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如风忍不住冲着他们两人拼命点头。这个铁鹰也真是够奇怪的了,之前为了报仇,竟然心甘情愿拉拢冷百合,伤害白彤,如今又要缩回去做忠君爱国之人了。真是该无情的时候乱用情,该用情的时候冷酷无情。
铁鹰无辜地说:“我似乎并没有反对你这么做。”只要能解决问题,让言锡文从此不再纠缠白彤,怎么做他都没有意见。
“那最好。”言启文看了来信说:“现在我们基本上已经控制四大将军了,朝廷有三分之二的兵力都在我们手上了。只等我们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日夜兼程赶到京都,围攻皇城。”
“不行。”铁鹰想都不想就说:“这样做动静太大,想必言锡文早有防范,我们应该将兵力分散,乔装易容,分批进城。尽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哟,你这转变够快。”言启文笑着说:“我刚那么说是故意试探你的。事实上我是打算秘密派兵。就担心你觉得这么做会破坏军中的规矩,折了他们的士气,伤了他们的尊严。”
铁鹰摇着头,无可奈何地说:“在你们眼里,我就这么迂腐吗?”
“是。”言启文和如风异口同声地说。
“你们真是的。”铁鹰哑口无言,确实啊,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也该学着变通变通了。愚忠愚孝,何苦害了自己,累了他人。
白彤每天都提心吊胆地在宫里等消息。她这会的身份,跟人质有什么差别啊。真是悔不当初,充什么英雄豪杰啊,易容下,一走了之就是了,还傻傻猫回宫里抓老虎。这会老虎没抓着,小命都在老虎手里捏着呢?她并不担心言锡文会杀了她,担心的是言锡文会侵犯她。所以她每个夜里都小心翼翼地睡着。幸好,宫里有人和她一样,担心皇上临幸和静宫,否则她真没勇气在这待着。
听到动静,白彤吓了一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始终直挺挺背对着来人。
看到她的背影,皇上忍不住感叹了下,是怎么走到这儿来的?眼前这个女人,从来都不属于自己。偏偏,他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是在见识到了她的轻功之后,他对她更是又爱又恨。他缓缓,缓缓地走向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
白彤屏住呼吸,她当然知道皇上在靠近她,可是她的大脑忽然间短路了,她在想是要回头还是要逃跑?
没等白彤想明白,皇上唆地一声出现在她面前,下一秒,她被点了穴道。
白彤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满腔的情绪发泄不出来。******,他怎么每回都有新花招。屏气,屏气,屏气,冲开穴道。白彤咬紧牙关,拱紧鼻梁,皱紧眉头,可是,可是,冲不开啊。天啊,没人教过我怎么自己解开穴道。
“你别挣扎了。”言锡文平静地说:“小心伤了自己。”
白彤偏偏不信邪,一边拿眼珠子瞟他,一边不余余力地在体内运功。不可能的,我体内有几十年的功力,没道理冲不开。
“你非要这么倔强吗?”言锡文恨恨地说:“你就这么排斥跟我同处一室吗?”
白彤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上下两排牙齿的摩擦。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言锡文失去了耐性,在两人僵持不下的同时,他早早缴了械。
******,点了我的穴道,还怎么说话?白彤斜着眼,吼:“你是小人。”
“你说什么?”他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毫不掩饰他此刻的阴郁。
靠,原来没点我哑穴,可是气氛被她的大实话弄僵了,怎么办?白彤吁口气,缓和了下自己的脾气,可怜兮兮地说:“你说过不逼我的。”演戏吗?谁不会,给你点面子,谁让我在你手上。
言锡文伸出手,捏起她的下巴,靠近她,说:“你变脸变得可真快。”
他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喷吐在她脸上,暧昧的氛围瞬间铺开。
白彤哑口无言,只能转移话题,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神,说:“我脖子有点麻了,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
“你觉得可能吗?”言锡文的语速非常慢,缓缓缓缓地将自己的手移到她的脸颊上。
明明白白感觉到他指腹的温度在自己的脸颊上散开,白彤的脸不由自主地泛红,他们两人此刻有些暧昧过头了。她一时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可恶的言锡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先是手指,慢慢地用上了手掌,将她的脸颊完完全全地收在自己的掌心中。
白彤的心跳越来越快,却忘了制止他。这种感觉好奇怪,令她几乎忘了呼吸。
渐渐地,言锡文的手来到了白彤毫无血色的嘴唇上,来回抚摸。
白彤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冒烟了,嘴唇也快干涸了。淫贼,还不住手,但就是叫不出来。
言锡文脸上出现了笑意,他一点一点地靠近白彤,近在咫尺的脸即将贴上白彤的脸颊。顿了下,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白彤的唇。
“不要,不要。”白彤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惜却尽数落入了言锡文的嘴里。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言锡文说着,左手环上了她的腰,右手将她拼命扭转的脑袋固定住,二话不说就加深了那个吻。
恶心,恶心,白彤咬紧牙关,抗拒着言锡文的入侵。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多不卫生吗?白彤觉得自己的身上爬满了虫子一般,禁不住发抖。
言锡文拉开距离,迷离地看着她说:“怎么?没有人亲过你吗?”
白彤大口大口地吐着气说:“关你什么事?”
最后三个字却被言锡文吃进了嘴里。他趁机而入,灵敏的舌头滑进了白彤的嘴里。
条件反射,白彤用力地咬了下去。
眼疾手快的言锡文右手捏住了白彤的下颚,说:“你可真狠。”一边说,一边细细吮吸着她的唇瓣。
白彤欲哭无泪,******,那些够奴才一天到晚监视自己,现在她都羊入虎口了,怎么还没有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