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会帮我嫁给倪若水吗?拐杖我已经给你偷来了,承诺给我的事如何兑现?”窗外冬日西沉,冷光从宽大的窗外映照下来,黑漆漆发髻上的金簪发出黄晕的光,笔直细长的脖颈,熠熠发光的双眸,陶盈盈在暮色间恍若成为一个精灵,古怪地出现在赛府的别墅里。
“你就那么急着要嫁他,他有什么好?”对面黑影里如巨塔般端坐着一个人,长长的头发披散两旁,即使如此也难以遮掩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这你别管,哼,你不会没当真,耍我玩吧!”陶盈盈的胸膛一鼓一鼓地起伏着,看得出她开始有点动怒了。“把他的拐杖还给我,这几天凯叔催我要的紧,我都快不敢见人了?”
“凯叔?呸,那条狗何时混成人了?”赛遁邪恶地盯视着她,那眼神让陶盈盈有点不寒而栗。
“如果你不还那就算了,可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陶盈盈站起身,扔下句话,准备离去。
“相信?哼哼!上了本大爷的船哪能那么容易脱身,再说我向来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岂能轻易放弃!”
“这么说……你会帮我……”停顿中透着迟疑。
“对,我会的,不过,跟我来……”黑暗的“巨塔”缓缓站起,头也不回的向二楼走去。
“你,你要干嘛?”陶盈盈走了两步,怯怯地问道。
“你得先给我做一件事,然后,我才会帮你嫁给那混小子,要是你不愿做或是不能做,那就算了!”赛遁停在了楼梯口,阴森森地等待着。
“你……你让我做什么?”
“我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在这里我一样可以给你一个承诺。”陶盈盈紧张地一阵窒息,但是骨子里的破釜沉舟却让她执拗地如寒风里的一枝腊梅,倔强的等待着。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口头承诺吗?”赛遁冷笑起来,“我是个恶魔,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要想让我满足你一个愿望,首先得给我留下点东西!”
“可拐杖……”
“那是那小子的,早就让我劈成几段了,那只是你的敲门砖。喏,现在你成功了,我决定帮你了,但是你得给我留下点自己的东西。”
“什……什么东西?”陶盈盈的心脏快蹦出来了,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不停地提醒,“快走吧,现在走还来得及,他是魔鬼,进了他的圈套就再也逃不掉了。”可另一个声音立马反驳道:“不,我需要他的帮助,他神通广大,仅靠自己,梦想决难实现。若水哥只把自己当作妹妹,可是,这绝对不行……”
“我需要你的血,我是魔鬼,是要喝血的,”赛遁阴森森地笑了起来。这让陶盈盈不寒而栗,“血,仅仅是血吗?”
“你说呢?除了血还有什么能让我相信你的决心。”说着,赛遁昂首向楼上走去,“门在哪里自己知道,如果舍不得你那几滴血就哪儿来回哪里去吧!”
陶盈盈愣在了那里:哼,真是笑话,别说几滴血,就是我陶盈盈的半条命也敢搭上,为了自己的幸福,冒点风险又怎样?
二楼尽头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陶盈盈迟疑着推开了门。
昏暗的光线中她发现这里并不是堆满利器的恐怖黑室,中间宽大的床分明告诉她这只是一间豪华但有点冷清的卧室。
门在身后“啪”的关上了,她受惊般猛地转身,赫然发现赛遁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正把那件宽大的披风缓缓脱下。
“你……你想干嘛?”她惊讶地倒退一步,头一个劲的发懵。
“你能走出这一步很好,”赛遁边说边缓缓靠近,“那么我就来取我要的血了。”
“好,你取吧!”陶盈盈慌乱地伸出胳膊,掳上袖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好,很好,态度不错。”赛遁缓缓伸出手,攥紧了她的胳膊,“嗯,虽然你相貌一般,倒是雪肤冰肌。”他缓缓地摩挲着,手是那么的冷,仿佛没有生命般,陶盈盈禁不住打起了冷颤:自己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愚蠢透顶。她一声惊呼,向门冲去。但是身子却飘了起来,飘向相反的方向,她被赛遁整个地摔到了床上。“既然上来了,怎能就这么走呢?”赛遁邪恶的笑着窜了上来,整个身子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不,你不是要血吗?你这是干嘛?”
“姑娘,我是要血,不过我可是要你的处女红……”
啊!陶盈盈一下子懵了,天啊!“不,你滚开,你个魔鬼……”
此时她才发现在庞大的恶魔面前,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他的猎奇添点乐子。“刺啦”一声,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扯开,赤裸的肌肤暴露在赛遁面前,“不!”她绝望而羞愧地叫了起来,奋力的挣扎、闪躲。
如同急于敲骨吸髓的恶魔,赛遁疯狂地扯碎了她的衣服,骄傲的扑了上来,控制,占有!痛苦的呻吟是佐料,他兴奋的叫着,还有什么能让一个骨子里充满兽欲的男人更兴奋、更快乐呢?占有……不停地占有,他兴奋地攫取着,如挖掘永不枯竭的宝库,陶盈盈停止了疯狂的嚎叫,代之以痛苦的呻吟……
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这个恶魔离开了她,心满意足就像饱尝一顿鲜血的魔鬼,“你是我的了,从今天起,我让你干什么就要干什么?否则……哼哼,你知道我会怎样?”赛遁得意地起身,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全身赤裸的陶盈盈掩面而泣。
“别哭了,我要了你,会帮你嫁给倪若水的。”穿戴停当的赛遁俯身捏着陶盈盈的下巴,斜瞟了一眼她光滑的肌肤和床上的斑斑血迹,“别说,现在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陶盈盈恐怖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哼,你在逃避我吗?”赛遁敏感地皱了皱眉头,“是不是因为我脸上的伤疤!”
“不,不……”陶盈盈慌乱地摆手。
“哼,告诉你,如果我愿意,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老子杀过人,而且杀了许多人!”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把脸凑到了陶盈盈面前,“你有两条路,一条是帮我到倪若水那里找到圣女神剑,另一条那就是给我怀个孩子……”
“不,不不……”
“哼,然后再嫁给倪若水!”
陶盈盈一下子愣了,这是个多么奇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