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扫墓
天佑就在日向一族的家族墓地中漫步,为了避免衣服被雨水溅湿,他撑起一把红色的伞,在这阴沉的墓地中,显在格外妖邪与恐怖。
与一年前相比,天佑的气质和形象有了很大的改变,在以前,他虽然处处以大人的思维来思考问题,但在别人看来还是有些稚气未脱。
但是现在,哪怕他披着小孩子的身体,也不会有人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他再也没有小孩子那样的活力,反而多了一种只有见过世间百态,才会有的沧桑感。
而形象上最大的改变,就是他用一块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是像卡卡西那样只蒙住了一只,而是他的两只眼睛一起被蒙住了,天佑的眼睛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却永远的失去了视觉。
一年前,他怀着好奇的心态参加日向一族的族内大比,却遇见了日向宗家开的赌局,他惨遭日向宗家成员的暗算,如果不是日向日差在危急关头,选择了帮助他,找到了族长日向日足,揭露了他们应了,天佑可能就会永远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哪怕自己已经这样了,那群人依旧不放过自己,日向松枝老管家在医院里以日向贤一的性命威胁他和姥爷林原一郎,为了贤一叔叔的生命安全,他不得不承受这样的屈辱,但这也激发了他对力量的渴望。
在这一年里,他努力训练并且疯狂的汲取各种忍者知识,虽然取得了让同龄人感到绝望的进步,半天佑依旧不满足这进步速度,按照他的估计,他根本不可能在日向一族下一次动手的时候,取得自保之力。
于是他决定兵行险招,他要开启“伟大存在”放在他身体里的武装色霸气的种子,再利用他的记忆中的武装色霸气的修炼方法,他要开始修炼武装色霸气。
但果然不出所料,开启武装色霸气种子的时候,出了岔子,他高估了他的身体素质,虽然这已经远超忍者世界的同龄人了,但依旧满足不了修炼武装色霸气的最低水平,他差一点被武装色霸气的种子吸成骷髅。
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伟大存在”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出现,祂提供了武装色霸气,开启所需要的能量,但由于这一次出现是突发情况,而且天佑没有向“伟大存在”提出请求的权限,作为祂这一次出手的代价,“伟大存在”收走了天佑的6感。
但幸运的是,这一次惩罚不是永久的,天佑的六感在两个月内依次回来了,只有他的“视觉”直到现在还没有被解封,可能是作为天佑这一次乱来的代价吧。
而他身上的沧桑感,正是因为他遭此大变,才在身上积累的。
唯一能让天佑自我安慰的是,他在这一次中彻底觉醒了武装色霸气和见闻色霸气,至于霸王色霸气,那是一种命格,根本不是吸收能量就能觉醒的。
而在他的听觉回归后,天佑听到了一个让他悲愤欲绝的消息,他的救命恩人日向日差自杀了,而更让他令心痛的是,作为给云隐村使者被杀事件的交代,他的尸体也被交给云隐村处置,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连救命恩人的尸体都保不住。
为了能够自由行动,他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便废寝忘食的修炼见闻色霸气,希望能够获得一定的行动能力,本来他要再花两个月才能做到见闻色霸气视物的水平。
但幸运的是,他在这期间“白眼又一次胎动了”,增强了他对“阴遁”的感悟能力,阴遁和见闻色霸气融合,让他只花了三天就做到了这一点。
他的视觉虽然消失了,但天佑可以用心来观察这个世界,只不过与视觉相比,缺失了看到颜色的能力,以及只能感知到一定范围。
在他姥爷的帮助下,他来到了日向一族的家族墓地,并且取得了日向日差家人的许可,进去拜见他一下,毕竟日向一族的墓地不是谁都能进的。
日向日差的尸体当做给云隐村交代,但以他的身份,以及他为村子而死的做为,他以衣冠冢的形式,他入葬日向一族的家族墓地中。
日向日差虽然为了和平而自杀了,但这根本不是云隐村想要的,日向一族面对云隐村以及木叶的施压,不得不将刚刚离世的一位长老的眼睛,以日向日差的名义作为补偿,交给云隐村。
花了10分钟,他才找到日向日差的墓碑,将买来的白菊,放到他的墓前,然后就这样伫立在他的墓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雨开始下大,天佑才有反应,他放下了他打的伞,然后收起来,放到了他的墓前,丝毫不在意被雨淋湿。
直到她全身被雨淋湿,天佑才开口对日向日差的墓碑说话,他虽然知道墓里面只有他以前用过的一些衣物,但还是忍不住对这个衣冠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想借此他想说的话,告诉身在净土中的他。
“……说句实话,你的死真是毫无价值,你以为你为了保护村子里的人选择自杀就能阻止战争吗?
