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花心思浪费时间管起了这丫头的破事,甚至还莫名其妙的一次次的接近她,他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归咎到儿时的习惯。
这确实也没有错,小的时候无论有多少邻居有多少同龄的孩子,他唯独只跟这对兄妹走的近,莫尘凡是他的发小,不打不相识,越打感情越铁。
也不知曾几何时,他已经将她当成亲妹妹们的对待,虽然嘴上嫌弃着,但是却也习惯了她的存在。
直到再次碰到他们兄妹,他才肯定,有些感情即便随着岁月,也不一定会流逝。
原本,他对莫芷凡的所作所为,都是建立在兄妹的基础之下,但是那个让他忘却的夜晚,却像是在他心里埋下一颗名为不知的种子,悄悄的萌芽。
何谓不知?
那自是对”她的”感情为”不知”。
若说,以前是兄妹,那睡过一夜之后,他们还能是兄妹吗?
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他还能用他们只是兄妹来自欺欺人吗?
所以,在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他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私事”。
上一次在君凡大楼看到她跟Ivy在一起,要不是因为Make的关系,他恨不得上前去把这丫头抓过来严刑拷问一遍。
而这一次,有时间也罢,没时间也罢,他是不会再放这丫头不清不楚的跑走,有些事情,是该说清楚。
莫芷凡心尖一颤,但依然点了点头,她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他用这么吓人的表情要做什么?
“以后不准再来这个地方。”祈君寒眼底蓄着不悦,瞪了一眼慕凌亦那扇休息室的大门,直接扯起莫芷凡的手腕,强行将她拉离休息室门口。
“喂……你干麻阿?君寒哥哥,你放手,你拉的我好痛。”莫芷凡被祈君寒扯着走,他的大掌捏得很用力,让她的手腕疼的像是快要断掉一样,她不断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箝制。
“以后别再来这里。”祈君寒径自拖着她走,不给她任何停留的余地,彷佛休息室门口是什么去不得的地方似的,说什么都要让莫芷凡远离那个地方。
莫芷凡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她来不来这个地方跟他什么关系阿?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
她还要在这个地方完成她的采访,鬼才不来这个地方。
这地方得罪他的吗?又不是他的地盘,他凭什么不让她来?
“你干麻阿?”莫芷凡很艰难的跟着祈君寒,他的步伐很大,根本不是她轻易可以跟上的。
“碰”的一声,祈君寒把莫芷凡扔到墙上,莫芷凡背后撞在冰冷的墙上,顿时火辣辣的痛了起来,破口大骂,”祈君寒,你有病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痛欸?”
祈君寒两掌撑在墙上,将莫芷凡圈在自己身前,带着凌乱的炙热气息,全打在莫芷凡的脸上,黑眸狠狠的揪着莫芷凡,冷冷说道:”不准跟别的男人走的那么近。”
这该死的丫头,都跟他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了,还想跟别的男人有关系?
呵……门都没有。
莫芷凡微微一愣,什么跟什么,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走的近了?
唔……这货说的人……该不会是时安然吧?
貌似是的,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就是跟时安然在一起
但是,她都解释过了,她跟时安然只是同学,又不是男女朋友,跟同学在一起干他屁事阿。
“我都解释过了,安然是我同学,每天都要一起上课,是能离多远?”莫芷凡没好气的说道,她实在弄不懂祈君寒在乎的点到底是什么,整个就是莫名其妙。
她还记得,那天在车上他让她答应他别交男朋友,她也答应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相同的承诺她也答应过哥哥,再答应他一次也没问题阿,她本来就没打算在念书的期间交男朋友了,这个承诺,没毛病阿。
“我不是说他。”祈君寒眼眸中带着怒火,他们就站在慕凌亦的休息室门口,这丫头竟然还能扯上别的男人,是想要气死他吗?
他第一次发现,这丫头身上带着一股迷人的魅力,是男人都会想要靠近,倒也不怪她身边为何总有些男人。
这丫头长得美他是知道的,有可能不吸引人吗?
“喔……那你说谁,除了你之外,我身边也没有其他男人了,我哥总不能算吧?”莫芷凡皱了皱眉头,满脸疑惑。
闻此,祈君寒很想狠狠的打这丫头一屁股,什么叫做”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了?
那个时安然不是男人?喔,对了,她说是同学,但是,同学就不是男的吗?
还有慕凌亦,这总是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了吧?不只是个男人,还是只大禽兽。
他才回国多久,就能看到她身边绕着两个男人,那其余他没看到的,是不是还有更多?
突然,祈君寒觉得自己简直幼稚的很,他竟然在这里一一细数这丫头身边的异性。
“你知道慕凌亦是什么人吗?”祈君寒咬着牙说道,是不是他不指名道姓,这丫头就死不承认跟慕凌亦之间的关系。
莫芷凡点了点头,”知道阿,君凡集团的CEO,怎么了吗?”
“他是个花花公子。”
“这是媒体对他的评价,我不予置评。”站在媒体人的角度,莫芷凡说了一句很有良心的话,外界总是传闻慕凌亦是个花花公子,但是那都是传闻,她又没有亲眼所见,所以她总不好乱给什么评价吧。
更何况,慕凌亦现在还是她合作的对象呢,坏话,不能说,不能说阿,这是很基本的职业操守好吗?
“舍不得说他不好?”
“我跟他无缘无仇,没事说他坏话干麻?君寒哥哥,你跟他有仇吗?”莫芷凡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她这无视祈君寒怒气的功力越来越进步了,好现象。
“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你三番两次跟慕凌亦接触,是为了什么?”祈君寒很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与其不清不楚的,他选择直接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