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了?”元伢扫视四周。
宿舍就那么点大,阳台没人,卫生间没人,他们刚才就占着中间过道打牌,苏牧要经过不可能没看见。
秦王歌愣住,目光锁定阳台,大胆地猜测道:“难不成他从阳台掉下去了?”
他边说着边往阳台下看去,下面有灯光照着,是一片草坪。
“没人啊?”他再三确认,草坪和小路上的确一个人都没有。
元伢上前,还没低头看楼下,就看到了学校外道路上站着的两个人,顿住。
“他们……”他有些惊愕,上一秒还在宿舍的室友,下一秒就出现在室外,还是以一种常人想不到的方式。
元琅可不会飞檐走壁,他也不想跟元伢和秦王歌解释什么,确认阿牧没有出现意外后,转身回到室内。
“琅琅,琅琅,牧牧怎么下去?”秦王歌顶着三个问号,亦步亦趋地跟着元琅。
元琅沉默了一小会儿,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她之前是跑酷狂热分子,最疯的时候毫发无损地从十楼跳下来过,四楼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元伢在听到这个解释,微挑了一下眉。
他弟弟莫不是在偏傻子吧?
“哇哦,厉害!大神果然是大神,什么都会!”秦王歌的眸子亮晶晶的,他也可以从四楼下去,不过想要毫发无伤的话,需要借助道具。
元伢捂脸,算了,宿舍有个逗比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边,路灯下的两个人默默无言。
许久,那人缓缓抬首,一张精致的容颜暴露在空气中,那双漂亮的眸子盛满了笑意,似早就预料到“他”会刻不容缓地来见他。
苏牧瞳孔微张,尽管她刚才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等真见到“她”的时候,还是惊讶多于熟悉。
“你怎么来华国了?”苏牧敛眸,上挑的眼尾随之绽开一抹淡淡的浅粉,似桃花朵朵开。
“她”的容貌不全似东方人,齐颈的亚麻色长发,雪青色眸子狭长而深邃,异域的风情扑面而来,像是林中起雾时,惊鸿一瞥的妖精,流转在梦境与现实之中。
他把手轻轻手搭在脖颈后,笑着看着苏牧,语调柔而不媚,却酥入骨髓,是一种跟元伢截然相反的媚,“我不还在放假么?跟我堂姐过来旅游啊,顺路就来看看你。”
“喔。”苏牧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揽住了他的肩,边走边说到,“呆几天走?”
“明天晚上就要走了。”他撇了一眼肩上的手,心道“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
“这么快?”苏牧停下脚步。
他耸了耸肩,虽然从小在外国长大,但是华语说得很正宗,“我原本打算在这里留半个月的,不过出了点事情,我明天晚上就要回国了。”
苏牧哦了一声,有点小失望,毕竟花怜是她唯一的女性朋友。
“没事啦,下次有机会再来~”花怜借此挽起她的手臂,然后半倚在她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就像一个无骨的八爪鱼。
苏牧习以为常,国外本就开放,花怜这个人更是把这点进行到了极致,兴奋的时候可以抱着她的脸狠命地亲。
不过,当她揽住身边人细腰时,顿时愣住了。
怎么感觉比以前……
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