不?从一开始就没有战争,云隐村也是试探一下,他们根本不能再掀起新的战争,只不过就是一个使者罢了,他本来就是来送死的……他们想要的根本不是一个“你的死”,而是想从日向一族那里,敲诈出好处,只是日向一座长老们根本不想付出,所以才会推出你来承担这一切,云隐村能就此收手,那么你的死还有价值,但是云隐村根本没有停下威胁,日向一族才迫不得已,拿出云隐村想要的白眼,这么说来你的死真的毫无价值……
……而且你以为那个你一拳就打死的使者,就真的有能力潜入日向一族吗?如果内部没有人给他们做内应,白眼不能发现潜入的人吗?如果他的实力强,那还有一定理由,但被你一拳打死了,那绝对是有人将日向一族内部的布防图告诉使者,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不过幕后黑手没有吊到想要的人而已,但策划这件事的人绝对是日向一族的。
那你说可笑不可笑,你用死要保护的人竟然有要谋害你的凶手……”天佑讲到这里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些疯狂起来。
天佑带着笑声继续说道:“你已经在净土中沉眠了,那么阳间的事与你无关了,而我又欠你一个人情,那么他们就交给我来处置了,我会让参与这件事的所有势力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哈哈哈……”
天佑丝毫不在乎敌人有多强的样子,继续对着墓碑说道:“在你死后,你的家人过的很不好,已经有人见你只剩下孤儿寡母,而你的哥哥却没有任何行动,开始蚕食你的资产了,真是无情啊,这些人还是有办法对付的,现在就让你看一下我的能力,向你证明,我有足够的能力照顾你的儿子日向宁次……”
他说这句话是给人的感觉非常别扭,好像忘记了他才比日向宁次大4岁,竟然以长辈照顾晚辈的口吻,对着日向日差的墓碑说这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开始变小了,天佑也说完了自己的心里话,就开始对着墓碑告别了。
“……好了,说的差不多了,复仇现在开始。”
天佑说完也就离开了,雨水将他留下的脚印清洗干净,如果不是墓碑前的一束白菊和一把红伞,证明天佑在这之前来过,这里的工作人员以为刚才来扫墓的瞎子没有找到目标,在墓园里淋了这么久的雨,才不得不离开。
第二幕:上访
正如天佑在日向日差墓前向他承诺的那样,他离开后就准备向那些蚕食日向日差家产的人复仇,让这些蛀虫们付出代价。
他在之前由于淋雨,虽然由于身体强壮,没有受什么风寒,但还是被他姥爷关了几天禁闭,以作惩罚。
在禁闭期一结束,他就开始做复仇的准备。
首先要做的就是取得日向日差家人的同意,毕竟自己要打着他的名义做事,如果没有他家人的支持,他就真成了别人眼中的小丑了。
大人们不好忽悠,而且他要做的,大人的参与会造成消极作用,所以他就把目标放到了日向日差的儿子日向宁次身上,天佑花了几天时间才说服他答应自己的计划,毕竟看到有人来抢自己家的东西,没有人会不去反对的,之前是因为他不知道,他母亲不想让孩子参与这种事情。
然后,天佑就找了几个孤儿来组织活动,他专门找了才刚刚三岁的漩涡鸣人,漩涡鸣人此时才刚刚有了自己的想法,才刚刚认识到村子里其他小朋友的排挤,还没有到想要通过恶作剧的手段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天佑是第1个主动来找他玩的,在天佑想要找他帮忙的时候,他立马拍着胸口答应了,不仅仅是为了帮朋友忙,还因为他觉得这件事非常有意思。
就这样,这个世界第1次上访游行在孩子们的手中展开了,在天佑的安排下,日向宁次举着他父亲的遗照,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漩涡鸣人跟在其后,举着一个写着血红色“冤”字的旗帜,后面再跟6个小孩举着条幅,剩下的人发着传单,并且招呼周围的人过来围观。
木叶村的人没有见过这样的活动,都纷纷靠近想要看热闹,然后在天佑雇佣的孤儿的宣传下,他们都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对侵吞木叶烈士(日向日差)家产的日向一族蛀虫们,都感到了非常不满,有些具有正义感,还加入游行的队伍中,为日向宁次他们壮声威。
而负责木叶治安的是宇智波一族,他们赶过来后,在大概了解一下事情的情况,就开始隔离看热闹的人,不让其形成大规模骚乱,但对于游行队伍,他们下意识间忽略了,他们可不会为日向一族擦屁股,就这样在他们的纵容下,游行队伍继续前进,然后到达火影楼面前,声势达到了顶峰。
第三幕:与宇智波鼬的相识
火影世界中第1次游行上访大获成功,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接受了上访事件,日向一族为了自己的名声,在事情闹开后,就立马处理了那几个蛀虫,并且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他们身上,然后再借着他们自己的渠道,把他们的补救方案宣扬出去,降低上访事件的负面影响。
