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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老大爷

秦四海走到人少的地方见一大爷坐在门口抽着烟袋,上前也坐在了大爷身旁和大爷唠起了嗑。

“大爷,您这杆烟袋不错啊,在哪里买的,我也琢磨着去买一根呢。”秦四海对着老大爷说。

坐在门口的老大爷看了看秦四海道:“你小子看起来不像本地人啊,这郡里卖烟袋最出名的当然是南城老赵家开的杂货铺了,他家不但开杂货铺,还有一个铁匠铺,这青铜的烟袋就是那铁匠用铜水整体浇筑出来的,在这弘农郡里那事首屈一指。”

秦四海一听有门,就这么一说就打听到哪里卖的烟袋杆好,心想着回去时一定买上两根。

秦四海连忙道:“是是是,大爷您说的对,我呀,确实不是这城里的,我是打崤山来的,来这里投奔亲戚,谁知道我那远房亲戚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找,就想着找一个大户去做家丁,糊弄口饭吃。”

那大爷抽完了烟袋里的烟把烟袋锅往鞋底上磕了嗑道:“打崤山来的,崤山哪里也闹灾荒了吗?这城里最近来了很多外地逃难的,今年大旱,日子不好过喽!”

“是啊是啊!”秦四海连忙点头道:“我们哪里一年了一滴雨都没下过,地里的庄稼连种子都没收回来,这朝廷又增税严重,真是不给我们这些老百姓活路啊!”秦四海说完使劲的挤了挤眼睛用手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表示伤心。

老大爷听到秦四海这么说立马道:“可别瞎说,要是被这守城的官兵抓到可是要坐牢的。”

这时秦四海又道:“老大爷,我呀,我那亲戚是找不到了,我现在就想找个大户人家去干长工,能给口饭吃就成。”

秦四海想了想又道:“大爷你告诉我这城里人品好的大户人家都有那些,我去求他们,让他们收留我,我什么都能干,绝不是白吃饭的。”

别说这老大爷心肠但是挺好,把这城里有有权有势的人家都和秦四海说了一遍。

“这弘农郡最有权的那绝对是太守,有钱的大户人家城东的刘晋刘员外,家有良田千亩,在这城中最出名的锦绣绸缎庄就是这刘晋刘员外家开的。”

“还有王源礼员外,三进三出的寨子在这城中就有十几套,在太守府旁边有一个七进七出的大院子,也是这王员外的,你知道这城里最出名的龙凤阁是谁开的吗?”

老大爷边说边对着秦四海问道,秦四海摇了摇头道:“龙凤阁?是干什么的?”

老大爷像看土鳖一样的看了一眼秦四海道:“龙凤阁是这弘农郡中最出名的酒楼,当然也是最大的,就连州刺史来了太守都是在这龙凤阁中宴请。”

秦四海在一旁连忙点头道:“原来是个酒楼啊。”心想等有钱了一定要去这酒楼去看看长长见识。

这时老大爷又对着秦四海道:“不过你要是去干长工我不建议你去这王员外家!”

秦四海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这王源礼为人阴险奸诈,家有财产万贯,可酒楼里的剩饭剩菜宁愿喂猪也不会给街上要饭的穷苦百姓吃一口!”

秦四海道:“还有这样的人?”

老大爷“哼”的一声道:“这算什么,这城中有一户姓段的员外,家中有五个儿子,这段员外的小儿子人送外号段子孙,仗着自己老子有钱那真是恶事做绝!打砸抢是无恶不做。”这时老大爷把手放在嘴边小声的对着秦四海说道:“据说还勾结黑龙帮要造反。”

秦四海立马惊讶道:“还有这种事,那为啥不去报官?”

就在这时段良派那个手拿甘蔗的人跟踪秦四海他们刚好听到老大爷和秦四海的对话,嘴里“哼”了一声转身往回走去。

“报官,谁敢去呀,要是被那段子孙知道了还不没命!”老大爷对秦四海道。

这时秦四海想了想道:“大爷,那照您这么说我去谁家打长工是好啊,这城中有钱的就这几个吗?”

