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小伦和彦的好事儿要成功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出现并打断了他们。
“喂喂,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安排人生?这是为你着想好吗?”
“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
“那你可以滚了!”
“行!够狠,友尽了!双仪剑,走起!”
凌宇说着,操纵双仪剑往市区飞去。
“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装!呵呵,看来今晚要去你那里过夜喽!”
“嗯!”
——凌宇的家里
“银河之力真让人伤心!”
晨露:“谁让你出那馊主意?要是我的话,我也会那么做!说不定,我还会打你!”
凌宇痛心疾首地说:“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我不活了!”
她见他躺在床上不动了,嘴角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双手张开,然后猛地按一下他的膀胱。接着,惨叫声瞬间就充斥了整栋别墅,要不是隔音效果好,恐怕邻居们就会被吵到!
“我去,你也太狠了!你要杀了我吗?”
晨露说:“你不是要去死吗?我帮你好了……只不过按错了地方,本来想按你的肚子来着。”
“那怎么行?我才活了三万年,没活够嘞!”
“可是我们在一起都一万多年了,还没……没有孩子呢!你平常根本不注意这个问题!我……”
“我……对不起,露露,我……”
看着凌宇略显忧郁的脸,晨露问道:“你怎么了?是因为我刚才的话吗?”
“不是,露露!关于要孩子这件事情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的地球被饕餮,天渣给觊觎着。而我们又要帮助银河之力解决这个问题,你想想,如果我们要了孩子的话,你怀着身孕战斗……”
“啊……不对…就算你不战斗,如果有强敌来找你的麻烦,而我又抽不开身,你和孩子将会非常危险。说实话,我这样做有点自私了,是对于新生命的不尊重。但我也是为你好啊!”
“我知道,我都明白!”
有时候凌宇要做的事情很多,今天去这里,明天就要去那里。真的要了孩子,他会没时多少间陪他们,他会对不起他们。
晨露也明白他的苦衷,其实凌宇一直想回家看看,但是他害怕家长的人不会原谅他,所以他一直都不敢回去。
当初他背井离乡,把天幕星的一切事务全都交给了自己的姐姐凌雪。然后,他便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流浪于宇宙各地。
想想,将近两万年没有回过家,他的心里会不难过,会不痛苦么?要说不,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之后,他也不是没有回去过,只是停留在天幕星外围,在那里眺望自己的家乡。
而由于距离天幕星很远,他每一次使用空间跳跃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每一次回到她那里的时候,他都会痛哭。悲伤,完全盖过了他的疲惫。
来到地球华夏定居时是1840年,那时华夏正处于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兵荒马乱的年代让人性最博爱也最阴暗的那一面彻彻底底地展现了出来。
“对不起,露露,我并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
晨露握住他的手,说:“别说了!我明白你的苦衷!”
“谢谢,谢谢你能理解我!”
“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什么?”
“我……我想体验体验地球人的大学生活!”
“啥?”
凌宇本来还有些伤感呢,可一听到晨露的这句话立刻打了个激灵。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上学?闲来无聊?
“老婆,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要去上学?”凌宇抱着她问道。
晨露认真地看着凌宇,眼神中透露着坚定,不用说,她绝对是认真的!凌宇知道她也有些倔,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同意了。
——彦现在的住处
已经吃过晚饭的二人洗漱完毕之后,正打算睡觉休息,可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来了:这里只有一张床,以前她都是和晨露躺在上面睡觉,现在晨露走了,只剩她一个人了。
难道,要自己和他一张床吗?虽然自己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但是睡一张床……还是好害羞啊!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小伦说:“要不这样吧,我睡沙发,你睡床!我身体硬,不怕冻!”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
争了半天,最后小伦生气了,抱起彦走向她的房间,将她扔在床上。然后抽走一个枕头,说:“我睡沙发,你睡床!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话谁是小狗!懂吗?”
彦目光惊诧地看着他走出房间,可下一秒他却拐回来,学着狗叫了两声:“汪汪!”然后关上门,躺在沙发上睡下了。
“这个人,怎么就倔?”
彦嘟着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满地跺了跺脚。
夜晚,十一点多
“为什么?他对我那么好呢?那么多女孩子,比我优秀的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他为什么非要追我呢?”
彦这样想着,突然脑子一震,脑海里“嗡”地一声,似乎是什么炸了。
“头好痛!到底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啊!头好痛!痛!小伦!”
正在休息的小伦听到彦的呼唤,急忙撞开她的房门,却看到她一身冷汗地坐在床上。
问道:“你怎么了?”
彦没有说话,许久,她才开口:“小伦,你想我吗?”
“什么?你说什么?”
小伦对于彦的话感到有些诧异,为什么这么突然?
“彦你在说什么啊?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啊!”
彦微笑地看着他,说:“我是说,和我分开这么长时间,你想我吗?或者说,非要让我叫你小孩儿,你才肯回答?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啥?”
“小孩儿”这个词语是谁说的?他葛小伦当然不会忘记,这不是他的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
小伦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疼!这不是梦,是真的,他等了那么长时间(至少在他看来是很长时间),终于,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