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冥刚回得知上官欣怡被打了,他甚至没问是哪个妾动的手便急匆匆的向上官欣怡那里奔去,心下正怀着看戏的心思,等着看上官欣怡出丑可就在他踏入院落之时不由得瞳孔不由得一暗,一丝怒意油然而生,只见院落之中横七竖八的躺着家丁和婢女……
邪风冥大步走到一个婢女身旁蹲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其鼻息尚在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上官欣怡!”邪风冥猛地向屋内飞奔而去,是谁有如此的本领?谁有这个胆子?胆敢在他的府邸这般行事?而且除却此院外其他院落竟一点波及都没有,这般的将院落中人全部迷晕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是何等的能耐,这人究竟是谁?难道到是上官欣怡不成?或许是上官家之人也未必!或许是为了上官欣怡而来……
邪风冥这般的想着不由得的双眉紧锁,可当他进入到屋内之时不由得一愣,脸上出现了一丝错愕的表情,随即大步上前跨过两个婢女,弯腰将地上那个眼睛上顶着熊猫眼脸颊上有着红红的掌印破衣烂衫的上官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一丝杀意不断地扩撒眼睛不断的向四周扫过不断的寻找着屋内的异样,当他眼睛扫到前方的桌子时不禁为之一顿:“花瓶?”
邪风冥大步的走到桌子眼睛不由得眯起:“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东西偷到我九王府来了!”他猛地拍向那玉石做的桌子,只见那桌子在顷刻间化为粉末状。
此花瓶乃是沙漠深处一远国的来使送来的礼物,希望借此物能够达到两国的之间的友谊,由此意义来看此物定是不凡之物,如若不是当时邪风冥甚是喜欢此物特向皇帝讨来,此物早该放在皇宫大内的珍宝院内珍藏起来,只有一度的来朝使者来访才会大开珍宝库来展示而已。
虽说邪风冥喜欢此物但并不在意珍宝珍藏一说,所以才将此物放在这桌子上作为饰品摆设,对于邪风冥来说物件在珍贵在好只要是没有用处便是一文不值…哪怕是个摆设也有它的价值,而作为花瓶,它的价值就在于摆在那让人舒适,但是这并不代表邪风冥能容忍他人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将他的东西偷走,不管这人是谁也决不允许!
“去查,把这个人给本王揪出来!我到想看看谁有如此的胆子胆敢跟本王为敌!”邪风冥淡淡吩咐着,但是身上的杀意却越来越浓!
在邪风冥话落的瞬间一道黑影从房顶划过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此影乃是邪风冥的暗卫影子般的存在却不允许踏入这内院之中,不然上官欣怡的底子早就漏的干干净净了……
此时,一个屋子内,萧痕把玩着手中的花瓶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任谁看了去都会为之痴狂:“真是好物件呀,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九王府的物件还真不错,以后可要多找找小丫头才行,呵呵,多拿些这类珍宝我岂不是要挣大发了,真是妙哉!妙哉啊!”
萧痕绝定拿花瓶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此物件在他进入到上官欣怡的屋内时便已然看见了,这都是他多年偷盗的习惯,只要进了别处就会四处的观望看什么东西有价值好顺手牵羊,此次他的羊可谓是没有白牵。
这花瓶在烛光下透着月白色的光芒,甚是柔和,细细看来瓶口处还有细小的宝石,这细小的宝石每颗都是经过细细加工的,九个棱角闪着柔美的光芒,而这般的宝石只不过才比针尖大上五圈而已,一般的人和工具决不能做到这般,就这般花瓶这世上是难寻的很……
而此刻上官欣怡竟浑然不知自己把这么个绝世之物给了萧痕,如若她知道了还了得?她可是个不肯吃亏的主……
萧痕似乎想起来什么,猛地一拍脑门,将花瓶轻轻放下,手伸入怀中把上官欣怡给他的宣纸缓缓展开,紧接着便是四句诗呈现在他面前。
“画眉?笼中囚?呵呵,这丫头还挺悲伤的,竟将自己比作这牢笼之中的画眉鸟,诗写的不错,他日定与这丫头好好切磋一番。”萧痕看着这张宣纸不禁感叹着上官欣怡写的诗句,看着她的秀娟小字,很有悲伤的味道,萧痕的兴趣大起,想去探究这人儿。
“本王的王妃醒了?”邪风冥看着床上那个脸有些肿眼睛如同熊猫的人儿。
上官欣怡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笑的如阳光般的男人,她的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大吼道:“我要吃红薯!”
“上官欣怡!”邪风冥没有一点准备也没有,被上官欣怡吼的耳膜生疼,他猛的扯下上官欣怡将她扔在了床上,怒吼着。
“大哥哥……欣怡要吃红薯……”上官欣怡撅着嘴巴重复道。
邪风冥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着上官欣怡:“上官欣怡难道你的脸就不痛么?难道你就不觉得你睁不开眼睛?难道你就不想好好的收拾一下打你的人?难道本王的王妃就只知道吃?”
