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黄鼠狼头戴一顶草帽,学人站立,忽然黄鼠狼开口:“你看我像不像人?”
“啊呸,就你还像人呢,你以为学人站立,戴顶破草帽就能变成人?”南荣际涯没好气的说道。
话落,谁知原本说话态度还算和善客气的黄鼠狼忽然凶狠的龇起牙,朝南荣际涯扑来。
南荣际涯转身边跑,边喊:“阿殊救命!”
许常殊依然悠闲的躺在大石头上,嘴里叼着根草,故作没听到。
南荣际涯跳到石头上大喊:“道爷救命!”
“乖!”许常殊嘿嘿笑着,掏出一张镇妖符,躲开黄鼠狼的攻击,到黄鼠狼跟前,三两下把符贴到黄鼠狼身上。
许常殊问道:“你是怎么得罪它的?”
“它问我,它像不像人,诚实的我当然回答不是。”南荣际涯一脸无辜。
“那是它在问你讨要封号。”
许常殊看向黄鼠狼:“我家南荣兄人蠢,你不与他计较,我就放你离去。”
黄鼠狼连连答应,许常殊撕下它身上的符。
谁知它一见能动弹了,就凶狠的向许常殊扑去,许常殊急忙躲开:“你怎么这样啊?”
“那你又知道我们修行有多不易,眼见就能化形了,却被这小子打断了,我不甘心。”
许常殊掐起法决,黄鼠狼被打飞出去,它见自己吃了亏,也不想再呆下去了,直接窜入草丛里。
南荣际涯有些不好意思,听黄鼠狼的意思,好像是自己害得它不能化形啊!
“走!”许常殊说道。
当即她和他不多做停留,急忙离开这里。
南荣际涯和许常殊到破庙住了一晚。
许常殊在破庙附近布置一个结界,之后,许常殊坐在桌前看书,桌上点着蜡烛。
烛火映衬得她的脸更加白皙,配上她那认真的表情,不经意间,南荣兄又犯花痴了。
他一手撑着脑袋,一副慵懒的姿态,双眼紧盯许常殊的侧颜。
忽然,一个拳头向他袭来,南荣际涯避之不及,被打了个正着:“哎呀,疼!”
南荣际涯捂着脸,悲催的发现,他又流鼻血了。
许常殊淡定地翻了一页书,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她头也不抬,淡淡说道:“南荣兄果然有断袖之癖,竟然看本少看到流鼻血了。”
南荣际涯:你能再不要脸点吗?我流鼻血还不都是被你揍的。
路上,远处传来女子的声音:“哎呀,疼死我了,有没有人啊?”
许常殊和南荣际涯闻声走过去,原来是个深坑,那女子就是不小心落入深坑,脚上还流了很多血,想必是不小心中了猎人的陷阱了。
“两位公子请留步!”女子抬头看到许常殊和南荣际涯,急忙说道。
南荣际涯看向许常殊:“阿殊,借你绳子一用。”
说着,他拿出许常殊背篓中的绳子,把绳子一端扔了下去:“姑娘,我拉你上来。”
女子犹豫了下,抓住绳子,女子上来后,把双手藏于袖中:“多谢公子相救。”“你怎么会在这?”许常殊问道。
“我是胡家的千金,因为贪玩,偷偷溜出来玩,不小心中了猎人的陷阱。”女子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四书五经是哪四书,哪五经?”
许常殊莫名其妙的问话,令女子一愣:“女子无才便是德,爹爹不让我接触这些东西,我不知道!”
“南荣兄,我们要赶在殿试之前进百里城,我们还是快些赶到百里城,免得错过了殿试。”许常殊离开。
进入繁华的街道,许常殊知道,他们这是来到百里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