他们凭借他们的渠道也很快查出这件事的策划者日向天佑,他们恨不得杀了他,但迫于三代目火影的压力,日向一族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猿飞日斩因为这件事,这才想起来在备忘录里的被遗忘的那一条,他想把日向天佑纳入候选人之一,所以才会警告日向一族不要对天佑下手。
其他忍者家族也或多或少查到搞出这件事的策划人,只是感叹又一个擅长计谋的天才出现,竟然把日向一族搞得这么灰头土脸,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毕竟天佑又不是他们的族人,而且他们以为日向一族会放过他,或许会在某个时刻感叹一下,又一个英年早逝的天才,但他们没有想到猿飞日斩既然出面保下这个没有背景的人。
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在一次谈话中,将日向天佑的所作所为泄露出去,被宇智波鼬所听到,宇智波鼬随即对天佑产生了兴趣,所以想找个机会和他详谈一番,看看他有没有努力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
天佑的视觉虽然消失了,但他的变异见闻色霸气代替他的视觉。不影响他进行训练,并且他也有一种危机感,虽然上访行动让他出了一口气,但他知道日向一族绝对能查到是他在背后做手脚的,可能鉴于“十年之约”,不敢危及他的性命,但教训一番是免不了的,而且也不会引起其他势力的不满,毕竟天佑刚刚在日向一族中搞事,日向一族报复一下也是应该的。
所以,这几天遭遇了7波袭击,都是一群被指使的孩子,以忍者游戏的名义,对他进行nV1的群殴,哪怕他失去了视觉,但在近战上,他的“阳遁”秘术,再加上他的变异见闻色霸气让他不惧于任何人。
更何况这一次战斗不像一年前他被规矩所束缚着,进行无限制的对决,他不惧于任何人,毕竟他这个年龄段,都是以体术对决为主,除了那几个天才,没有人学会那种放出性忍术,更何况只擅长体术的日向一族呢。
所有过来袭击的人,不管年龄大小,无论性别,都按照以前的规矩,被他打断两根肋骨以及一颗牙齿,当然了这只是底线,如果达到的话,那就算了,但没达到他也会补刀的,也就是因为天佑下了重手,在遭遇7波袭击之后,就不会有人再来他面前晃悠了。
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宇智波鼬看到,虽然他只看到后两波袭击,但也十分钦佩天佑的实力,毕竟后两波袭击是最强的,日向一族内所有看他不爽的人和天佑以前得罪过的人,都聚集在后两波中,第6波人数比,甚至达到了23:1。
宇智波鼬本来想上前营救,但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便想再观察观察他的实力,没想到他下手那么重,直接把所有袭击他的人打成重伤,宇智波鼬虽然有点不满他下手那么重,但那也是因为他们先袭击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想再观察观察他。
……
后来,在一处渺无人烟的树林里,天佑停下了脚步,立马准备攻击模式,对着右手边的方向大喊一声。
“阁下该出来了吧,跟踪我那么久。”
宇智波鼬没想到他竟然发现了隐藏在暗处的他,但这毕竟是一个机会,和他正面交谈的机会,于是便从隐藏处现身了。
宇智波鼬开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第1次嘛,在他们袭击我的时候,我本来以为你是他们的一员,但将他们全部打趴下后,你竟然也没有上去帮忙,我就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从那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能够感受到你在我身边很远处观察我,但见你没有出手袭击我,我也就懒得管你了,只是以为你观察够了,就会离开了。
但没有想到,你竟然跟踪了5天,我本来不想管你,但你一直出现在我的感应范围内,让我这几天也不敢全力训练,换句话说就是很烦你这样,所以我就把你引到这里,想在这里做个了断。”
宇智波鼬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的感知这么敏锐,在他第1次在暗中观察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虽然他承认天佑的实力很强大,但他对自己的实力也非常自信,毕竟同样身为天才的他大了天佑两岁。
