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
“就这么个意思！”
“我辉哥也不是一位不通情达理的人，现在给你个机会，来我手下做事，保证吃香的喝辣的。”
操辉意洋洋，口水泡沫喷了李大头一脸，然后将话筒递到了李大头嘴边。
这么多人看着，李大头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起自己现在的窘境，把心一狠，点头道：“辉哥如果不计前嫌，没有问题。”
“好！识时务为骏捷，来人，给大头换颗大金牙做奖赏！”
一沓钱被操辉塞进了李大头胸口，然后有人上来，端着一张盘子，盘子一面有一颗金牙，还有一把大钳子······。
李大头身边的两位壮男，用力一压，李大头吃不住力，跪在了台上，一平头青年，拿起盘子中的大钳子，一手伸到李大头的下巴处，用力一挤，大钳子就给塞入其嘴里，硬生生的拔出一颗大黄牙，仍在了地上。
“······嗯，······嗯！”
“——啊！”
李大头被大钳子塞入，说不出话，尽力挣扎，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门牙被拔。
痛入骨髓。
嘴里全是血沫。
处理完毕，还了李大头自由。
操辉一脸癫狂，拿起盘子中的金牙，扔到了李大头面前。
看着这么血淋淋的一幕，
一旁的胡大胆两腿一软，站立不住，被人扶着。
“操辉，你到底要做什么？”
“大家同学一场，何苦呢？”
“你这是在犯罪，我要······。”
已经有人拿起手机，准备拍下这一幕，也有人开始打电话，还有人离开座位想要出去，一时间乱哄哄的······。
苏晴看着这一出闹剧，没有任何感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种什么得什么，仅此而已。
“有谁想为他出头的，尽管试试，放下手中的手机，不是等下我不介意做些出格的事情。”
“想想你们那美好的生活，再想想你们家里人，你们先问问李大头的意见。”
“来来来，李大头，说上两句。”
操辉拿着话筒大声威胁，然后又拿出一沓钱，连同话筒扔到李大头面前。
李大头疼是疼，眼泪都出来了。
可是一听操辉说到自己，又见着面前的厚厚一沓钞票，连忙停止叫唤，捧起话筒，抓起钞票，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对着曹辉一脸谄媚，含糊不清的说道：“刚刚，哧！是偶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和辉哥没有关系！”
曹辉蔑了一眼李大头，瞪了他一眼，不削的说了一句：“谁叫你站起来呢？”
听罢，李大头膝盖一软，一下跪在了操辉脚边，双手奉上话筒。
看着台下所有人，不再出声，纷纷收起手机。
接过话筒的曹辉，“哈哈哈哈！”癫狂小声响彻起来，一副现在是天王老子的模样。
“胡大胆，过来！”
这次换了胡大胆。
胡大胆这人读书的时候总是自诩胆子大，什么都敢做，才有了这么个外号。
其实胆子小的很，整日都是躲在李大头背后出些鬼点子，崇着李大头去干，欺软怕硬的很。
那胡大胆看着李大头的遭遇早已吓破了胆，双脚发软，直接被两个壮男给拖到了操辉面前丢下。
胡大胆失去支撑，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头都不敢抬起来。
“听说你做了几年小买卖，先前还欠一笔钱，正好，你欠钱那家公司，上个月我才收了过来，要不要来我这做事，就给你免呢！”
曹辉同样拿起一沓钞票，一边说着，一边用钱砸他的头，他的头是越来越沉了，恨不得要磕到地面。
听见曹辉这样说着，胡大胆抬起了头。“真的？”
他现在的情况，天天被各种催债，只怕撑不了多久，结局要么跑路要么跳楼。
跳楼是不会跳的，他怕死······。
操辉蹲了下来，将钱仍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头，递过话筒，道：“我公司大门少条看门的狗，学两句狗叫叫。”
······
胡大胆看了看台下的同学们，又看了看面前的现金。
“汪！汪汪汪汪！”
有欢快的狗叫声从音响中传出。
“哈哈哈哈！好！乖狗狗，过来过来。”操辉发出肆意的笑声，走到现金旁边，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胡大胆心领神会，手脚并用，爬到了操辉脚边。
“赏！”操辉又拿起几叠现金，仍在胡大胆这条狗的身上。
苏晴在最后，看了看所有人，有些人一脸愁云惨淡，有的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各有各的表情，就是没有人再充了大头，叫嚣如何如何。
说来也是，这些年来，班里各人，各有际遇，但绝大多数还是平凡老百姓，无钱无势，比如那岳知远，刚刚还在吹水，说自己如何如何牛逼，可现在也如缩头乌龟一般，埋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声。
再有钱，能不得上他旁边那位王公子家吗？
人家可是西莱特的小老板，不说这酒店，还有许多工程生意，这么牛逼的人物都与操辉称兄道弟，谁敢惹啊！
不同地位的人，看人是不一样的。
宇文巯眼中，王胖子就是有点小钱。
要是换成普通工薪阶层，那王胖子就是大老板了。
还不说操辉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天知道他这些年到底有什么奇遇。
身边还有一帮马仔打手，走是绝对走不了的，只能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班长也是，辜负了大家的信任，看样子是绝对知道些操辉的消息，就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于是大家将怨恨的眼神投向躲在角落里的班长，肖韩雨一脸愧疚，尽量望天，避开大家的目光。
现在在场的绝大数同学各有各的难处，只不过都尽量展示好的一面，遇见这样的变故，都不知所措。
欧阳昆美，她有能力阻止这场闹剧，可是没有，因为他与苏晴抱着同样的感情，觉得那两人是咎由自取，没有什么需要同情的地方。
正所谓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