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松寒说到这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还有就是……希望我别拖了你的后腿。”
本来是个挺严肃的话题,牧松寒这话说出来,苏言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人明明是一本正经的,怎么有的时候说起话来却让人觉得这么可爱呢?
“你别笑,我很认真的,我现在失去了自己的绝大部分品质,所以可能会比较蠢,真的拖后腿的话害得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你而已。”
牧松寒的责任心爆棚,苏言点点头,也郑重其事地发誓道:“我向你保证,一定想办法让我们俩能成功做完自己要做的事,然后再出来。’
牧松寒嗯了一声,又四处看了看,确认这附近都没有人之后,便带着苏言去了刘府。
那刘府其实离现在苏言所在的地方不算太远,在夜色下躲着点巡城的侍卫,至多半个时辰也就走到了。
在这半个时辰之内,牧松寒变回了原本有点儿憨憨傻傻的样子,而且让苏言觉得有点儿奇怪的是,这家伙好像对之前的事儿有记忆,只不过丢失了部分关键性的字眼记忆罢了。
俩人悄咪咪摸到了刘府角门附近,却赫然发现,大晚上的,刘府大门口竟然挂上了白灯笼,还有各种办白事的家伙事。
苏言当场就愣住了:“这是怎么了?”
牧松寒也是一脸茫然。
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苏言和牧松寒来刘府之前怎么也没想过,刘府内竟然做起了白事。
白天他们跟刘天涯对话的时候,可没有听他说自己家有人过世了,而且刘天涯显然也是不知情的样子,毕竟那个时候他还能喝酒逗乐赌博呢。
难道事发突然么?
苏言不由得咬了咬下唇,陷入了沉思。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刘天涯当时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时候,刘天涯的爹娘建在,至于刘天涯的祖辈,似乎早就死光了,而刘天涯自己是刘家独子,没有兄弟姐妹。
也就是说,刘府无论如何都不太可能在现在办丧事,除非……
除非死的人是刘天涯的父母或者是刘天涯本人。
不管是哪个可能性,都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苏言思索良久,突然扭头看向了牧松寒:“如果我说我要进去看看情况,你敢一起进去么?”:
牧松寒没有迟疑:“跟。”
苏言嗯了一声,便朝着刘府大门的方向走去了。
牧松寒一见,赶忙拉了一把苏言:“阿言,你做什么?咱们不是偷偷进去么?”
苏言挑眉,笑容有些俏皮:“为什么要偷偷进去?咱们光明正大进去岂不是更好?”
“可是……”牧松寒却仍然有点儿迟疑。
苏言笑笑,压低声音说道:“放心吧,你别说话就好了,我自然有办法能进去的。”
牧松寒见苏言并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虽然心里头有点儿惊疑不定,到底还是跟着苏言一起朝着刘府大门的方向走去了。
刘府大门前,现如今挂着四盏白灯笼,现下照得整个刘府大门都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