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苏小姐第一天来,也不放宽点。”仙娘说。
十万玄币,已经是一个平民家二十年的开支了。更何况这只是一张邀请函的价格。
“我要两张。”苏玺从储物袋里拿出二十万玄币,递给阿勇。
阿勇打了个哈欠,将玄币收下后,从旁边拿出两张白色的信封递给苏玺。“苏小姐拿好。”
苏玺看了一眼,里面是带着代表着邬氏山庄的浮云图案的深黑木片。
从黑市出来,苏玺估摸着也快到亥时了,便向城东而去。
城东。
当苏玺赶到时,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城门外,一个青年男子见到苏玺,朝苏玺走来,说:“苏小姐,我们公子在马车上等苏小姐。”
“知道了。”苏玺上了马车。
马车从外看很小,进入里面后却是别有洞天,马车里垫着名贵的地毯,檀木桌上香炉散发缕缕檀香,恒羽脸上带着面具,侧坐在马车的左边,手里拿着一本书,苏玺注意到,这是一本关于治国之道的书。
“坐。”恒羽抬头看了一眼苏玺,将书放在檀木桌上,用手敲了敲马车壁,马车动起来了。
苏玺坐在马车右边,“五皇子好雅致,看完了这本有着治国之道议论的书。”
“苏玺还是叫我恒羽吧……苏玺可是对这书有别的看法?”恒羽说。
“只是认为国君治国,不应只按照书上的理论,这样显得太死板。”苏玺说。
恒羽无奈一笑,数代国君都奉行的宝贝直接被苏玺评的一文不值,但恒羽来了兴趣。“苏玺何来这一说?”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政治特点,如果死板的按照书上的做,刚开始可能会巧合的解决一些小问题,但遇到大的矛盾时,这倒显得一无所用。”
“国,是人来主宰,而并非固定的思想来主宰。”
恒羽的眼里洪波暗涌。
黎华山。
“公子,苏小姐,到了。”之前带领苏玺上马车的年轻男子掀开帘子说到。
“好,走吧。”苏玺站起,恒羽紧随其后。
山林立布,山峰高耸,倒是个离开喧闹的幽静去处。
林间小道,只有苏玺和恒羽两人的脚步声和树叶被踩在脚下发出的嚓嚓声。
“只有他一个人住在山上吗?”苏玺走着陡峭的山路,丝毫不见疲惫。
“不是的,有人……”恒羽还未说完,一道男声响起。“哎哟,行羽,我知道错了!”
只见三个小木屋中间的木屋门一打开,一个穿着赤红长袍,蓝绿双瞳,脸上一片楚楚可怜的男人被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踹了出来,白衣男人身边的是身着玄色长袍的男人,他搂着白衣男子,脸上虽是漠不关心的神态,眼里倒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行羽,恒羽来了。”玄色长袍的男子似乎注意到了苏玺和恒羽,扯了扯白衣男子的衣袖。
“你自己回后院。”白衣男子对赤红红袍的男人说。
赤红长袍的男人闻言,神色张扬的撇了一眼玄衣男子。玄衣男子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弄干净你就回去吧。”白衣男子说完,走向恒羽和苏玺的方向。赤衣男子的脸瞬间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