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回并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江景祠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个姑娘还是在七八年前。
有一张送到他手里的照片。
是下雨天拍的,照片上小姑娘穿了一身黑色裙子,低垂着头任凭雨水浇在身上。
就连眼眶都是红的。
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很冷,空洞无神的看着地面整个人显得非常阴郁低沉。
爷爷告诉他,她比他小三岁。
偏偏那时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便开始走街串巷的上门给人道歉还要受尽羞辱。
只因为白月宜生前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还为了一个男人和家里闹掰,没有了背景的大小姐就如同失去羽毛的鸟。
自从生下谢曲身体就落下后遗症,谢家那位是个十足的渣滓。
在白月宜如此艰难的时候非但没有帮一把反而在操办着小儿子的生日宴会。
到了后来身体也是越来越差,却依旧倔强的不肯回家。
于是就开始东拼西凑的到处借钱。
一个大小姐不会做饭,家务也搞得一塌糊涂。
谢曲也才不过十几岁而已。
母女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小单间里。
当时她的父母接连去世,白家已是无人最后白殊才不得已接手了白家。
直到白月宜去世一些拿着欠条的人开始找上门。
更有些以前的仇家都来找找麻烦。
他们并不是真的缺钱,只是想借机羞辱谢曲。
可是谢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白月宜间接害死谢筝生母那如同豺狼虎豹的一家人怎么可能还善待她。
如果不是她坚强恐怕早就每命了。
也是从那时起江景祠就联合温鹤执伪造了情报线索。
让他们以为白家的钥匙被藏起来了没有提起关于谢曲的任何一个字。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在找,也并不是没有怀疑过白月宜将钥匙交给女儿。
可是监视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她的任何异常,便也就相信了。
……
江景祠将M国的事从头到尾的给他讲了一遍。
温鹤执还算淡定:“竟然这么巧!所以你拿到钥匙了吗?”
毕竟钥匙才是温鹤执更加关心的。
碰面这么多天一直没有机会问。
只不过这次江景祠没有点头。
温鹤执挑眉觉得果然如此:“你们家老爷子骗你了?钥匙根本不在那。”
“倒也不是…只不过我刚进去就发现被S组的人跟了。”
一听S组温鹤执的眼皮都跟着一跳。
暗骂这帮孙子怎么什么都掺和。
这个S组是某恐怖组织下的其中一个分支。
江景祠沉吟半晌突然道:“应该是黄毛让郑独带他的小组来抢钥匙的。”
而郑独就是S组负责人。
“啧!”温鹤执明显不太高兴:“怎么都往九号仓库那边凑合,一个比一个不怕死。”
江景祠理理衣袖对身旁的人笑了一下:“因为九号的确可以叫人不要命。”
温鹤执不置可否。
另一边谢曲到了学校就跟着排练了一遍。
上台前大家都去换演出服,是一套黑色印花的白裙。
谢曲则是黑色白印花。
温淋为了这个节目不知道准备了多久,平时连排练都当正式的来练。
她和温淋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好像一对姐妹花。
主要是因为都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