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玩家林熠可选择离开罪欲空间返回真实世界,也可继续停留罪欲空间,罪欲空间内流速与真实世界相同,玩家返回真实世界后,一切装备道具都会保留在房间内,罪欲印记将被暂时封印不可用】
【注:禁止玩家以任何形式向真实世界中的任何非玩家,透露任何有关罪欲空间的任何信息,不可以在非玩家面前使用超过该真实世界认知的任何能力,一经违反直接抹杀】
看完了这一长串的介绍后,林熠呼了一口气,这段介绍带给他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位面?空间?
这难道不是某个超真实游戏?可如果不是游戏的话,又为何要称呼他为玩家?
且不管这里是不是游戏,至少有一点他猜的没错,那就是他没有拒绝进行游戏或者说任务的权利。
每隔七天就必须进行一次任务,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强制性的规则,而从最后的抹杀二字来看,这个空间绝对有能力直接干掉自己,这也让林熠清楚,若是在某个任务场景中死亡,恐怕就是真的死亡了!
虽然林熠很想继续留在这里研究这个罪欲空间,还要整理他的收获,樊教授给他的那个样品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还没看呢。
但他现在却没那个心情,之前林沫出现在任务场景中,让林熠还是感觉隐隐不安,所以他必须尽快返回真实世界,去确认一些事情,于是他心中默念了一句“离开”。
下一秒白光一闪后,等林熠再次睁开眼睛后,他就发现自己居然正扶着自行车,站在校门口不远处的街道上。
没有之前诡异的场景,一切都跟平时一样,学校的门岗内,那个微胖的保安打着哈欠,专注的盯在手机屏幕上看着什么,不时露出一抹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笑容。
四周的街道上路灯明亮,看了看手表正好十一点差十分,林熠记得自己是在九点十分的时候,跨入校门,即进入任务场景的,距此时正好一个小时。
林熠有点神色恍惚的盯着手表上的时间,感觉之前的一切似乎那样的不真实,就好像做梦一样,他下意识的拉下领口,果然胸口的罪欲印记还在,狰狞的印记看起来是那样刺目,深深地提醒着林熠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罪欲空间真的存在,而他已经是被标记,并且完成了首次任务场景的玩家!
“呼,还有七天吗?”知道事实不可更改,林熠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这似乎也是在任务场景里锻炼出来的能力。
林熠知道,虽然真实世界不过才过了一个小时而已,但就在这一个小时内,他已经不是原本的他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啊!”
林熠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惊叫一声。
“宿舍已经关门了!”
无语的摇摇头,林熠知道现在回学校睡觉是可能的了,虽然他可以重新返回罪欲空间的房间。
但想想那空荡荡的房间,以及刚刚才经历的一切,林熠还是想让自己在真实世界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冷静冷静。
不过若是不回罪欲空间,他又想好好睡一觉的话···
仔细想了一下,林熠记得学校不远隔壁那条街上,应该有一家连锁类的快捷酒店,要不要去那住一晚?不过一想一晚上两百多的住宿费,林熠又有点心疼他辛苦打工赚来的钱。
“唉,要是那些东西能带出来就好了,我就彻底成大富豪了!”
虽然林熠现在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但不论是他还是他的家庭,都还要在这个真实世界继续生活,而生活自然就离不开钱了。
看来还要想办法挣钱啊,不过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能找点别的工作?类似保镖或是武术教练之类的?
握了握拳头,林熠清晰的感受到身上依然存在的强大力量,虽然武器道具之类的东西无法带出罪欲空间,但几乎已经成为身体本能的高尔斯格杀术,他却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而且也施展的出来。
所以这也就是说他本身拥有的能力,不会随着离开罪欲空间而消失,难怪罪欲空间要禁止玩家在真实世界普通人面前施展能力。
不过自己现在拥有的能力,只要不施展出完整的高尔斯格杀术,其他的并没有超出真实世界的认知,最多只需要控制一下速度和力量。
犹豫了再三,一向节省的林熠最后一咬牙,还是决定去那家连锁快捷酒店住一晚,否则他就真得睡大街了。
在酒店前台办好入住手续后,林熠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找到自己的那间大床房后,看到里面舒适柔软的大床,之前还没什么感觉的他,现在却觉得困意一波波的席卷而来。
林熠知道他现在若是一挨枕头的话,肯定马上就会睡死过去,因此他强忍着睡意,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虽然现在时间有点晚了,但他还是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上高中的林沫,每晚复习功课都复习的比较晚,所以这会应该还没睡才对。
“喂?儿子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听到母亲温柔的声音那一瞬间,林熠突然鼻头一酸,他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情绪,才对母亲说道:“嗯,我没事妈,待会就睡了,小沫呢?”
“还在做题呢,最近快要期中考试了,那孩子复习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小熠啊,你最近还在打工吗?要注意身体,别太累着自己了,家里有你爸和我,别太为钱的是操心,还是要以学业为重知道吗?”
“放心吧,妈,我好着呢,你跟我爸也要注意身体,我爸呢?又出车去了?爷爷那边呢?”
“唉,你爷爷还是老样子,病情时好时坏,不过最近倒是挺稳定的,你爸昨天刚接的活,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了,哦,你等着,我让小沫听电话,小熠你是哥哥,多劝劝那孩子,学习是重要,但是也要考虑身体,那孩子不知是到叛逆期了还是怎样,我的话她一点都听不进去,倔的跟个小毛驴一样,她一直最听你的话了,你也多说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