“大哥哥红薯……”上官欣怡吞着口水,好似红薯已然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般。
邪风冥感觉他好似在对一头牛说话一般,他有种想要掐死这人儿的冲动,他依旧看着她,但是却是对着门外的人儿喊道:“韵彩儿还不给本王过来!”
随着邪风冥的话落一个青色罗裙的女子低着头缓步走了进来,好似有着些许的不情愿,但却不得不听从命令,此人便是昨日那绿衣女子。
“妾身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韵彩儿恭恭敬敬的行礼,哪还有昨日那般的嚣张之状?她现在这般样子就犹如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女儿家一般。
“起来吧。”邪风冥转过身,竟伸手将她扶起,然后搂住他的腰肢:“听说是夫人将本王的王妃打成这般的模样的?”邪风冥语句中竟充满了笑意。
邪风冥这般模样简直是在上官欣怡的面前有意的显示他是有多么宠爱这个妾身一般,这让上官欣怡的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试想有哪个正房愿意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面前对一个妾这般的宠爱?而且这妾还在昨日将自己这个正式妻子打的伤痕累累,虽然这伤是在上官欣怡的控制下形成的,但却也让她及其的不舒服,自己的丈夫明知道自己被妾给打了却这般的不在乎,岂不是在告诉其他人这个王妃你们随意的欺负?
“王爷……采儿不是故意的……妾身本是打算给王妃请安,可是谁料妾身刚刚进来王妃就像着妾身奔来扯着妾身的头发不放,妾身疼的受不了了才回手给了王妃一巴掌,可是王妃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妾身,还是紧扯着妾身的头发,妾身出于无奈才……才……打了王妃一拳,接着王妃便与妾身扭打起来…妾身之着实不知是何时得罪了王妃,王妃要这般的对待妾身……呜呜……还请王爷为妾身做主,王妃虽身份娇贵可也不能这般的欺辱妾身……妾身……妾身……”
韵彩儿说着便要跪下,却被邪风冥拦住:“采儿起身,你这是作甚,王妃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该王妃自行承担,采儿且放心,有本王在由不得王妃胡闹。”邪风冥故作偏袒道。
邪风冥这等聪明人怎会看不出这韵彩儿在说谎?如若真的像韵彩儿所说的那般为何只有上官欣怡伤痕累累?况且将她送回去的婢女中有自己的眼线当时是何等情况他自是心中了然的,至于他为何要这般做完全是因为上官欣怡已将他的怒气点燃,自己下不了手那就假借她人之手让她吃吃苦头,他这是在提醒她这王府之内他才是主子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上官欣怡见这般的邪风冥简直气的差点吐血,她强行压制住她的怒意好似丝毫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一般自顾自的在床上玩着自己的手指,看似痴傻至极。
上官欣怡的内心已经焦虑至极,她倒不是为了邪风冥这般,而是为了她昨天的计划而抱不平,早知如此她挨这般打作甚?直接将韵彩儿的心神控制强行改变了她的记忆之后在她身上动动小手脚让她暴病而死不就了结了?只怪她当时怕邪风冥起疑才会做这般的决定,看来是白费了她的一番心思,看来让她死不能假借这邪风冥之手了,她必须另想法子才行。
“本王的王妃不该做些什么?”邪风冥转头淡淡的看着上官欣怡,并且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哥哥……红薯……”上官欣怡在听到邪风冥的话之时,抬起头表达着她要吃红薯的想法。
邪风冥并未生气,而是笑着看着上官欣怡:“王妃!给本王向采儿道歉!”
上官欣怡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告诫着自己要忍耐,她不能此时前功尽弃,当她听到‘道歉’二字之时恨不得将这面前二人活活的撕碎,道歉么?邪风冥你等着我好好的跟你的妾道歉吧!她在心里冷哼着。
“红薯……”上官欣怡好似铁了心不管邪风冥怎么说她都要坚定她的立场,那就是她的红薯。
“呵呵!本王怎么将王妃是这傻子的事情给忘了,呵呵,是本王失误了。”邪风冥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拍着头恍然大悟道。
上官欣怡并没有言语,已然双眼空洞,而身后的手却紧紧的捏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这是邪风冥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说她,说她是个傻子,‘傻子!’她不是已经听了那么久……为什么此刻听到却是这般的无法忍受?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给了她这般的屈辱她该怎样去报答?忍么?她真的能做到么?
邪风冥见上官欣怡依旧是那般模样,不由得加大了嘲笑的口气对着韵彩儿道:“看到了么采儿?这就是本王的王妃,等着,本王会让她乖乖的向你道歉。”他似乎胸满成竹一般,好似这个痴傻在自己面前会乖乖的在自己面前就范一般。
上官欣怡不禁暗想这邪风冥究竟想做什么?他如何这般的自信?他这般的侮辱自己,自己还会配合着他给那个女人道歉?简直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