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凤凰出现的瞬间,一声凤凰的鸣叫之声响彻整个天地之间,随着这一声凤鸣之声上官欣怡手手握着扇子便向那不断向着邪风冥接近之人轻轻一挥,那人在瞬间便燃烧了起来,只是片刻之间便化成了灰烬。
此刻的上官欣怡眼中的冰冷之息已经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火眸,这双眸子好似要将这世间万物都燃烧殆尽一般。
“既然这条路是你们自己选的,那便休怪我无情了!”上官欣怡说罢,便拿着那扇子向着那剩下的人袭去。
凡是接触到这扇子之人皆在瞬间燃烧了起来,一股炒焦的味道瞬间传了出来,上官欣怡挥动着手中的扇子,将那味道驱散。
待到那群人被烧成灰烬之后,上官欣怡眼中的火光才缓缓散去,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她十分不解的望着手中的扇子,虽然她刚刚用手中的这把扇子将这群人诛杀,但他却对这扇子的迷惑似乎越发的大了起来。
但她并没有去思索这扇子为何如此的不寻常,她将扇子迅速的收于怀中,然后用内力幻化出多枚冰针,大步的走向那些瘫软在地上的人的身边,然后一个个的将他们的毒给解了。
“我们要快些离开这里。”上官欣怡快速的走到邪风冥的身边然后在其身上点了几处大穴:“你们过来两个人,将你们的主子扶起来,速去将寻辆宽敞些的马车来!”
“两名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迅速走了过来将邪风冥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而其人群中的其中一人将食指放于嘴边,轻轻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响声来。
随着这响声的响起,一辆马车从一处隐秘的巷子中窜了出来。
赶车的正是上官欣怡哪日见到的那没有表情而且话不多的女子,她此刻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干净利落的将马车停在了上官欣怡等人的面前,然后便退到一旁。
上官欣怡示意那两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将邪风冥扶上车后,自己也跟了进去,就在她进入到马车内的瞬间,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此刻她算是真的伤了。
她拿出怀中的手帕将嘴角的血迹擦掉:“快些赶路,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干回去!”上官欣怡说罢便,便无比担忧的望着脸色越发难看的邪风冥。
“晌午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吐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坐在马车之上的紫儿坐在马车的最里面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你还是将你的哥哥好好的照顾好吧!”上官欣怡抬起头望了马车之内的欧阳墨和紫儿一眼之后,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邪风冥的身上。
此刻的邪风冥正平躺在这马车之上,豆大的汗珠从那的脸颊之上不断的滑落,上官欣怡忍着身体的不适用自己的衣袖为其擦掉脸上的汗珠,然后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就在她握住邪风冥的手腕的瞬间,不由得一震,暗叫不妙。
适才在打斗之时,她也只不过是粗略的为他诊了脉,虽然说他的脉象之上有着些许中毒的迹象,但这种迹象并不是十分的明显,反倒是他的真气在他体内是乱的一塌糊涂。
但是此刻看来定是那毒发作了,此刻邪风冥的手掌冰寒入骨,就好似已经死去多年的人一般,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移至到邪风冥的手腕处,为其细致的诊起脉来。
片刻之后上官欣怡神色无比复杂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将邪风冥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让其能够舒适一些。
她此刻唯一庆幸的便是她在之前封住了邪风冥的几处大穴,若不是这般恐怕这邪风冥找便毒发身亡了。
“晌午姐姐,你真的没事么?刚刚在我和哥哥走了以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这位大哥哥他怎么了?”紫儿依旧非常担心的望着上官欣怡,眼下她的哥哥已经伤了,若是连这晌午姐姐也伤了,她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望了望扔在闭目养神的哥哥,又望了望上官欣怡,不禁哭了起来,就在她与哥哥刚上这辆马车不久,她便听到外面的响动,她很想下车去看个究竟,但却被这赶马车的女子给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她与那女子纠缠了好些功夫,那女子好似被她给惹恼了才冷冷的对她说,主子那边的事情主子自然会去处理,主子没叫她,她是不会过去的,自然也不会放自己过去,紫儿看着这绷着一张脸还这般不好说话的人不由得打消了走出马车的这般的念头。
上官欣怡抬头望了紫儿一眼道:“紫儿!别哭了,你的眼泪除了在你哥哥那是有用的,在别人那永远都是,没有用的!我没事,也不会有事,而你哥哥……”她顿了顿道:“既然我答应你救他,他也便不会有事,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们,道不如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别去打扰我们休息!”