“你就不担心我在这里对你下手吗?”鼬问道。
天佑有些得意的回答道:“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宇智波鼬被他引起了兴趣,正想开口问道,但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想起来这里是哪里,就把刚才想说的话换了,开口道。
“真是没想到竟然被你带到这里,木叶的烈士陵园,如果想到这里对你下手的话,真不是个好地方,你只要撑一会儿,就会有援兵赶到。”
“没错,就是这里,我一直在等日向一族真的会对我下手的时候,就把他们引到这里,他们也就会不得不撤退了。”天佑洋洋得意的回答道。
宇智波鼬有些疑问道:“你就不怕我是日向一族的人吗?”
天佑坚定的回答道:“不?你不是日向一族的,你的查克拉与他们不一样,日向一族虽然可以修行五大忍术,但他们不会去学习的,由于各种原因,日向一族只提倡使用柔拳,然而你体内的火属性查克拉十分活跃,说明你擅长火遁,就证明你不是日向一族的族人。
而且我之所以允许你跟着我那么久,而不采取其他过激手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没在你身上感受到恶意,甚至是对我的杀意,所以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下手的,才放任你跟了那么久。
但没想到你真的跟踪到现在,你在我的感知范围内晃悠,就好像一只苍蝇在你周围不断骚扰你一样,现在我受不了了,所以来做个了断,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宇智波鼬对他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竟然形容他是苍蝇,在他跟踪天佑的这几天里,他不仅仅只是观察他,还收集了他以前的一些生平活动,他对田有自主开发的一个感知忍术,非常佩服,鼬发现天友就是用那个感知忍术来代替视觉的,对于他形容的他好像一只苍蝇在他的感知范围内晃悠,他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毕竟是自己的不对,首先跟踪他,虽然有些不爽他之前的话,鼬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宇智波鼬。”
“什么?”天佑本来不抱有什么希望?毕竟他是来跟踪自己,就证明他不想暴露身份,他没想到跟踪他的竟然是宇智波鼬,这是他遇到的第1个《火影忍者》中的主要人物,本来按照他的自己的计划,他和宇智波鼬没有什么交集的,但没想到鼬请人过来找他,还跟踪他,所以就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至于是不是假的,他刚才用见闻色霸气感知了一下他的情绪波动,感觉他没有说谎,再加上他体内10分活跃的火遁查克拉,还有他的双眼中聚集了10分可观的“阴遁”查克拉,这么明显的标志,就证明他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宇智波鼬心里有非常疑惑,自己这个名字怎么了,他之前应该没有见识过日向天佑的,这只是他第1次对他感兴趣而已。
鼬疑惑道:“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天佑由于开了上帝模式,对宇智波鼬知根知底,十分了解他的性格以及为人,再加上他的变异见闻色霸气,没有感受到鼬对他的恶意,所以便放下了戒备。
“没事没事”
……
天佑首先放下了戒备,宇智波鼬虽然没有天佑的变异见闻色霸气,感知不到天佑的情感波动,但还是能够接受到天佑的好意的,再加上他这几天要跟踪,以及他对天佑之前的经历的调查,他对天佑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知道他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遭受到伤害后,所做出的反击,所以不担心这是对他的阴谋。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自己实力非常自信,毕竟是同为天才,进步速度仅弱于天佑,而且大天佑两岁,丝毫不担心会败给天佑,更何况他的战斗风格,隐隐的克制着天佑,他和天佑一旦进行生死决斗,他能获胜的概率是7成。
天佑由于对鼬知根知底,鼬则不担心天佑对她下手,而且两人都对对方有好感,在一方放下架子,表示他的好意后,他们俩相谈甚欢,相见恨晚,越谈越投机,从一开始的毫无营养的话题,到现在的已经涉及到自身的一些机密,宇智波鼬看到时机成熟,在这期间立马就提问出他的疑惑。
天佑沉默一会儿,然后自然自语道:“你问我为什么要和日向一族作对?”
