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你们女孩子为什么要用粉色的床单。”白泽宣躺在我的床上,满脸幽怨地抱怨着。
“你要是觉得嫌弃的话,可以去睡沙发!”
“什么!”白泽宣瞪着眼凶我。“我都告诉你了,我是被逼无奈才流落到这里的。”
“是吗?”
“是的。”
我把自己的洗漱用品以及换洗的衣物整理在一起,然后望着那个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人说:“我先搬去楼下的卧室睡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另外,在我姑妈回家之前,你一定要搬出去哦!”
“嗯,你还没有告诉阿姨?”
“当然没有了!要不然你告诉她好了。”
白泽宣靠在床头的抱枕上,一脸惬意地打了个哈欠。“风小小你这个警觉性不够高呀!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把睡衣随处乱丢,幸亏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砰!”我抱上我的衣物摔门而出。
由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在我上雅思补习班的时候,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Gene好几次点名提问我都没有回答上来,幸亏美女老师性格温柔,每次都是皱着眉毛声音温柔地警告一下。
“Gene不愧是我的幸运女神,总是这么的善良!”坐在我旁边的余一柱一副花痴样的朝我赞叹道:“即使是遇到了像风小小你这样的学生,她也依然能胸怀包容。”
“花痴!”我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余一柱没有理会我,低着头在纸面上写写画画,我猜他应该是在做笔记吧!一会儿正好可以借来抄。于是我抱着这样的佛系心态悄悄打开了手机,主要是想知道白泽宣还在不在家里。
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现在在哪儿?
等了好久才收到他的回信:在家里,我正在洗衣服,你有没有什么要洗的衣服,我可以帮你一起洗干净。
我想了想,还是动手打字回复:除了那几件布料比较少,薄薄的衣服,剩下的都需要洗了。
这个时候Gene在讲台上发话了,她提高音量问:“有没有哪一个同学可以翻译一下我刚才的句子?Is there any student who can translate my sentence just now?”
不出意外的,座下之人一片安静,只有一个人用火辣的眼神看向老师。
Gene突然面朝着我们,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说:“那就由余一柱同学站起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吧!”
“Oh,What happened?My honey!”余一柱站起来彪了一句英文口语。
“老师让你翻译!要说中文。”
我在一旁好心提醒,却发现他正在以茫然的眼色望着我,这个人刚才不是一直在认真听课并记笔记吗?我在心里狐疑地猜想着。
Gene有些尴尬的继续点名:“那就由余一柱的同桌,风小小来回答一下吧!”
在万众瞩目之下,我站了起来,开口说道:“I do not know.”
说完后我和余一柱就被赶出了教室,在走廊上,我们面面相觑。
“你不是在记笔记吗?”我问他。
“谁告诉你我在记笔记啦?”余一柱显得比我还要激动,他磕磕绊绊地说:“刚才我在画著名的圣彼得大教堂,马上就要完成新娘子的脸了,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破翻译?”
“大教堂和新娘子有什么关系?”我一脸迷糊地问他。
“圣彼得大教堂,全世界最神圣的地方,你想象一下,通常人们会去那里干什么?”余一柱不等我回答继续滔滔不绝道:“当然是要带着自己美丽高贵的新娘,在洁白而又神圣的教堂面前,共同许下爱情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