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没法向姑娘你证明我是正人君子!”
云飞说着,话语中满是无奈,加上他委屈的表情,甚是惹人可怜。
“男子汉大丈夫,无论何时何境都要挺直腰杆,说这种话,真是没出息!”甄梦瑶面色缓和许多。
云飞长叹一声,道:“你是甄府的千金,又是袁世公的儿媳,一切顺利,别人别说伤害你,就是想着让你开心的人,估计排队都等不到机会,命运多舛与无奈你何来机会体会!”
“切,谁说我是袁绍的儿媳,我还没有嫁呢!”甄梦瑶不屑的说。
云飞苦笑一下,不想和她争辩嫁人的事情。想到袁绍之势,说道:“在下虽然不是皇子贵胄,但也是忠良世家之后,尽管如此不堪,却仍雄心壮志,如若逢良机,一定成为这人上人,不知姑娘可信?”
云飞一改唯唯诺诺之态,立即气质挺拔,英姿焕发,甄梦瑶不禁又是一笑着,认真的回答道:“我相信!”
此时此景,被追逐了三天的云飞,听到甄梦瑶的回答后,忽然很感动,一想回到目前状况,立即又颓然道:“可是在下不但做不成人杰,反而成了不肖之徒,到处被追杀!”甄梦瑶忽然间发觉自己心里一软,甚是可怜他,满心的同情想要帮助他,忽然脸上一红,心中顿然一惊,不禁有些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恼羞。
她又冷冷的说道:“休要再花言巧语,你不必多说,凭你如何可怜,我今天也不会轻饶与你。”
云飞道:“我自知抵不过姑娘,凭你路上救我马车之下,便知道姑娘十分高明,比起在下的这些花拳绣腿强上很多,我已说过但凭姑娘责罚!”
“呵呵,知道就好!责罚,有这么轻巧的事,本姑娘倒让你猜一猜,我准备如何处置你!”甄梦瑶笑道。
云飞拱手道:“在下初见姑娘,如何能猜出你的心意。”
甄梦瑶冷冷的说道:“你个登徒子,偷窥与我,我要挖掉你的双眼,让你以后永无机会偷看偷窥,为天下除了你这祸害!”
“我本无意,姑娘如此,不免太残酷了吧?”云飞凌然道。
甄梦瑶道:“由不得你选择,你若是不服,我们就比试一番,只要你赢了我,我既往不咎,可否公平?”
云飞无奈说道:“若姑娘执意如此,在下只能放手一搏了。”
甄梦瑶听他要应战,不由得秀目圆睁,瞪了他一眼,愈发的冷艳秀丽。
云飞刚要说话,甄梦瑶忽然近前一把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出声,云飞但觉娇躯轻贴,鼻子中淡淡的清香袭来,心中一片茫然。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迫近,甄梦瑶娇躯一阵,一掌拂灭蜡烛,转身出了房门。
只是这瞬间即逝轻轻接触,让云飞已回味无穷。
云飞正要尾随出去,忽然外面响起甄梦瑶的声音:“谁啊?!”
“瑶儿,是我!”正是甄太公的声音。
云飞赶紧停下脚步,但听甄太公已来到房外,说道:“瑶儿,你回来多久了?”
甄梦瑶迟疑了一下,回道:“父亲,我刚回来,换好衣服准备出去。”
甄太公停住了脚步,盯着甄梦瑶,见她没有什么异常,沉吟了一下说道:“徐州陶谦有个义子,犯了家法,有可能混乱逃入我们府中,你要当心,发现他立即禀告,将他交给陶谦带回去,唉……”
甄梦瑶嗯得答应了一声,问道:“他那义子犯了什么家法,让他从徐州一直追到这里,他就不怕袁伯父生气吗?”
甄太公说道:“我也奇怪,据说那义子云飞,贪淫好色,竟然对陶谦的小妾动了邪念,当真是大逆不道,陶谦也是无奈,只因他是汉室忠良之后,只要一定带回去才行!”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反正你要小心,尤其你这院内假山可有藏人,千万别在此时给自己惹上不好的名声。”
说着,甄太公便已走远,想来是到别处寻找云飞的下落去了。房间外不一时便沉寂无声,甄梦瑶也没有说话,默默的站在门外,远处其他家丁举起的灯光映照出她的身影,迷迷蒙蒙之中,像是凝固了一般。
云飞不禁心中一紧,轻叹一声,刚要走出去,却见甄梦瑶转身疾步走进房内,重新点起灯后,便冷冷的盯着云飞,将他上下仔细打量了几遍,才冷冷的说道:“不幸被我言中,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从你外面来看,谁能想到一个俊秀雅致的公子,竟然有着这么一颗肮脏不堪的内心。”她言辞犀利,每一句都让云飞难以招架。
甄梦瑶越说越气,已是满面胭红,忽然她随手抓起旁边的丝巾,径直挥向云飞,云飞只觉得脖处越来越紧,恍然间不敢动弹,只是怔怔的看着甄梦瑶。
“你个登徒子,色胆包天,竟然……”甄梦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忽然轻声怒喝道:“你倒是还手哇?我看你能撑到几时,今日我就挖掉你的双眼!”
说着便向云飞迫近,眼见双手已伸到云飞面狭处,云飞仍旧一动不动,怔怔的看着她,手指接着探向云飞的眼睛,他却一眨不眨,甄梦瑶陡然停住,冷冷的说道:“怎么了?看你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来!本姑娘今日倒是让你服气,你动手试一试!”
云飞果然听话,刚想举起手,却觉得脖子上更紧,让他难以喘气,双手又颓然放下。此刻,他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一般,索性便不再看她,只是将眼光看向别处,一副视死如归之色,任由甄梦瑶处置。
甄梦瑶见云飞不回答自己,目光也看向别处,更是气得秀眉绷紧,美丽的面上忽的泛起一丝讥嘲的笑容,说道:“看来,你是个不怕死的登徒子!”
云飞茫然说道:“姑娘如此恨我,何不将我交与我义父陶谦!”
甄梦瑶道:“我就是要自己处置你,本姑娘愿意!”
云飞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姑娘喜事将近,何以能沾染我这肮脏之血!”
甄梦瑶一怔,说道:“你意思是说我不会杀你,难道我还要维护你这登堂入室的奸淫之人吗?”
云飞道:“维护与否,在下也不知,只是姑娘如此,让在下疑惑的很,我与你未有血海深仇,何苦如此逼我。”
甄梦瑶忽然有点心虚,便有点不耐烦起来,道:“岂有此理,休要再胡说,你不是要和我比试吗?赢了我,本姑娘立即放你走,输了我就把你交给那陶谦,现在你可要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