鼬见此情形马上开口道:“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不?虽然我们才认识不到两个小时,但我们聊的很投机,我已经把你当成一个朋友来看待,对于朋友来说,这个问题不算什么?
于是,天佑就把它在日向一族的族内大比中,遭到日向宗家成员的下黑手告诉宇智波鼬,再告诉他日向日差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欠日向日差一条命,在他自杀的那一时期,他由于一些特殊原因,躺在病床上,你能帮助他,这已经让他非常后悔。
所以他就想把这个人情还给他的家人,虽然现在他实力非常弱小,对日向日差的家人没有什么太大帮助,只能依靠一些小聪明,来震慑想要侵吞他家产的人,但天佑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实力,一定能够达到能够帮助他的家人的时候。”
宇智波鼬虽然早早的就查到了这些,但毕竟不经当事人同意,就调查她的过往是非常不礼貌的,更多的是一个,他现在很聊得很投机的朋友,为了照顾天佑和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所以他就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演了一场戏,顺便安慰了一下,讲到伤心处的天佑。
天佑虽然经历过六感被封的痛苦时期,再加上他心理上是一个成年人了,但毕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了那么多令他伤心的事,他虽然挺过来了,但悲伤却依旧积聚在他的内心中,在今天遇到一个他认可的朋友,他向宇智波鼬倾诉这一点,发泄一下内心的悲伤。
发泄过后,天佑了心里就好受了一些,由于是第1次见面,而且有些话题他们双方都不敢开口谈,在天佑倾诉完之后,他们就陷入了,没有话题谈到尴尬境界,是,所以天佑就给宇智波鼬讲了木叶村之前发生的那件大事的一些猜测,鼬对此也非常感兴趣,他们俩就再一次陷入了谈话的漩涡中。
日向天又开口说道:“云隐村使者被杀事件从头到尾,只是云隐村和木叶的相互试探而已,只是两方巨头之间的角力,只不过木叶是输了,输了就要付出代价,代价就是要给云隐村一个交代,明面上凶手日向日差自杀身亡,然后将尸体交给云隐村处置,暗地里日向一族交给云隐村一双白眼,恰巧有一位日向宗家的长老,在那一段时间沉眠净土,在给长老那一系一系列补偿后,将他的眼睛作为赔礼,交给云隐村。
而这只是一些表面上的,更深层上的,各个势力之间的内斗暗战,简直令所有人都大开眼界。
首先木叶内部有内奸进行配合,否则作为和谈使者,怎么能在会馆中消失呢?肯定有人在给他打掩护,像这种来和谈的使者,木叶肯定会严加保护的,但就是被他钻了空子,从那么多精锐暗部忍者的监视中逃了出去,并且在他死后才被发现,如果木叶的忍者真的那么无能的话,木叶早就在一战二战的时候就被其他忍者村干掉了。
而逃走之后,日向一族内部也是有内奸进行配合的,否则,使者怎么能绕过日向一族的严密保护,进入到日向雏田的闺房中,准备劫持日向雏田,要知道日向一族可是拥有侦察利器“白眼”,普通的潜入根本对他们没有用,然而就这样被一个被日向日差一拳打死的人摸进日向一族,肯定有内奸进行配合。
而在之后的事故处理上,木叶的处理简直就能称得上一个词“软弱”,要知道,虽然木叶在第3次忍界大战中损失非常大,但战争却是强者的温床,诞生了以波风水门为首的后中生代强者,虽然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为了保护村子而死,而且在九尾事件中,木叶不光在明面上损失很大,暗地里也与木叶第一豪门宇智波一族产生了信任危机,总之,现在木叶处于实力低谷。
瘦死骆驼比马大,木叶虽然损失很大,但起码自保的力气还是有的,各大忍者家族能出动的本部忍者加起来,在混合木叶孤儿院培养的炮灰忍者,也能组建一支8000人左右的后备队,更不要提木叶遍布火之国边境的各个哨所加起来的忍者,木叶一方真的要死磕起来,连后方都不要,分分钟就能组建一个2万人以上的忍者部队,在这个时候甚至还能以1打2,根本不怂云隐村。
