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还在闭着眼睛感叹之时,邪风冥已站在他身旁看了她半响。
“九王爷……药浴已经准备妥当请王爷和王妃入浴!”鬼医鬼叛离走到邪风冥面前抱拳道。
上官欣怡听到入浴二字大感不妙,可是又不知究竟哪里不妙。
就在上官欣怡思索究竟哪里不妙之时,突然觉得身上一轻,自己已经被邪风冥抱了起来……
邪风冥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人儿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走到药浴所在的房间内……
房间内正弥漫着难闻的草药味,窗户和房门紧闭着,此刻房间内只有邪风冥和他怀中的昏迷不醒的人儿,在他们面前的则是一个木桶,木桶中尽是黑褐色汤药,这难闻的草药味道定是此黑褐色之物所散发无疑!而黑褐色汤药上方有着明显的雾气,可断定此桶中的汤药定是高温!
邪风冥轻手轻脚的将怀中衣衫尽是血迹的上官欣怡放入木桶中,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退去,只留下一件白色底衣,然后整个人也浸在木桶之中,他身伸手将上官欣怡的衣服脱下,脱到后背之时应时间过长,伤口已然和衣服粘连在一起,在邪风冥无意之中扯痛了上官欣怡的伤口,上官欣怡突然闭着眼睛秀眉毛紧拧露出万分痛苦的表情……
邪风冥无奈,冷这一张脸喃喃自语:“真麻烦!若你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真想给你扔出去!”他虽然这样说着,但手下已然放慢了脱衣的动作。
上官欣怡正闭着眼睛强忍着木桶中的汤药对自己身体冲击,连邪风冥脱自己的衣服都丝毫都没感觉到,直到他碰触到自己后背的伤口,才下意识的做出这般痛苦的表情,接下来虽然疼痛感有所缓解,但还是不由得心下一惊,因为她已然发现异状,她暗骂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也不知道现在那个红衣女子怎么样了,早之会把自己折磨成这般模样,何必费尽心机摘除自己的怀疑陷害那个女子,如若自己动手那个女子这般时刻也该暴毙身亡了,现在自己受苦不说就连那女子是否受罚也不得而知,她似乎有些太高看自己的身份了……‘王妃’二字的名头虽大却只是个名头罢了,何况自己是痴傻?真是该死!
如若上官欣怡真的像她想的这般做了才真的坏了事,跟她接触过的人突然暴毙这如何解释?就算手法在高明也无法不被人怀疑,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丈夫——九王爷!如若现在上官欣怡发现红衣女子已经死了,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就在上官欣怡暗自后悔之时,她的衣服已经被邪风冥悉数退去,身上除却那红色肚兜之外再无其他遮挡之物……
上官欣怡已经做好打算,如若邪风冥在动她的最后底线她将跟他撕破脸皮!虽然他是自己的丈夫但……这般……实在是……羞愧至极!
还好邪风冥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不然肯定气的将她扔下自行离去!
邪风冥没有在去脱上官欣怡的最后之隔,而是运气将自己的内力调到极致,双掌放到上官欣怡的双肩上,将气息向她惯去……
上官欣怡顿时感觉气息顺着她的经脉而行,她暗自调息着自己的气息,让其气息顺利的随着自己的经脉而行,她也只有这般才不会被邪风冥发现她会功夫的事实!
在她调戏的同时木桶之中的草药作用也发挥到了极致,它好似无形手一般推动着她身体的各大穴位,让其所受的内伤在无形中以最快的速度消散着,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息冲进她的体内,后背的玫瑰之刺在此气息攻入下猛的从她的身体之中飞出去深深的刺入木桶之中……
上官欣怡后背深入皮肤的花刺就这般被逼出体外,此刻邪风冥闭着眼睛感觉着上官欣怡的身体经脉情况,头上已然是秘密的一层细汗,而此刻的上官欣怡易然如此,只不过脸色还是如白纸般惨白,但是却是与疗伤之前截然不同……
就在邪风冥双掌刚刚离开上官欣怡的肩膀的瞬间,木桶突然四分五裂,黑褐色草药随着木桶的裂开而向外涌去……
还好邪风冥反应够快,在木桶裂开的瞬间已将上官心怡抱在怀中,然后瞬时的将事先备好的衣服为上官欣怡披上,然后瞬间飘离了这间屋子……
木桶为何为四分五裂?自然是那从上官欣怡身上逼出来的玫瑰花刺作的祟!它被邪风冥强大的气息打出自然落到木桶的力道了得,岂是一个小小木桶所能承受的?至于为何当时没有立即裂开也只不过是因为当时有邪风冥这位王爷的气息震压着,所以当他收回自己的气息和内力之时木桶会在瞬间裂开!
