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体内的能量越大，灵感就越强，灵感越强，共鸣的范围和区间就越广。
就好比符字上灵力发动时的共鸣，秦月和白一舟的灵感够强，所以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而张临希和汪东越的修为太若，就无法感知。
汪东越是越挫越勇，趁热打铁地又问：
“那个道士给的符咒怎么没有符文啊？是不是跟你一样是徒手写的？”
秦月白了他一眼。
“一个道士哪有这个本事？符文有，只是看不见罢了。”
“怎么办到的？”汪东越捶退捶的更卖力了。
“很简单啊，用看不出来的媒介就行了。口水啊，眼泪啊，不是都有么？”
……
又是一阵尴尬地沉默。
道士自己身上口水和眼泪的确都可以用来作灵力的媒介，只要不是排泄物，都跟血液一样，属于自身精华的一部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话不是随便乱说的。
道士情急之下沾口水画符的事，在从前降妖伏魔盛行的年代也很常见。
只不过……现在的符咒都用来卖钱，价格还不低，早就不用这种不体面的方式了。而是用朱砂和血，看起来比较高大上，其实效果都一样。
于是，他们再一次理所当然的没想到。
惭愧啊！
新生代的妖已经完全适应了现代科技的生活，这种老一辈的常识了，反而没有机会再接触了。
“不过，会用口水画符的道士，现在也很少见了吧？”汪东越说。
张临希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像是在强行挽尊。
“他好像没也向越戈提钱。”
“可能是想收，但没来得及？”
“那应该画得体面点。普通人又看不到灵光，只会认为那是一张空纸，看不到符文不可能给钱的。”
“说得也是。”
“来了。”秦月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抬头向入口处看去。
张临希和汪东越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就看到一个道士托着个八卦走了进来，腰后还插了个拂尘。
道士一看到越戈，就一个剑指朝他一指，快步走了过去。
“你！贫道给你的符你烧了？找你半天找不着。”
“没烧，一直带着，给我挡了三次灾，没效果了。大师，您怎么来了？”
知道这位道长有真本事之后，越戈对他的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道长一惊，“他害了你三次？”
“还不止呢。第四次的时候我被人救了，第五次我向高人请了个符，挡回去了。现在害我那人好像刚刚送去了医院。”
“什么？在哪家医院，快带我去！”说完，又看了眼越戈的装扮。
“你拍戏呢？”
“呃，嗯。现在临时休息。”
“那你告诉我地址，我打车去！”
“……”
听到身穿道袍，头扎发髻，手持八卦盘，背后还插着个拂尘的道长说要打车……
这感觉有点微妙。
“你不知道地址吗？那方不方便加个微信，你帮我打听打听？”
“……您还用微信？”
越戈震惊不已。
不料道长一脸鄙夷地看他一眼。
“都什么年代了，难道飞鸽传书吗？”
说着，掏出了自己的果XP。
“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越戈：“……”
一低头，发现道长脚上穿的是双运动鞋，刚好还是他代言的品牌，顿时表情有些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