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在桌子下面,慕天淮也发现了跟那个一样仅能容纳一个人的通道。
“老大这……”这有两个洞口。
顾素羽看着这个通道心想:果然是狡兔三窟,然后问着正在思考的慕天淮。
“分两队,你带一队从柜子那走,剩下的人跟着我走着里。注意安全。”
慕天淮快速的下达了命令,以免他们在这过多的纠结会让他们再次逃远。
就这样顾素羽快速带着几个人从柜子里进去了,而慕天淮却是快速的让等在外面的苏偌进来。
同样慕天淮还是走在第一个,苏偌跟在慕天淮的身后一同的下去了。
地下的通道很窄,九转八折的,又没有一点的灯光,但是带上夜视仪的众人却可以能清楚的看见周围的环境,快速的通过。
走了很久,但是通道就好像没有尽头一般,无穷无尽,看不到出口。
慕天淮等人不由的感叹这黑狗的毅力,能挖掘出这么长的通道,而且还是两条,他不得不佩服黑狗的能耐了。
就在这时,黑暗中出现了一点点光亮,随着慕天淮等人的步伐走近,光亮越来越亮,众人心中暗喜。
“出口啊,终于要出去了,快点吧。”苏偌看到出口很是兴奋,脚步也不自觉的加快了,朝着出口走去。
“等一下,不要贸然出去,小心出口处有埋伏。”慕天淮连忙拦住了想要超越自己而第一个出去的苏偌。
听到慕天淮这样说,苏偌才想起来这是在战场上,开不得一丁点的玩笑。
于是苏偌赶紧停止了已经准备前行的步伐,等待着慕天淮的下一步发号施令,再做具体的安排。
“老大,要不我先上去,我先看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你们再上去?”
跟在苏偌身后的一个代号为鹰眼的人说着。
“等一下,都安静一下。”慕天淮让他们都安静下来,他要听一下外面有什么风吹。
就在大家都在安静下来的时候,跟在慕天淮身后的苏偌看见慕天淮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面镜子。
镜子的颜色还是粉红的,这让苏偌有点看不明白了,同样看不明白的还有一群跟着慕天淮一起来的队员。
这镜子有点骚气,不不是有一点的骚气,而是是十分的骚气。
苏偌很好奇为什么慕天淮会有这个镜子,还是随身携带的那种。难道是一个大胆的假设出现在苏偌的脑海里,那就是慕天淮臭美用的镜子,但是对于他用的是粉色的镜子,苏偌就不太明白了。
对于苏偌及其他人的想法慕天淮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们。
他才不会告诉他们他的镜子是他家的佳儿留在他那唯一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小物件了,他可宝贝的很,这应该算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只见慕天淮拿着镜子,把镜子举在手里伸出了洞口。
苏偌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他也就看出了慕天淮的用意。
而刚才那个说要先出去探风的鹰眼,见到慕天淮的动作后,默默地低下了头自叹不如。
“果然老大就是老大,想的都比我们周到,考虑的更是齐全。”
鹰眼羞愧难当的开口说着,然而慕天淮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的通过小小的镜子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因为镜子小的原因,所以外面的情况只有慕天淮一个人能看见,所以大家都在紧张兮兮的等待着他看到的情况。
“跟上。”慕天淮简短的说着,便把镜子装进了口袋,然后快步的走去洞口。
这出口的地方周围的环境跟他们刚刚进来的地方有很大的不一样。
慕天淮看着周围很空旷,别说是草木丛生,就连一棵树都没有。
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这奇怪的地方是由什么原因导致的。
慕天淮他可以肯定的是黑狗走着的话必定要冒很大的险,所以黑狗他们走的就不是桌子底下的这个通道,而是走的柜子的那一条通道。
想到这,慕天淮赶紧连接了跟顾素羽的对话。
“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没看见人,现在是一片丛林里。”
顾素羽也觉得很奇怪,他明明追的很快了,可是连黑狗他们的影子都没见着。
“继续追击,不能让他们逃了。”
“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慕天淮挂断耳麦后,鹰眼就急忙的跑了过来。
“老大,前方五百米处发现了一处悬崖,高度近一千米。”
听着鹰眼说,慕天淮在鹰眼的带领下向悬崖的方向走去。
“老大,这边发现了有线索直通悬崖底部。”代号为突狼的一个队员上前报告到。
“准备一下,集体下悬崖。”
就这样,在苏偌的颤抖下,众人都利索的抓着绳索下去了。
“老大,目标出现了,十二点钟的方向,五人,携带武器。”还在下降的鹰眼注意到了在他们不远处的黑狗众人。
当然慕天淮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黑狗。
于是慕天淮赶紧给顾素羽他们传递了信息让他们赶紧过这边集合,然后众人就很有默契的向着黑狗所在的方向前进。
当然在慕天淮发现黑狗他们的同时,黑狗他们也发现了慕天淮他们的存在。
“呦!这不是慕队吗?这么穷追不舍的,那就要小心我的枪不长眼睛了。”
黑狗说话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响,同时黑狗还略带威胁性的朝着天空开了几枪,以示警告慕天淮他们不要在继续靠近以及穷追不舍了。
但是慕天淮等人有岂会害怕黑狗他们的这一丁点的威胁,刚好相反的是黑狗他们的话让慕天淮他们更加兴奋。
他们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向黑狗他们靠近,黑狗见慕天淮他们不仅没有停下脚步。
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原本还是威胁的枪就不再是向空中打去,而是打向了慕天淮他们所在的地方。
“注意隐蔽。”
慕天淮最先反应过来,并快速的下达了命令。
激烈的枪战就开始了。
苏偌见过许多、也医治过许多枪伤的军人,但是他是第一次见到过怎么激烈的场景。