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具妙绝天地的胴体今后就永远为本尊所有了!”
随着一阵灵音幽籁般的动人旋律响起,却见月瑶仙蓦然开口,神色振奋之极。
“糟了……仙子老婆也被阴魂附体了,这可如何是好?”
钱枫瞬间如同五雷轰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唔……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恰杨亮一掌拍来,眼看万难躲过,蓦然之间却见前者竟是和秦玉、冷香凝栽倒在地,不禁大感意外。
“哼,本仙子早就注意到你的气息了!”
“解开面纱的目的就是引你出来!”
“你以为自己很高明,其实从一开始就在本仙子的算计之中!”
“还是乖乖的下地狱吧!”
正在钱枫惊愣之间,却见月瑶仙凛然开口,旋即通身上下沐浴着七彩火焰。
“想除掉本尊,那是痴人说梦……哦,不,你不过区区十几岁,体内怎会有如此强大的灵兵?”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下一瞬间,却见月瑶仙的背后清晰的映衬出一个天资国色的女子虚影,在火焰中剧烈燃烧,痛苦的挣扎,不甘的咆哮着。
“是仙子老婆体内那颗辟邪珠发出的火焰吧,不愧是修炼百世的仙凝老婆练就的灵兵真是厉害啊!”
“唔……那是什么?”
钱枫发觉那个仙姿玉貌的女子正是在冷香凝背后看到过的。
然就在对方身影消散之时,却见月瑶仙纤手一伸,将一枚珠子递了过来。
那枚珠子看起来不过婴儿拳头大小,幽蓝森郁之余透着一股淡淡的金光。
不知何故只是看上一眼就有些神魂失据,好似三魂七魄尽数被勾走一般,顿时一惊。
“这是幽冥仙尊最精纯的魂力结成的魂珠,非同凡响!”
“融掉它吧,看看有什么能力!”
月瑶仙幽幽开口,旋即弹指将那枚魂珠射进钱枫的眉心。
“九幽御魂术!”
“这枚珠子居然能操控魂魄,实在太厉害了……哦,你怎么了?”
因为那枚魂珠的力量已经被辟邪珠死死压制,是故钱枫没费多大力气便将其融合。
略一感应极为振奋的开口,却见月瑶仙却是身躯一阵颤抖,不禁一惊。
“没…没什么,只是消耗实在太大了。”
“那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好在凭着辟邪珠可以感应到她的气息,怕是经此一战,我在灵宫内再也没有余力出手了!”
“今后的路要靠你自己去走了!”
月瑶仙喘息着回应,旋即扫了一眼地上的秦玉等人道:
“他们几个想必是那家伙的九幽御魂术控制的阴魂伤到了,看看用那枚魂珠能解开么?”
“我试试看!”
钱枫应了一声,旋即牵引精神力催动体内的那枚魂珠。
“参见尊主!”
片刻之后,但见光影一闪三道阴魂分别自秦玉、杨亮、冷香凝的体内出来,诚惶诚恐的拜伏在前。
头一个乃是一个看起来四十七八岁一袭青衣,面相清秀俊雅的男子虚影。
第二个乃是一个五十多岁,一身蓝袍,带着一股阴冷死寂气息的道士。
最后一个起却是一个七八十岁开外,身躯佝偻,双眸森幽枯暗的老太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阴魂离体的那一刻,秦玉三人便醒了过来,怔怔的望着这一幕大感茫然。
“没什么,你们刚才被这三个家伙附体了,所以神志不清!”
“眼下他们已经被制服不碍事了!”
“这是他们三人的灵魂之火,交由你们掌管!”
“自今以后他们的生死皆有你们掌控,就再也伤不到你们了!”
钱枫徐徐开口回应,旋即开启精神力将三道色泽各异的火焰射入三者的眉心。
所谓灵魂之火乃是阴魂的能量之源。
非但掌控着阴魂的生死,更是储存着一系列信息。
有此火在手,相对应的阴魂就如同傀儡一般,任由修士驱使。
“此人居然是两百多年前天府门烈火堂堂主谭充。”
“据说乃是近三百多年来本堂成就最高的人之一。”
“可是我的偶像啊!”
秦玉略一感应那魂火的气息,一脸惊喜的开口,旋即叹了口气道:
“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就陨落了,实在太可惜了!”
“紫薇宗外附七门摇光门的副门主凌穆道长。”
“此人的来头也好大。”
杨亮感应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那道魂火内,愕然开口。
“东天琉璃光明宗的执法长老灵吉婆婆,这道阴魂的来头同样很大。”
冷香凝一双美眸惊芒闪烁,凝视着那老太婆开口。
“居然分属于三个不同的名门大宗!”
“近两百多年来紫薇宗和东天光明琉璃宗覆灭,先后被阴阳教和大日光明宝莲宗取代,而天南宗同样在遭受一场惨祸之后,日益衰微。”
“如今三大宗门的关键人物居然不约而同的出现在这座灵宫之内,看来这里面的水很深啊!”
月瑶仙讶然开口,旋即扫视着三人道:
“那魂火之内可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
秦玉细细感应之后,摇首回应,旋即一脸惊喜的道:
“不过,谭堂主的魂火之内有着本堂的绝学烈焰腾龙诀,倒真是意外之喜!”
“魂火的气息少得可怜,我这里就连诀法也没有!”
“我这里也是!”
杨亮和冷香凝对视一眼,回应,旋即后者扫了钱枫一眼道:
“莫如问一下,他们是否能回忆起什么?”
“晚辈天府门弟子钱枫!”
“谭堂主,你可记得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钱枫一脸希冀的凝视着对方,抱拳开口。
“天府门是什么……谭堂主……莫非我姓谭么?”
却见那道阴魂一脸茫然的开口。
“他居然连自己的姓氏也记不得了,看来已经完全被那那个女人练成了灵魂傀儡,只剩下本能了!”
“唔……血池起反应了,那座殿宇是何时出现的?”
钱枫叹息一声开口,然不经意之间扫了一眼,却是发觉不知何时起,前方的血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乃是一座血红色的殿宇
那座殿宇崇峻巍峨,森峭耸拔的矗立在那里,虽然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已经略显破败,披着一层浓浓的暗淡之意。
然而这股质朴沧桑的古老之意非但无损其超尘拔俗的雄武之姿,反而给人一种斗重山齐的博大之感。
“真是诡异,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余人对视一眼,也是大感意外,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