朴忽如一夜春风来的笑,中江俊却一点没有千树万树桃花开的感叹,他只是觉得浑身发冷,下意思地应了一声,“什么?”

“帮我们照顾一下孩子!”

刚好,先走几步的李苹,也已经把小宝贝薛忆抱了过来,一把摊到中江俊的怀里,用仅会的一句日语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学着日本人的模样给中江俊鞠了一躬。

“喂,喂,你们两个……”

中江俊望着已经闪进电梯里的两个女人,急急地喊了两句,却被那两个人彻底无视。

毫无办法的中江俊看了一眼怀里抱着的正熟睡的小家伙,又想起之前的幸哲,感叹了一句,“原来这趟中国行,我是来做奶爸的。”

简朴开动自己的QQ,李苹坐在副驾位上。

“简朴,你还是不能忘了时运,对吧?”

在自己提到流光后,简朴能如此积极响应,自己不承认都不行,这还是沾了时运的福。

“我从来没有忘过他。”

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强迫的。比如李苹,在听到陈小谦时,就会条件反射一样地冲出来,这或许不是爱,却也说明了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强有力的地位。

“那就和简直离了,和时运结婚啊。”

哪有那么简单的!自己和简直的婚姻是绝不可能动的。一旦他们的婚姻发生变故,简直在简家的地位就会受到动摇乃至于重撞,这……有什么好的。

最主要的是自己绝不能和那个叫着‘贺之龙介’的时运结婚,她爱的是之前的时运,绝无法接受成了贺之家少主的时运。哪怕是同一个人。

在别人眼中,这或许很矛盾,但现实,就是这样的。

“我不会和简直离婚的,你也知道我们的婚姻牵涉着简家的利益,如果没有我,简直还有简家。那是简直惟一拼搏奋斗着的东西,我不能那么残忍,已经伤害了他,还要一伤到底。”

在红绿灯的路口,简朴停了下来。前面的红灯一闪一闪的,在那发晕的光线中,简朴想起在马里兰时,那些长老找她谈话,说起的简风行遇难的事。

——哪怕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是简风行先利用了简直,简直不过是为了生存采取的手段吧,换了别人,也会那样做吧!

简风行,这个披着自己亲生父亲外衣却与自己没有半点实际瓜葛的人,在自己的心里,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半分感情都无。自己凭什么要维护他,自己需要他维护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

“我是无法理解你们的生活,就像当初你答应嫁给简直一样,后来又借故失忆离开简直,简朴,你比谁都残忍。”

面对好友的评价,简朴不置可否,她笑了笑说:“李苹,我是真失忆了,只是后来又想起来了。”

“脑震荡后遗症吗?”

李苹懒得理简朴。指了指前方的灯说:“绿了。”

“噢!”

简朴点头,继续开起车来,拐过这个路口,再开五百米,就是流光了。

将近两年过去了,流光还是流光,一点没变,门口车水马龙,人影熙攘。

忽然想起那次来时,保安见到QQ时的蔑视,简朴好像找回了些感觉问李苹,“带VIP金卡了吗?”

“早过期了!”

李苹自嘲地撇撇嘴,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洗手专为某人做羹汤的呢?真是物是人非啊。

没了金卡的两位金主只得把QQ停在最靠边的位置上。

李苹和简朴一进入流光的大门,两边的男服务员中,立刻出来一位,走到简朴和李苹的面前,“两位小姐好,第一次来流光吗?有什么熟悉的人吗?”

“我找陈小谦!”

当了妈的李苹,突然就对这个自己曾经非常热衷于来此的地方,厌恶了。不想耽搁半分,直接切入了主题。

“对不起小姐,陈小谦是服务生,他不陪酒……”

“我当然知道他不做,我是他姐,你把他叫出来,说李苹找他。”

李苹说得理直气壮,让那个男服务生不好再说什么,请李苹稍等,便跑去里面叫人。

没有两分钟,那个男服务生进去的地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快速地跑了出来。

在见到李苹后,速度明显地慢了下去,在距离李苹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去了。

流光的男服务生清一色穿着黑色紧身西服,带蓝色领带,而陈小谦那个发育的有点营养不良的身体显然不适合这身衣服,显得有些松垮,在本人气场过于拘紧后,这身衣服更显出不伦不类来。

“过来啊,不认识了?”

李苹被陈小谦这副近人情怯的样子,气得哭笑不得,声音却还是乏严厉的。

陈小谦的肩膀下意识地耸了一下后,垂着头慢慢地走了过去,喃喃地叫了一声,“苹苹!”

这个称呼是李苹允着陈小谦叫的,当初无外乎是想表现两个人关系不一般,比常人亲密。现在听来,却带着几分好笑,特别是在陈小谦一副憋屈的模样下说出,更显得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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