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慧的声音之大,令一旁的君谦牧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今天闹事的人是她?”君谦牧的声音冷若冰霜,他见不得穆婉兮受到一点的不好。今天鞠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若不是鞠谨说她想要自己报仇,可能那个女人现在已经不会说话了。
“嗯~是洛子言的妈妈,你不要插手好不好,我自己可以处理的。”穆婉兮用手抚平他皱着的眉,软糯的声音压制住了他身上的戾气。
鞠谨和仇欣在外面傻站了会,发现两个人还没完,冲着打扰别人好事的想法,鞠谨又一次要求仇欣打开了门。于是乎,里面的人和站在门口的人四目相对。
“额,小兮儿,你们先睡哈,我和谦牧要走了,明天晚上有谦牧的交接仪式,今天回去老夫人肯定是要叮嘱些东西。”鞠谨掩饰掉自己的坏心思,他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没有亲亲接吻,他原本只是想打断一下,毕竟都是好兄弟要吃肉要一起吃,他还单着呢,君谦牧就吃上肉了,这不太公平。
“你是暗恋我吗?”进了电梯君谦牧冷不丁的出口问鞠谨,低音诱惑,眉眼全是认真。
“啊?谦牧,我,我是直的。”鞠谨暗想君谦牧抽什么风,暗恋他?这都多少年了,要是真的暗恋早都上手了。
“你最好是直的,下次,要是还企图打扰我和婉婉,我就在演唱会上宣布你是弯的!”君谦牧冷哼了一声,对自己的多年好友说,他还能不知道鞠谨那点小心思。
鞠谨:“······”所以君谦牧是人格分裂吗?在穆婉兮面前那个君谦牧是假的吗,为什么他陪了君谦牧这么多年都分不到他对穆婉兮的十分之一的爱、、
两人离开后,穆婉兮拉住窗帘,看了看天空,星星布满了黑夜,一眨一眨的,月亮隐匿的不见踪影。想起以前的星星谚语:星星密,雨滴滴,星星疏,好天气。看来明天该是一个阴雨天了。
黑夜展示着它的墨色,星星的点缀似是为它穿上了流光溢彩的披风,狂卷不失秀气。
~君家。
李宏虹坐在沙发上,拉着君谦牧的手,旁边站着君牧尘,君方,君一和君三,还有君庆山一家。
“谦牧,明天你就是这君家真正的带领人了,君家的资产君家的人脉君家的一切都由你来掌管,奶奶老了,看不住家了,等明天过了我的谦牧呀,你就要真正长大了。“李宏虹的谆谆教导让君一湿了眼眶,老夫人对二爷真的很好,这些年君牧尘多次明里暗里的给君谦牧使绊子,可老夫人都巧妙的化解了,护着二爷长大。
“奶奶,您好好养病,下个月演唱会结束了我就带您和婉婉出去放松。”君谦牧难得在李宏虹面前乖巧听话懂事。
“妈,这我们还在呢,您就说这些,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林娟的嫉妒心吞噬着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他们就出去旅游了一趟,这君家已经是君谦牧的了。
“这是我们君家的事。”李宏虹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不予理会林娟,这个女人气死了君庆山的原配,小三上位还这么飞扬跋扈。
君牧尘始终在一旁一言不发,似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罢了。
幽静的石板路,两边的树木覆盖着的积雪还未消融,为这夜里,更添一份寒冷。
“属于你母亲的那份资产我可以由你自行处置,其余,是属于家族的。”约莫半小时多后,君谦牧和君牧尘从李宏虹那离开,石板路上只有君谦牧的低沉之声。
“谢谢。”疏离的声音像天上皑皑白雪,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尤为的寂寥。
属于他母亲的?属于他母亲的应该是整个君家,整个君家人,资产自由处置,他不稀罕,他要整个君家。
“君谦牧,如果有一天我要整个君家,你说,奶奶会给吗?”云淡风轻的语气似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依旧是那么温文尔雅平易近人。
“不会有那一天了,我们都很苦,不想要接君家的我,和一心想要君家的你,只是,君家各大分公司加起来有十万多人,君氏资产几乎是华国的经济命脉,如果君家真的倒塌了,那么不难预测,华国会引起金融危机,这些,我不想它发生。而你,会让它们都发生。“
君谦牧的声音平缓而笃定,隐匿在黑夜里的君一和君三,都对君谦牧的话为之一振,虽说各司其主,可两个人在一个方面有着共通点:君谦牧只喜欢唱歌,其余的更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没想到原来还有家国情怀。
君一倏然想起,嗯,现在二爷不仅喜欢唱歌,还喜欢穆婉兮,不过这段话说的他真的很为他家二爷骄傲,也佩服君家队的眼光,二爷看起来是冷冰冰的,可有一颗炽热的心。
君牧尘只是看了一眼君谦牧,对君谦牧发现他的想法这一点,丝毫不惊讶。
“君三,走了,夜里冷,谦牧也早点休息。”不欲多言,君牧尘只是叫了暗处的君三一声,众多星星的照映下,愈发衬的君牧尘的身子单薄。
风起了,树簌簌的响起,抖掉的白雪落在了石板路上,君谦牧和君一的身影也渐行渐远。
“这个李宏虹是不是老糊涂了,老年痴呆不是痴呆吗,她怎么还不傻,那么大的君家说给君谦牧就给君谦牧,啊,连君牧尘那个小野种都有资产,我家子逸呢,子逸什么都没有!”瓷器落碎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林娟胳膊一挥,地上的瓷片满地。
“什么小野种,他有爸爸,是我!子逸没有就没有,反正每年君家给我们的钱也够我们花了,只要牧尘有,和我们有还不是一样?“君庆山手摆了摆,一脸的不在意,当年,因为林娟和君牧尘母亲的去世,老爷子把他的实权剥夺,只是每年给他钱。他倒也乐得自在,什么也不用干还有钱拿,这不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