老大爷笑了笑道:“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心地好的确实很少,我劝你还是去城北林水林员外家吧,听说刘员外以前是一个道士,后来还俗来到这弘农郡做起了木材生意,这林水员外心地善良,据说谁家有个事求到了林员外就一定会得到帮助!”

秦四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行,就去这林员外家!”

这时老大爷用手向北面指了指对着秦四海道:“那你就顺着这条路直接向北走,要到北城门的时候一打听就找到了,时间不早了,快去吧。”

秦四海起身抱拳道:“那谢谢老大爷了,我这就去林员外家。”说完起身看了看远处的熬杰,向前走去。

那手拿甘蔗的人回到坐在茶楼喝茶的段良面前,趴在段良耳边把刚才听到老大爷和秦四海说的话添油加醋的和段良说了一遍。

段良“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起身道:“岂有此理,竟敢在背后议论本少爷的事,小五,去叫几个人来,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嫌命长的敢在背后嚼我舌根!”

坐在他一旁喝茶的人吓得立马起身躲到一旁。

“是少爷。”叫小五的人听后立马跑去叫人。

秦四海来到熬杰身旁对着熬杰道:“他们几人呢?”

熬杰用嘴巴向前努了努道:“那边呢。”

秦四海顺着熬杰下巴方向向前望去只见武文在和一个穿着破衣喽嗖一手拄着棍一手拿着破碗的人聊的是热火朝天!

秦四海和熬杰来到一旁只听见那拄着棍拿着破碗的那人对着武文道:“大哥,您以后就是我大哥,以后小弟就和您混了。”

这时武文摆了摆手对着那人道:“诶,兄弟,哥对你说的那个丐帮帮主不感兴趣,你就告诉哥这城中最有钱的是谁,哥带你干一票大的!”

那人想了想对着武文耳旁小声道:“最有钱的是那买包子的包子铺家,笼屉里可都是包子,最主要的是他家那婆娘,那屁股!”

秦四海一听武文二人的对话心想这都是什么人呢,眼看那要饭的牙都要掉没了还惦记人家婆娘呢!

秦四海对武文招呼道:“走了。”

武文一看是秦四海道:“你急什么,我和我这兄弟好好唠唠。”

“大哥,咱俩结拜吧!结拜了了之后你就是亲哥了!”要饭的用那说话漏风的嘴对着武文说道。

“结拜,好,就结拜!”说着武文和那晚饭的就要往地下跪。

秦四海在一旁一脚把刚要下跪的武文踹翻在地,瞪着眼睛对武文虎视眈眈的道:“你丫的是不是脑袋让驴踢了,赶紧走!”

要饭的看刚要和自己结拜的大哥被人打了立马不干了,拿手中的棍就对着秦四海打去,边打嘴里边道:“敢打我大哥,你敢打我大哥!”

秦四海闪身躲开要饭的攻击范围瞪了一眼武文和那要饭的嘴里“哼”了一声招呼熬杰向前走去。

武文一看秦四海和熬杰走了立马从地上起来对着要饭的抱拳道:“兄弟,哥哥我有事先撤一步,后会有期!”说完一溜烟的消失在要饭的面前。

要饭的对着跑远的武文大喊道:“大哥,我等你回来带我干一票大的!”说完坐在地上意淫起了干掉包子铺老板霸占老板娘的美梦。

“于风和王莽呢?”秦四海边走边对熬杰问道,这时追上秦四海和熬杰的武文道:“我知道我知道,往那边的小巷子里去了。”

于风和王莽了解到这城里有一种地方叫当铺,可以直接把宝贝当给当铺,不过听说当铺普遍都黑,一般去当铺当铺都会把价格压的很低。

就当于风跟王莽向路人了解当铺的时候打前面人群里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正好看到了于风和王莽。

