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师弟,你没事吧?”甄晓晓面色尴尬地小声喊道,刚刚才说完话,就被啪啪打脸了。
“咚!”
颜焱撞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低鸣,又被弹起,滚出数十米远方才停下来。
“喜欢吃嫩草的老牛果然够猛!”颜焱若无其事地爬将起来,伸了个懒腰,小声嘀咕道。
牛郎回去见到他把追出来的反蚀者全部打趴下竟然没有下狠手,自己算是捡了条小命吧!
颜焱捎了捎鼻头,今晚打的真舒服,一个神蚀境芒级,四个神蚀境苍级,六十多个神蚀境玉级,数百个神蚀境宇级及杂兵。
满打满算,一晚上都快将织女洞给掀翻天了。
“走,回程!甄师姐,这次你可是欠我个大人情,我都记在小本本上了。”颜焱哈哈一笑,将一起落下的钢棍收起。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好好谢你呢?”甄晓晓皱了皱琼鼻,俏皮地眨着美眸,嫣然笑道。
“还没想好,先记下来!”颜焱走到甄晓晓身边将为她束胸的衣带解开。
“额,这样做有什么特别意义吗?”甄晓晓不解道。
束胸除了让胸形不美,让女孩子容易得肺病,莫非有什么好处吗?
颜焱瞟了雷鸣一眼,早束胸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被那薛统领发现了。现在倒好,怎么解释?
“哈哈,晓晓,这你就不懂了,颜兄弟是想……”
见雷鸣又要无故满嘴跑火车,颜焱急忙将甄晓晓拉走。
这么清纯的妹子,怎么能让大雷哥那些个龌龊肮脏的思想污染呢!
五六分钟后,四人与开元小队汇合。
开元小队的十来名成员欢呼雀跃,兴奋异常。
又是一大事件,颜堂主和雷队长勇闯龙潭虎穴,成功将逍遥院的弟子救出。
以前在内宫做任务时,他们还从未与大势力硬刚过,而这次出宫才短短几日,便是已与两大势力交锋。
虽然他们并未出多少力,却也是引以为傲。
“雷队长,跟我们说说呗,你和堂主是如何将甄师姐救出来的?”李涵涵兴致勃勃,贴上雷鸣,缠着他给大家讲一下两人的英勇事迹。
“哈哈,三分靠运气,七分靠实力。这一切还得从我年幼时尝百草、断五毒说起……”雷鸣讲得兴起,跳上一块顽石,唾沫横飞。
颜焱捂着脸觉得很是丢人,不过今晚也多亏了雷鸣给织女洞的众人下了药,便是没将他们晕倒,也让他们战力减弱了些。
如那三大统领竟是不辨敌伪,与牛郎直接开战,这是颜焱没想到的。也正因如此,他才成功拖住了织女洞的最高战力。
“雷哥,早点回吧!甄师姐还等着卸妆呢!”颜焱提醒雷鸣一句。
雷鸣这才恋恋不舍地跳下了顽石,正讲到颜焱勇挫反蚀者、大战花牛郎的场面,他不让说就算了。
一行人披星戴月,直到天将拂晓方才赶回颜神宫。
几人匆匆洗漱,卫依娜给他们准备好休息的房间。
颜神众的首领落脚在香殿休息,所有人都是大气不敢喘,无比恭敬地等在殿外,就连刚刚加入的数百反蚀者也是老老实实安静了一天。
“老孙,依娜,不久后织女洞的洞主便会造访颜神宫,到时候你们将此信交予她,并与她定个日期,我要与她商谈两个势力的合作事宜。”
颜焱醒来后便是召来孙耀国、卫依娜,告知他们后山石头怪、狼头兵已被他收服的秘密,并将织女洞的部分情况诉于二人,让他们操练兵马,莫要懈怠了修炼。
同时,颜焱也是将颜神众筛选了一遍,根据他们觉醒的异能粗略划分出十支队伍。
以如今颜神宫的整体实力,已经比外宫强出不少,若是再加上居于深山老林里的古老生物,绝对可以与开元院相提并论。
这样一个庞大组织,只能依靠纪律和法则约束他们,不然迟早是要闹出麻烦。
当然,颜神宫的顶级战力已是臣服于颜焱,所以发生暴乱的可能性并不算大。
颜焱在这里训练了两日兵马,队伍划分也是逐渐明朗起来。
颜神众分成长老、宣传、纠察、勇战、爆破、土建、民生、仓储、运输、联络等共十队人马,每队人数不一,各行其责,互相监督。
这两日来,开元小队与纠察、勇战两支队伍混在一起,开元小队成员经常一打二三十,在反蚀者中穿进穿出,相当神勇。
两边交火,各有损伤,不过大家的实力也是在稳步提升,有两名开元小队成员和数十名颜神众都是借此实现了境界突破。
出学府的第六日,杨涛、栾君、怀寅等人从水泊梁山赶回来。
三人相当震惊,几日不见,颜神众竟是多出这么多人,最起码得有十倍有余吧!
这是蝎子卵胎生仔了吗?
杨涛见此状,甚至有想要借兵征战梁山的冲动,只是他的提议马上遭到了众人的拒绝。
不得不说,梁山那群贼寇很有能耐,天罡星三十六人全在神蚀境苍级之上,若非队伍中没有超越神蚀境的强者,他们怕是要比颜神宫、织女洞、狐仙洞都要恐怖许多。
“杨师兄,这水泊梁山多行不义,仗势欺人,迟早有一天会受到惩罚。我这颜神宫人数暴增不假,可惜兵散将少,武器装备也十分差劲,又没有经过正规化训练,去了还顶不住人家的一次偷袭。”颜焱郑重劝道。
杨涛哀叹一声,颜焱说的没错。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颜神众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凭这次出学府做任务的二十来名内宫弟子绝对可以将他们清理干净。
别说去攻山救人了,就是能不能见到梁山古寨都是未知数。
“给颜神众一年半载的时间,等他们训练有成,我们一起前去灭了那群贼寇。”颜焱拍了拍杨涛的肩膀,安慰他道。
“此事我记下了,日后还需颜师弟帮助。”杨涛展露笑颜,能得颜焱一个承诺足矣。
“那我们也准备启程吧!此行还有最后一个地点。”颜焱望向栾君、怀寅,这两人沉默寡言,跟闷葫芦似的,也不知整天在想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