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懂得战争的意图是什么,并要明白生与死究竟蕴藏着什么要的奥秘。如此,做人岂不就清白了?什么时候,死是机遇;又是什么时候,生是生机,否则,做什么都是错误,都是耽误,还是命运的穷途。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选择死,都是机遇,可是依然有无数的人在顽强的活着,这些顽强生活的人其实也不是白痴和傻冒。因为,如果世间全部都是早死的聪明人,那么,这些聪明人将全部的下地狱死;那么,是否就说明那些顽强求生的人是在成全那些聪明的早夭者呢?也不是。因为,没有任何的投机比人生经验来得可贵;虽説,死是机遇,但是,对于生来讲,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简单至极的寻死之路,那些机遇,并不能够长久;因为,如果长久,谁还甘愿的活着呢?因为,只要死了,就能够得到一切,何苦还要为了生活而忍辱负重?也是因为如此,在死亡的道路上,那些捉拿投机者的兵马黑压压的远远的超过世间最拥挤的人群;因为命运,可不是投机能够得到的。
如果死亡并不能够缔造想当然的机遇,为此,逐爱的人就变得无限的多。因为,如果死亡不能是篡夺他人命运的机会,那么爱情呢?拥有至高无上的爱情,是否就能够因为这种至高无上的地位而获得篡夺他人位置的机会呢?在过往,因为获得爱情就能够获得原本属于别人的位置,因为这唯利是图的虚伪爱情制造了一桩桩家国灭亡的惨剧,爱情,也就变得像那园子内、荒野外开放娇艳的花朵,只能盛开在它原本驻足的位置。
战争的意图是什么呢?
某一天,尊贵的皇帝真正的要大婚了,可不是后宫里的那些佳丽、或者宫墙外多少年一度的选秀选中的某位秀女,而是很纯粹的当个男人很私人的那种婚姻,此时,就需要用到将军元帅了。用到这些将军元帅做什么呢?随着婚礼的进行,一场浩大的战争就开锣了。这场战争,它最初可能是新娘那一方的谁谁谁;可是不久后,就是很多的谁谁谁的混战。直至太子、皇子等等的降生,战争会将原本的一个战场或者几个战场,打成几个国,这么一直一直的打下去,也许会打着打着的熄了火,也可能打着打着的统一了。如果是熄了火,也就算了;如果是统一了呢?那么,曾经大婚的皇帝的朝堂上就真正的走进了一位皇子什么的,他有可以被封官进爵,也有可能会是其他,至于究竟如何,还得看史官著的书及此史书的价值与意义。知道战争的意义了吧?
如果无数年伤筋动骨的战争,要将这战争写成一篇史书,还得是一本有价值有意义的史书,而它的终极意义只是为了一个官位、甚至什么也得不到,那么,整年整月整日打来战去、血里打滚的那么多的战士,你们耗费巨资、牺牲无数生命,并且要无数代人这么延续下来的战争生命,它的价值究竟值多少?这就好比用钻石买野草,那些野草漫山遍野随处可见,一文不值。
原来战争的初期是因为婚姻,那么,能否有一场婚姻不需要用到战争的?不能。既然每场婚姻都需要用到战争,那为什么又説那战争一文不值呢?因为,需要用到战争的婚姻,它是有期限的。这战争的目的是为了给婚姻保驾护航,但是,没有一场战争就像厨子炒一盘菜那般,将火候与时间掐得刚刚好。原本,只需要炒一盘菜,耗时也不多;可是呢,这厨子呀,为了这一盘菜,耗的时间足够炒几百盘菜、整整的耗了几辈子、十几辈子、几十辈子,甚至更久。既然厨子对那一盘菜如此的费心竭力,它的价值与意义在哪里?就开始由史官将厨子做一盘菜的前前后后著本书,然后进行钻研与考评;再如何的有成就,只是一盘菜,如果没有成就,那什么霉事都会产生。
现在还有些人没有搞懂,没搞懂什么呢?就是考古与盗墓的最初出发点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什么呢?几千年前的战争打到今天还没有个説法,可是,几千年前的那些人,大多都已经埋在地下没有再醒。那些可是见证者,当局者,如果没有他们,那么,战争岂不打糊涂了?如是呢,原本穷困潦倒的人为了养家糊口悄悄的盗墓在某一天被合法化,并且有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考古”;其实就是挖尸。几千年前的人死了,一直都没有苏醒;可是他们是当事人,所以,就挖他们的尸体,如果能够挖活最好,挖不活也没有事,因为有尸体为证。本来只要挖出证人的考古活动,因为同时也挖出了无数的宝藏,如是呢,原本打得快消停的战争因为有了资本,再一次火热的又开打了。如此一来,证掉的证人又增添了,那怎么办?不用埋了,因为如果埋了、未来又要费事挖。被挖出的死人、不需要安葬的死人,全部挤在生者的世界,阳光下。然后产生了新现象:“尸体在阳光下摆久了,灵魂在一定时长后就会寻尸而至;灵魂归位的尸体因为暴尸过久,意识很难清醒。这些意识很难清醒的活尸,有着生者饥饿的本能,当饥饿后就会本能的寻找食物,有很多就像”僵尸“那般。如果只是一笔二笔这样的事,还能够稀释,让它们足够时间的恢复意识;当这样的数量庞大后,这种给其时间供其苏醒,就变得不切实际,除非有专门机构对这些进行专项的照顾。
世间有没有聪明人呢?如果几千年的战争、数以千亿计的战士,争夺的仅仅是一个官位。而考官,简单到只需要参加科考,莫不是科考比战争还要难。
几千年前的新郎被新时代的炮火给惊醒,神级的人物很快就意识到战争是因为什么;然后他在努力的回忆,回忆当年的新婚及新娘,可是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也未能够想起新娘的那张脸来。某天,他怒了:”这简直是嘲讽,为了一张空白的脸,轰隆隆的炮火打了几千年。“然后他説:”如果没有人让我记起当年新娘子的那张脸,我就亲自将那些打我脸的人消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