如果于风看到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早上在城外被自己拿柴刀架在脖子上的孟胜。

“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子正要找你们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算你们倒霉,我现在就去叫我大哥带人来,看你们还敢不敢张狂!”孟胜说完扭头对和自己走在一起的孟凡道:“跟着他们,我去叫大哥带人来。”说完消失在了人群中。

秦四海几人刚好看到了人群中的于风和王莽,招呼了一声几人向北走去。

“我打听到了,城北有一个员外叫林水,为人不错,遇到困难求到他头上都会帮一把。”秦四海对于风几人边走边说。

“我也打听到了,这城里有自一种叫做当铺的铺子,可以吧东西直接拿去换钱,不过一般价格会压很低。”于风也对秦四海几人说道。

秦四海想了想道:“咱们先去那林员外家,不行再去当铺。”说完看了看几人用目光询问道。

于风点点头道:“也行,就这么办!”

说完几人加快脚步向着北面走去。

这时和秦四海说过话的老大爷拿起烟袋把烟袋锅里加了点烟叶刚要点着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老大爷抬头一看此人手握折扇身穿一身长袍这不正是人送外号的段子孙吗!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拿棍棒的人。

“呦!这不是段员外家的五公子段良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老大爷说完把烟袋点着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段良一看这老头和自己说这语气分明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哗”的一声用折上的扇子指着老大爷道:“你个老东西,就是你刚才在背后说我议论我嚼我舌根了?”

老大爷一看这段子孙就是不怀好意,心道自己刚才和那人说的话段子孙怎么就知道了,难道是那人向段子孙告密了!

老大爷看了看段良,又抽了两口烟袋道:“段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我哪敢在背后议论您哪!我这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天呢。”

这时在段良身后的小五闪身过来道:“老杂毛,你刚才和那人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居然敢说我们少爷和黑龙帮勾结造反!”说着“啪”的一声给老大爷一个耳光,直接把老大爷打倒在地。

老大爷捂着脸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口水气冲冲的道:“你们,你们这帮王八蛋,眼里也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在这弘农郡,老子就是王法,给我打!”段良对着几人下令道。

老大爷用手抱着头木棒和拳脚不停的向自己身上打来,老大爷嘴里一边叫着一边道:“你们这帮畜生,早晚不得好死。”

“还敢嘴硬,打,往死里打!”

这时从老大爷家院里出来一个小女孩趴到老人身上哭着求段良不要在打了。

这小女孩名叫曹雪梨,是这老大爷的亲孙女,芳龄十六,媒婆刚给介绍完一桩婚事,过两天彩礼一到就要嫁人了。

段良叫停了打人的几个手下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身穿一身麻布衣,能有十七八岁,看着还挺水灵。

段良清了清嗓子道:“老东西,只要你告诉我刚才哪几人去哪里了,我今天就放过你。”

“呸,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老大爷对段良道。

段良身后的几人一听看老东西还嘴硬,上前就要接着打老大爷。

“停!”段良叫住了几人。

段良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人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断子绝孙的主,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老大爷宁死不屈的道。

“断子绝孙!哈哈哈,看到没,这老东西骂我断子绝孙。”段良在一旁边笑边对着几个手下道。

段良看了看护在老头身上的小姑娘,对着身旁的小五道:“把这小娘们衣服扒了,敢说本少爷断子绝孙,老子今天就当着你个老东西的面,让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给我生个儿子如何?”说完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千寻吃完了十几个包子又喝了两碗羊汤,满意的摸了摸肚子嘴里自言自语道:“哎,吃饱了不想家。”

说完起身四周看了看,“咦?”这秦四海几人哪里去了,心想应该是往前去了,看样子人家几人分明就是来旅游的,千羽和千鹤应该是多虑了。

“妈的,敢咬我!”拉扯曹雪梨的小五边喊边伸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曹雪梨的脸上。

在一旁看着的段良一看小五打了曹雪梨一耳光当时不愿意了,心想你打坏了我还怎么下口、不,是下手,抬起脚一脚把小五踹翻在地道:“你丫的这点事都办不好,起开。”

说完小五起身低头捂着手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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