上官欣怡说罢,便不再理会紫儿,她望着邪风冥片刻,发现邪风冥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为自己调理身子。
她不知道她刚才所说的那般话是否能让紫儿从中懂得一些什么道理,她只知道心思太过单纯对她一点好处都不会有。
紫儿伸出手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去,无比担心的望了上官欣怡一眼之后便不再言语,她好似懂了上官欣怡的意思,又好似不太懂,她流的泪水不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同情,而是单纯的难过而已……
一路无话,待到上官欣怡等人回到自己家中之时已经是辰时,上官欣怡此刻眼中只剩下邪风冥一人,而欧阳墨和紫儿皆被她丢给了邪未然。
邪未然见到自己的哥哥变成了那般模样还哪有心思去管这欧阳墨和欧阳紫儿,这二人就直接被邪未然丢给了他的那两个侧妃。
此刻主卧之内,上官欣怡将鬼叛离唤了过来,虽然她的医术高明,但邪风冥这种情况她却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这鬼医,鬼叛离跟在邪风冥的身边这么多年,他身体的状况只有他才最清楚。
“怎么样了?”上官欣怡望着刚诊完脉的鬼叛离焦急的问道。
“王爷的情况十分的不妙,没想到……”鬼叛离顿了顿:“真是没想到,这毒居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竟越发的厉害了,竟然在老夫不解禁的情况下,趁着王爷与人斗武之时冲了出来……老夫的医术不如王妃,倒不如王妃试着去压制王爷体内的毒……”
鬼叛离此刻很是无奈的很,他自从遇到这邪风冥那日起便一直在研究邪风冥体内的毒,好不容易,他才研制出压住那毒的办法,却不想有朝一日这毒竟好似有生命一趁乱冲破了他所设的防线,他此刻甚至觉得自己活了这么久竟是白活了。
上官欣怡神色颇为古怪的望了那躺在床上犹如死人一般的邪风冥:“你是说这毒它是自己趁着邪风冥提升自己的内力之时,冲了出来?”
鬼叛离点了点头道:“没错,老夫觉得自己甚是可笑,老夫竟会觉得这毒好似活的一般……老夫真是老了老了,越老越糊涂了!”
上官欣怡眼睛之中泛出异样的光芒来:“没错!鬼医,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这毒很有可能便是活的!”她顿了顿:“此毒,在未被封住之前可曾像此刻这般发作过?”
她此刻十分想去证明自己的猜想是真的,那便是这毒乃是活毒,若这毒真的是活毒恐怕便十分难办了,她扔记得她所看过的一本医书上曾记载着一篇关于活毒的特性,当时她还没有将其信以为真,但是此刻她却不由的有些后悔了。
鬼叛离思索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道:“王爷这般模样仅此一次,在这之前绝对从未有过!”
“看来那这毒定是那活毒无疑了……”上官欣怡神色复杂的走到邪风冥的身边道:“我记得有一本医书之上曾记载,活毒本是死物,但它一旦进入到人的身体之内便会变成活毒……”
她缓缓的眼睛闭上,过了片刻之后才缓缓的睁开:“这毒在进入身体的瞬间便好似有着自己的心思一般,不禁不断的从人的身上吸收其所需的东西之外,还会不段的攻破人的血肉,从而迫使中毒之人不断的毒发,直至死去……”
上官欣怡望了鬼叛离一眼道:“这毒既然被你寻得的方法所克制住,它定不会甘心,所以他在这些年之中,一直都在寻找攻破你的囚禁,在它不断的攻破的过程之中,它会不断的成长,激发它自身的毒性,既然是有思绪的毒,它自然也会为自己考虑。
在禁锢了多年之后,你在邪风冥身体之中的禁锢会被它不断的攻破变得薄弱,但却依旧没有方法冲出来,直至今时它才找到机会,在感受到邪风冥的变化之后冲了出来,而邪风冥之所以变成此刻的这般模样皆是因为它数年的禁锢之后得到释放的结果!”
上官欣怡此刻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的不可思议,她苦笑了一声:“去拿把刀来!”或许……这个办法能减轻邪风冥的痛苦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