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往哪走?”
“不知道!”
“也对,你也不会告诉我。”
“你为什么放我走?”
“因为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吧。再说你逃不了,地质局会找到你。你做得没错,只是时间错了;上头要给地质局换血。”
“所以局长在赌,名册到手来挽留退休的颜面?”
“有可能,他的想法不好猜;即便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另外,我刚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你是不是为审阅室做事?”
“你就冲着我结束了老政委。”单津爽朗一笑接着说。“也是,这个时间点恰好是能与李副委被带走说得通;也难怪。”
“上次地牢,你也见过道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他关进地牢的事,我们顶多算瞎猫碰上死耗子;据悉他刚从丹东回来,受了伤,正在疗养阶段。”
“就这么回事?”
“我都走的人了,不做隐瞒;但我对老政委知之甚少,就是想……我做得对吗?即便是地质局的立场?”
“老政委是将军府安插在地质局的人,说立场来算;你做对一半。待了几年之后,与局里那位后勤部主任相恋;在职责与爱情中选择了爱情,同时也间接选择了地质局。”
“原来是这样。那我做错了还是做对了,至少我将因老政委而逃亡。”
“不光有地质局,还有将军府也会找上你;你知道。”
“对!我是老政委生前的影子,自然知晓诸多秘事;就如同老刘你在局长身边一样。”
“好吧!那就到这吧,望咱们……不再相见。”
申时末临潼城郊。
刘云山与单津同事间的握手后朋友间的拥抱道别;不对,是诀别。
二老闲庭信步的样子见近一个时辰前长龙的队列只有两三人了,慢步而去。
前列之人西装革履并是一张外人相,这下可就有意思了;而且递出的玉简通过学生初检还有老者的复检。
二老的脸色跟眼色都不对,极为纳闷。
站在远处的田煜到不惊奇,随口一说。
“第六个了,算上俩老八个。”
嘴角咧笑。“那杨老头说得挺正经,也没猜着。”
就这样,二十一年来;总共八位客人到场。
没有人知道他们会问什么?
也许是寻求精神超脱,也许是追寻金钱与权力的欲望?
但至少,方老的此行上山,没有得到预先结果。
山人有一个规矩,同一个问题背后只有一次解答;而使他困惑的解答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方老欲通过另一个问题来套出答案,因为他等不起了,下一次上山的时间是二十一年后。老道给了一句话。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万物归元,殊途同归。”
将《道德经》首句如此拆分,究竟是何寓意?
老道拂尘而去,方老卑恭礼敬,揣测之意。
有人率先知道了《第三眼》的下落,正在山人的安全线路下悄然离去。
方老受到此话感受,他的思想同样受到不一样的思维见解所引导,那么导致了他的思想发生变化,思维得到对于自身的升华。
下山之时便交代田煜以自己的口令召集八方众部,快马加鞭回到将军府总部,召开了一次退隐会议。
但对于接任的人选却只字未提,这是领导人一贯作风;他们要的是发展方向策略来决定人选,与主权政策方针方向殊途同归。
“将军府将在今日之后,角逐下一位领导者。紧随时代步伐,拥随时代脚步。”
这就是方老的话。
因为老者的那句不一样的《道德经》见解;他或许给了自己一个接受现实的结果。
其实事实,他没有办法,他到了退下的年岁,他必须退下。
新人要当道,老人不下留给老人的恐怕只会是晚节不保。
远隔酉阳,身处中南海的一次召见;是对于地质局领导人尚鸣的召见。
中南海的位高权重之大人作出了如下对尚鸣所代表的气象地质局的讲话。
“气象地质局的工作做得很好,特别是新疆罗布泊的钾矿工作;为国家守住巨大的未来资源,实乃功不可没;特此特别嘉奖,以表未来工作依然保持初心。”
此番台面的嘉奖表彰之后,并不是反转的剧情对于地质局的打压。
也是因为那么一个痛心而不愿承受的原因,主权正值用人之际;即便是颠勺的厨子也有冲锋陷阵的机会。
黄老一派的大人,在凌月的反对下与时局的变迁中;同样受到了来自多方的顾虑,她本怀抱报复将军府的仇恨之心消退了。
谁人知道这之中的原因,无人晓得;她封存了复仇之心,无人晓得,更无人问津。
唯一的线索,那天圣山之行。
第一位气质非凡的女性就是凌月,虽黑巾半遮面。
记得那块玉简吗,是梆子的玉简,是凌月为他求得的玉简。
它就是第八个人。
如杨老所说,就算七人拥有通行玉简;那么凌月手中的玉简,她为何肯定能通过检测。这里面的事只有她或许梆子也知道。
带着请教山人的疑问,带着山人给予的解答。
这才是凌月与黄老大人见面之后,改变了她执着的心。
辗转到川东地界。
杨家山下,不再是如开头只有六子拎着一壶闷倒驴上山;多了俩人,四娃与闷三儿前来看望老刘头了。
酒倒满,不劝杯;四人酩酊大醉。
屋舍之下不但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还充斥着狂放的言语。
“要不是我,你们……你们早跟着嬴政陪葬了,知道不!”
六子真可是借着酒意一反常态。
“少鸡儿开晃腔,我不去,你们连门都进不了。”
这话显然是四娃的口气。
老刘头掐着点打断闷三儿,他知道他要说啥;全都醉意上了头,不服输谁也不服。
趁着还有口气,晃晃悠悠的端起酒杯;再来一同举杯的台词。
“不管…呃…怎么说,大家伙儿都平平安安地回来;值得……值得庆祝。”
另三个迷迷糊糊端起来酒杯,闷三儿怕是打断了心里不舒服,地补上一句。
“是啊!都回来了,还不是梆子能耐。”
这话一出。对了,这几人的酒局怎么没梆子的身影。
远隔千里,他正在小时长大的地方,与凌月冉尼一同长大的地方。
而凌月就在他前面。
天色大好!阳光洒向山上的木亭内,这是俩人多年后第一次正式的见面。
她正在沏茶。不得不再次惊叹凌月的美,手指纤细修长更在体现泡茶工序上,端庄优雅兼俱高贵。
抬头的眼神,看梆子的眼睛;充满了暧昧,大有魅惑之意;无不嫉妒梆子,只有他一人品尝到这样的茶艺。
安徽某地,那处凌月出离的府邸。
那位老爷走入了后花园,经过凌月的房间时停下了脚步。
没有侧头去看她的房间,重新指挥着腿脚迈出抬起头,不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