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回来啦?嘻嘻”就在宁溪快把那破扇门拍烂时,方才还嚎啕大哭的女子,现在手里拿着根棒棒糖开心地吃着。
宁溪看着从外边走着过来的两人,直接懵了,心想着:不是吧。。刚刚哭得淅沥哗啦的,像是正义之士,正在斥责这个世道多么不公似地,怎地,现在倒像个小孩儿那样,吃着糖果??
宁溪就这么看着眼看着女孩儿开了锁,打开门,邀请他们进屋去。
“姐姐,你叫我箬焉就好”女孩看着宁溪甜甜地笑。
“这。。这。。刚刚不是哭说你父亲含冤而死吗?这。。。这。。。现在。。。是怎么着?你爹他老人家没死?还是怎地?”
“姐姐,姐姐,我。。。我父亲是真的含冤而死啊。。呜。。是这位姐姐说可以帮我。。难道。。难道不作数了吗?”一听宁溪问起父亲的事,箬焉又开始张大着嘴巴哭着。
“我答应了,自然会帮到底的,你现在只管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雨婕一听那哭声又起,回了这么一句。
“呃。。那就这样吧,雨婕,我们得先回去,房东等我们到傍晚罢了。”
“嗯。”
两人就这么走着,没说过一句话,宁溪终究耐不住那死寂的气氛,开口道:“雨婕,那个,那箬焉的父亲的那事,你打算怎么办啊?怎么就答应了呢?连警察都做不了的事,你一个大学生,怎么就。。”
没等宁溪嘀咕完,雨婕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在你看到她在那儿大哭的时候,应当知道事情不简单;在你决定扶起她的时候,应当知道这一扶意味着什么,如若我不答应这事,你打算怎么做?”
“我。。。我。。。。”
“是打算跟她道歉,说你只是不忍她一个弱女子在那小巷悲痛?告诉她你只是同情她、怜悯她?还是硬是答应下来,然后强迫自己混这趟浑水?还是说打算答应了后不了了事,或者是随便找个人打发打发那女子?还是有别的?”
“我。。。当时实在没想那么多。。”
“那我此举又有何错之有呢?”瞄了瞄宁溪那充满歉疚的脸庞,雨婕叹了叹口气,不再看她。
“宁溪,如若你做事都这般冲动,万一真的惹了什么事,又该如何是好啊?有的事,一旦做错了决定,那是万劫不复的。”雨婕顿了顿。
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公寓,雨婕背对着宁溪,留下一句话就进房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就别管了,把心思花在学业上吧。”
“那。。你自己当心,我先去休息了。”
关上了门,雨婕很快地坐到了桌前,打开了自己的笔记型电脑,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不久后,才歇下来。
“喂,箬焉是吧?明午,见个面吧。”
————隔日中午————
“说说吧,你什么目的?”拉开前面椅子的人刚一坐下,雨婕就问了,只见对方身型一顿,却还是坐回了椅子上。
“雨婕姐姐,我不是一早就说了吗?我想要你们帮帮我找出杀害我父亲的元凶罢了,你。。这么问。。。莫非你也觉得我父亲是那般不懂廉义之耻之人?你若不帮,但说无妨,何必如此陷害一个已死之人?啊?”箬焉的脸苍白无比,唇瓣颤抖着,却又被牙齿紧咬着,看着像是受了一肚子委屈的女孩。
雨婕看着前面的女子,面不改色,“敢问箬焉同学,既然本名叫做贺焉箬,为何却要隐瞒呢?为父申冤怕是假,为夺得情人家产倒是真吧?你说,我说的可有半分错误?”
“不。。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不。。。不。。那是我爸!!”箬焉听后立刻站了起来,眼中流过痛苦悲愤之色,正要离开,脚却是颤抖着,才刚抬起第一步,就被椅子的一角给绊倒,直直地往雨婕身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