但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连打都没有打,就直接签订了战败协议,直接承认其他忍者村的指责,这就是战败,这可是木叶第1次面对着其他忍者村的妥协,而之前的忍者大战中,木叶要么胜利,要么是平手,根本就没有输这个词,但就是这件事让所有有人看到了木叶的软弱。
我当时也很好奇这一点,后来就运用了我的感知忍术去木叶各大部门听墙角,终于发现到底是谁在主导这一切,猿飞日斩的反对派主导了这一切。
而反对派的核心人物就是根部首领志村团藏,日向一族铁血派领袖日向青松,以及火之国大名,而这些仅仅是直接参与这件事的人,其他还有很多间接提供帮助,由于他们没有动手,所以我也没有查到他们的踪迹,但我估计正是这些人一起拖后腿,才迫使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不得不向云隐村妥协,也正是他们勾结云隐村,才促成这件事的发生。
而这些人组合起来加起来就是木叶村的第二大势力大名派,与木叶村内部第一大势力火影派,进行对抗,而大名派之所以想那么做的原因,就是恢复忍国一体制,木叶被大名领导。”
宇智波鼬有些震惊的问道:“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
也不怪宇智波鼬那么震惊,他没想到之前在木叶发生的那件大事“云隐村和谈使者死亡事件”里面的水竟然那么深,那么混,按照天佑所说的那样,在水里面搅动水面的势力,简直就是不计其数,这里面的关系简直乱成一团麻,他更震惊的是天佑竟然能从这团麻中,一点一点的把这件事拆解出来,并展示给他看。
如果这件事正如他所说的话,既然他能看透这件事,那么他也能够有资格参与到这场混战中,只不过他现在的实力不够他上桌面而已,但只要实力到了,他就能参与到这种层次(决定一村命运的)的博弈中。
天佑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特殊的,平淡的说道:“不然呢,你以为呢?
这件事如果不参加任何主观情感,我给它的定性就是一场闹剧,一场用人命祭奠的闹剧,真是可悲又可笑。
云隐村本来就是过来和谈的,他们有和他的意愿,或者说,他们被各种因素压迫下不得不和谈,哪怕那个使者的死,木叶不给他们交代,他们也不会再开启战争,因为不管是哪一个忍者村,但经历过第3次忍界大战后,都没有能力再开一场大战了,除非是想和其他忍者村同归于尽,但这么蠢的做法是没有人做的,云隐村只是在口头上叫嚣着要开战,这一点各大忍者村都有共识,不然你以为就只有一双白眼能够满足他们的胃口吗?他们本来就是过来敲竹杠的。”
鼬问道:“如果他们真的要开战了。”
“别说开战了,就算战争只延续半年,云村就要元气大伤,开战一年,云隐村和木叶就只能选择同归于尽。
而且你不要忘了云隐村虽然是铁板一块的,但雷之国不是,云隐村只要元气大伤,雷之国王室就能压倒他们,重新夺取主动权,变成雷之国王室的傀儡,最后逼迫他们停战,战争根本打不下去的。
忍者村要保持一定的实力,不仅仅是防止其他忍者村的袭击,还有本国大名的蚕食,就连最和谐的木叶,都有双玉之争,更不要提其他忍者村了,一旦虚弱到一定程度,就会重新被他们控制,就像战国时代那样,现在砂隐村也快变成那样了。”
之后天佑又吹捧了几句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宇智波斑,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和千手柱间联手建立了木叶村,终结了战国时代,将忍者的控制权从大名手中夺出来,这都是有积极意义的,现在的忍者,不再是像战国时代那样冷冰冰的兵器,而是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要守护的村子。
谈话中间,宇智波鼬虽然有些不接受天佑的言论,但到了后面,吹捧起来宇智波斑的时候,也顿时便感到了引以为豪,毕竟别人在自己面前吹捧自己的祖先,也是值得高兴的事,哪怕是像鼬这么冷淡的人也一样,两方聊的都很开心,都在心里面期待下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