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呗!”
啊!!!
林佳在慕梓语的疯狂语言的‘输出’下,处于奔溃的边缘。
“小语,我发现你比你哥还烦,要不我把你娶了,或者你把我娶了也是一样的,都可以在一起玩。你看好不好?”
林佳向慕梓语抛了一个媚眼,挑逗的意味十足。
“我也想啊,但是佳佳,我觉得你还是跟我哥结婚比较好,毕竟我哥比我帅气,比我有钱……”
其实慕梓语自从听到林佳说她哥慕天淮要娶林佳的时候,她真的很希望他们在一起的。
“既然你哥那么好,你就自己留着吧。我是无福消受,也消受不起……打扰了。”
对于慕梓语的话,其实林佳是有一点点动心,但这一点点的动心就让她活生生的掐死在萌芽的阶段。
另一边,军医处。
一个跨国会议开了近三个小时。
忙碌让他忘记了时间,同时也忘记了躺在床上打点滴的林佳。
等他停下手中的事务,才猛然想起,他忘了林佳还躺在床/上打点滴,时间至少过去了三个小时左右,点滴也应该打完了。
针不知道拔了没有,这三个小时她一点动静也没有是不是睡着了。
等慕天淮合上电脑,回头准备看床/上的林佳的时候。
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只剩凌乱的被子,以及那一瓶早已打完却还挂在架子上的药水瓶,而针头却被扔在了床/上。
看的出来床/上的人走了,而且走的无声无息。
很好人走了,又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逃了。
脸色变得阴沉,浑身散发着冷气,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下来。
“苏偌,进来。”
在外面配置药剂的苏偌被慕天淮这样大吼一声给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药剂的手微微一抖。
糟糕,量多了。
就这样,苏偌辛辛苦苦配置了一下午,就接近成功的药剂就这样被某人的叫喊声给毁了。
敢怒不敢言。
苏偌知道某人这是生气了,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探究竟。
苏偌一进门,就看见盯着床/上看的某人。
“怎么了?这是……”
“人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我一直在外面,没看见她走啊。”苏偌也看着床,等等他这是问他人什么时候走的,当初在这的时候想看那个女人的时候,他那眼神又像可以把人吃了,现在人跑了怪谁。
反正不是怪他。
“不是,大哥你现在问我,她是什么时候走的?”苏偌一副你确定的表情,“你不是一直在房间里面吗?你没看见?那这针是……”她拔的?
还不等苏偌说完,人就走了。
很好,她不仅背着他跑了,还自己拔了针头。
越想越气,拿上电脑,摔门而去,独留苏偌一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站在变得空旷的房间里。
怎么了这是?生气了?他还更气了,他的药剂啊!!!
嗯,一定是跟那个女人有关,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苏偌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给顾素羽发了一条短信。
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拔针走了,现在某人发飙离去。
收到信息的顾素羽立马回了一条。
没打探到什么?
看到这,苏偌心想:我上哪打探消息去,人在的时候,我不在。
现在人不在的时候我在,这让他怎么打探消息啊。消息没有,还莫名的承受了慕天淮的怒气。
这边,林佳把刚刚晒的床单从外面抱了进来。
这时,门被大力的打开。
来人正是黑脸的慕天淮。
抱着被子的林佳被挡住了视线,并没有看见进来的人是谁,而慕天淮却一眼就看出来了抱着被子的林佳。
“什么时候走的?”深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些责怪以及一些担忧。
然而慕天淮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语气的变化。
林佳刚开始是沉默的,因为她没看见来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跟自己讲话。
但就是沉默了那几秒钟后,林佳反应过来了。
对方的声音是男的,而且很熟悉,再者可以随意出入女生宿舍的只有一个人——慕天淮。
慕天淮抱过林佳手中的被子,放在床/上。
“手怎么了?”
“啊?”
林佳这才看到自己的手,因为是自己拔的针头,没注意血已经在手上结痂了。
“过来。”
原本想把手上血结的痂给弄掉的林佳,一把被慕天淮给拉着走了。
跟林佳差了一个头多的慕天淮迈着正常的脚步在前面走着,而林佳却是要小跑跟上。
慕天淮或许是感觉到了身后的人跟上的有点吃力,就放慢脚步,放慢节奏。
林佳这才跟的没那没吃力,“怎么了?这是要去哪?你先放开我的手。”
“什么时候走的?”
突然停下脚步,这让还没反应过来的林佳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上,疼的她直咬牙,揉了揉鼻子。
“疼吗?”
废话,能不疼吗?你自己的背有多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硬的跟石头一样,疼死她了。
“嗯,很痛。”
“下次走的时候小心点。”
“这是要去哪?”
“你的手要处理一下。”慕天淮看了一眼林佳那白皙的手上,那显得十分刺眼的‘伤口’。
“没事,再说,我宿舍里有药。”
林佳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甩开被慕天淮紧紧抓住的手,就回头往寝室里走,不理会还站在原地的人。
看着越走越快,都恨不得要跑起来的林佳离开的背影,慕天淮只能跟上去。
寝室里。
林佳把放在军用背包里的药全部都倒在了床/上,这样可以避免浪费时间盲目的翻找。
慕天淮后面进来就看见林佳坐在一堆药物堆满的床/上,一个个药盒认真的翻找着。
看着她认真的画面,很美,真的他感觉自己以前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画面。
看了一会儿,就坐在了床/边跟林佳一起找了起来。
虽然林佳她觉得这样完全没有必要,更不用上什么药。
但谁让他是大首长呢?
其实要是这点上放在慕天淮的身上,他就感觉想被人挠痒痒一样,不疼不痒。
但放在她身上他就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尽管这是那种:再去的晚一点伤口都要愈合上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