邪风冥抱着上官欣怡回到房间,邪风冥将上官欣怡放在床上,并将外敷的药物敷在后背的伤患处……
此时上官欣怡背对着邪风冥,背后的清凉缓解了她背部火辣辣的疼痛,她此刻该是极为舒适的,但是……她的却没有那般的舒适之感,反而觉得自己好似掉入了千年寒冰之中一般,冷!非常的冷!她双眼微睁面容冷清,眸子里的竟是冰冷之意,在邪风冥打开药瓶的瞬间那药淡淡气息已然全部钻进上官欣怡的鼻腔之中,对于药物熟识的她怎么会不知道那药物之中夹杂着怎般恶毒的蛊毒!而且还是蛊皇,十皇之蛊!因名而异此蛊分为十阶段发作,而且每一阶段的煎熬次数正好是十!此蛊一旦接触皮肤便会深入五脏六腑之中繁衍生息,直至成虫之时都不会让中蛊之人有任何的感觉,直至种蛊之人催动母虫召唤身中其蛊的人身体中的幼子促使其躁动,从而来触发蛊毒发作,第一阶段乃是浑身奇痒无比,只有用手指将皮肤硬生生的抓破,才能缓解其痒,但一旦待到皮肤快要愈合之时偏偏没愈合之际此般的奇痒便会再次出现,周而复始,直至十次之后才会停歇,这般下来这人的皮肤会是如何?就算是用膝盖想也该清楚这是皮肤早已破烂不堪,这还是紧紧发作一次若是十次接发作又该如何?简直是不敢想象!也难以想象!
上官欣怡怎般也没想到自己今后的依靠会这般对待自己,虽然她不曾祈求他跟她之间存在着什么感情,她也明白他娶她的原因也只不过是为了牵制上官家罢了,但是他们毕竟是夫妻不是么?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么?难道他连痴傻的妻子都要对付!呵呵!好!好一个邪风冥!好一个九王爷!真是让为妻佩服!这般痴傻的人也依旧是你牵制上官家的工具!她之前还对他存有一丝侥幸,侥幸他能够好好对待痴傻的她,而且她似乎感觉她受伤他对她也不是无动于衷,但似乎是她错了!错的离谱!这般错误怨不得别人只愿她自己失策!她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她察觉到邪风冥已经为她上好了药,如若她不闭眼继续装下去如何会对得起他这般的良苦用心呢!
邪风冥为上官欣怡上完药,小心翼翼为她调整了下姿势然后盖好了被子,看着依旧闭着眼的上官欣怡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他心疼的不是她的伤,而是……在她身上下的蛊毒!似乎他这般的对她有些残忍了,“呵呵。”他笑着摇了摇头,他绝对不允许有一丝的不确定因素存在!为了确保万一他只能这般而为,如若她真是无辜的他怎会催动蛊毒?蛊毒的解药也尽数在他手中若她无辜让她吃下解药便是!若是她真如自己预料那般……也别怪他手下无情了!
此蛊毒是他珍藏多年之物,此蛊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放眼天下能制成其蛊的也是寥寥可数!若不是这个人在他身畔不知是无辜的牵扯还是早有预谋的女子他绝对不会命鬼叛离将这蛊毒混于伤药之中!有些人不得不防!他看了床上的人儿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从房间退了出去……
待到邪风冥走后上官心怡猛然起身,面容冰冷身上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寒气,她的手指轻轻滑过床的边缘,床的边缘瞬间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如若不是坐在床上的人儿那般的冰冷还真觉得是这人儿变得戏法,上官心怡真的是怒急了,十五年来像这般毫无顾忌的将她的怒气表达的如此毫无保留着还是第一次,她这是第一次将她真正的实力表现出来,能做到将身体中的内力转化将身体里的水分在转眼间调息到手掌之中并且瞬间化作寒冰将事物包裹在内就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也是万万做不到的这是她的独门绝技之一,绝对的绝学自创绝学!她的手指轻轻的在寒冰包裹的床边轻轻一触床边的寒冰瞬间的融化,她轻轻的下地找出一袭白的衣服瞬息间穿在身上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